鬱景行笑了一聲,看著顧青城倒酒的動作我覺得你完全可以先把影劇院的工程往後推一推,改成酒吧或者夜總會。估叨陣亡。
好主意。
顧青城舉了舉手中酒杯,仰頭一飲而儘。
…………
在楊拂曉心中,許慕珩一直是一個不可破滅的存在,但是,唯獨有一點,許慕珩的字體其醜無比,好像都是用火柴棒堆砌的,楊拂曉就專門給許慕珩買了字帖,讓他練字。
字如其人,你想讓人家一看到你的字,就自動把你腦補成一個醜八怪麼……乾嘛啊,彆抓我辮子!
楊拂曉生氣的鼓著兩腮,轉過來就直接打許慕珩的手,卻被他躲開了,順帶把她紮著辮子的頭繩給擼了下去。
許慕珩臉龐逼近,我就是卡西莫多,那你怕不怕?
怕,怎麼不怕,我又不是愛斯梅拉達,楊拂曉眨了眨眼睛,對上許慕珩眼中壞壞的笑,拎著手中的練字書,你寫不寫?
許慕珩依舊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楊拂曉做出妥協,隻寫你的名字,就寫許慕珩三個字。
楊拂曉坐在辦公桌前,手指緊緊的攥著寫許慕珩名字的這張紙,紙張有點被汗濕了。
許慕珩的字是楊拂曉看著練出來的,能拿出手的首先就是名字。
其他的字她不敢說,唯有許慕珩的名字,是楊拂曉印入腦海中的,所以才會讓顧青城寫許慕珩的名字。
這三個字雖然並不似原先許慕珩寫的那般上手,但是卻十分相似,甚至說隻要加上連筆,就完全一致了。
孟曦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楊拂曉正坐著發呆,從後麵走過去,清了清嗓子,哈!
楊拂曉嚇了一跳,轉過來看見是孟曦,才鬆了一口氣,默不作聲地把便箋紙放進口袋裡,你怎麼上午沒過來?
孟曦坐下來,還不是因為我哥。
你哥又去賭了?
孟曦家裡有一個嗜賭成性的哥哥,還有一個酒鬼爸爸,如果不是靠著已經離婚的媽媽付給她的撫養費,還有她自己積極向上的心態,如何能堅持上到大學。
是啊,我都快被他煩死了,孟曦擺了擺手,不過還好他自己解決了,總算是保住了我存銀行的那兩萬塊錢。
下班時間,孟曦接到了院領導的電話,因為上個學期有一門需要補考的,需要今晚回去拿座位號,明天補考。
對於孟曦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了。
楊拂曉拍了拍她的肩膀,已經拿著包起身向門口走去。
孟曦轉眼叫了一聲楊拂曉,你難道就不想說點什麼?
楊拂曉轉過身來,一笑,做了一個手勢,加油!
孟曦陰沉著臉向楊拂曉豎了豎中指。
楊拂曉背著包走到酒店大廳,在大廳裡徘徊了一會兒,剛剛想是否要想個借口上樓去找顧青城,而麵前的電梯好像掐著時間似的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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