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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側重了兩個字:陰謀(1 / 2)

楊拂曉顧青城!

第二天,盛微微在酒店大床上醒來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沒了人。

她揉了揉眼睛,不會是去找顧青城拚命了吧?

盛微微雖然不信顧青城會做出開車撞人這種事情,但是如果沈嘉攸不離婚的話,的確也沒有他的什麼事兒。所以動機是有的。

況且,又是楊拂曉親眼所見,同時痛失兩位親人。

盛微微搖了搖頭。雖然她可以諒解,主要是這件事兒並不是發生在她的身上的吧。

感同身受和親身經曆是完全不一樣的。

盛微微跳下床,跑浴室裡沒有看到有人,開了酒店門往外麵走廊上看,除了一個醉酒的壯漢之外,也沒人。

她拿出手機來給楊拂曉打電話。

電話隔了許久才接通,不等盛微微開口詢問,楊拂曉已經開口道“我在殯儀館。”

………………

按照家鄉的習俗,前三天要守夜,然後火化,下葬。

楊老太太的根在家鄉x縣,來到c市不到一年時間,隻有經常幾個同遊的老太太比較熟悉,來殯儀館看了看她。楊拂曉一一鞠躬還禮。

楊拂曉的肚子已經很大了,彎腰不容易,盛微微便提出讓她坐在一邊,自己代為還禮。在一邊的老人說“哪有這個外人還禮的。”

盛微微皺著眉,真是迷信迷信迷信!

“那哪有讓一個八個多月的孕婦在這裡連站著三天還禮的?”

“你……”

楊拂曉搖了搖頭,拉住盛微微“不要緊,我還能撐得住。”

頭三天守夜,楊拂曉基本上沒有合過眼,就算是第二天,母親從澳門趕過來之後,頭腦中的精神線已經快要斷掉了,但是就算是有人硬是押著她去睡,她也睡不著。

盛微微雖然說楊老太太非親非故的,但是畢竟是長輩,而且也是沈宸良交待過的。所以也是結結實實的陪了楊拂曉三天。

在火葬場火化這一天,顧青城取保候審,由沈宸良保釋出來,去了火葬場,在遺體抬入火爐之前,在楊老太太的棺木前,跪著磕了三個頭。

楊拂曉站在黑色的鐵藝大門前。頭頂的陽光大喇喇的照射下來,明明是夏天的陽光,卻沒有一絲溫暖,她都想要將壓箱底的那件皮草給拉出來披上。

她從背後,看著顧青城頎長的背影,黑色的輕薄風衣一跪一起間,好像在空氣中波開了一絲漣漪。

她轉身的同時,默默地抹去了眼角滴落下來的一滴眼淚。

要按照楊老太太之前的遺願,下葬到家鄉。

楊拂曉在守夜期間就暈過一次,身體也實在是再經不起折騰了,蘇靜之便不讓她再來回跑,在c市好修養身體,她會把楊老太太等到骨灰送到家鄉。

楊拂曉看著母親的眼睛,有些固執地說“我要陪著外婆最後一次。”

一連一個星期,楊拂曉的臉上都沒有一絲笑容,眼圈從最開始時常紅著含淚,到現在已經完全乾澀了,眼睛裡布滿紅血絲。

盛浩東扶著楊拂曉的肩膀“好孩子,如果想讓老人家走的安詳溫和,那你就要好好的,現在長途奔波,你確定你自己的身體能撐得住麼?”

肯定是不能保證,連續幾天都沒有休息好,讓她的體力已經嚴重透支了。

楊拂曉最終隻是抱著外婆的骨灰盒,送上了車,然後遙望著黑色的私家車漸漸地駛離,路麵揚起一陣飛揚的煙塵。

她呆滯片刻,抬手攔下一輛正巧自北向南駛過的出租車。

顧青城身邊陪著沈宸良,他側首對沈宸良說了兩句話,便抬步向楊拂曉走過去。

楊拂曉拉開後車門坐了上去,關上車門沒有停留,“去市第一醫院。”

盛微微沒有來得及趕上去,“喂!楊拂曉你怎麼就這麼把我給拋下了?”

沈宸良對於楊拂曉對顧青城的反應,意料之中也是情理之中,親眼看見車禍現場的慘烈血液飛濺,就而且還是自己最至親至信的人。

他走過來,“顧總,我已經找了人收集證據了,但是那人做的實在是嚴密,想必已經是經過了周密的計劃的。”

“不,”顧青城抬手點了一支煙,微蹙著眉心,如果不仔細看,也看不出她夾著煙的手指有些緊,“隻要找到那個人。”

車況的監控錄像,和顧青城車內的行車記錄儀中的影像資料是一樣的,而顧青城也看了監控錄像,雖然模糊不太清楚,但是絕對可以認出來這個人,就是他本人。

再加上當時在顧青城放緩車速半搖下車窗,以及從前麵的擋風玻璃看過去,有兩三個路人也的的確確看清楚了他的臉,並且在警局內當麵指證了他。

也就是說明,現在在這個城市,還有一個跟顧青城長得一模一樣,更或者是整成一模一樣的人存在著。

他已經讓手下的人去嚴查車站機場,不放過哪怕一個長相有絲毫相似的人。

顧青城狠狠的抽了幾口煙,將煙蒂丟進一遍的垃圾桶內,“還有幾天庭審?”

沈宸良說“五天,我找了熟人,已經向後寬限了兩天。”

………………

楊拂曉來到醫院,乘電梯上十三樓,進入病房內。

在床上躺著的人,已經撤了呼吸機,但是左手上仍舊打著點滴,病房裡靜的好像可以聽見點滴一聲一聲低落下來的聲音。

楊拂曉緩步走過去,坐在床邊。

沈嘉攸的頭上包裹著白色的紗布,臉上的表情特彆安然,楊拂曉真的會以為他隻是睡了,等到醒來,一切就變好了。

楊拂曉將沈嘉攸露在外麵的手往被子裡掖了掖,有些發愣,在食指上纏繞著一個創口貼。

輸液的點滴瓶還有一個瓶底就輸完了,楊拂曉起身想要去喊護士過來,一個年輕的女護士進來,見到病房裡有人也是一副極其驚訝的表情,“來人了啊?”

一連幾天都沒有人過來,小護士都以為這人是無親無故的。

小護士給沈嘉攸重新換了點滴瓶,圓珠筆在輸液架上的本子上劃了一下,轉過身離開,臨走到病房門口,轉過身問“你認識楊拂曉麼?”

楊拂曉抬眸,“我就是。”

小護士從抽屜裡拿出一個信封來,“這是之前給他換掉身上衣服的時候發現的,上麵就寫了個名字。”

等小護士離開,楊拂曉在一邊的凳子上坐下來,身體不便,便靠在後麵的床頭櫃上,桌麵的棱角硌著背部。

信封是密封的,但是在塗抹膠水的地方很厚,楊拂曉從抽屜裡找了一個刀片,沿著封口劃開,將裡麵一張薄薄的紙張拿出來。

紙張在手中折疊展開,脆生響。

是沈嘉攸的筆跡。

上麵隻有幾句話,筆跡不一,用筆的顏色也不一樣,能看出來是分成幾次寫的,也沒有次序,好像隻是一些想說的話而已。

“拂曉,你問過我,到底是誰,我告訴你,我隻是一個路人。

如果我告訴你,我就是端午的話,你會有什麼反應?我想象不出來,還是以後再告訴你吧。”

“我又失去了一次告訴你真相的機會。

有時候我真挺怕的,怕我就在心裡埋藏著這個秘密,一直到你和我離婚,一直帶到墳墓裡。”

“你又一次打電話給我了,我又托辭推脫掉了。

我知道你是想和我談離婚的事情。

你應該已經有所察覺了吧,能和你的關係綁多長時間就綁多長時間吧,我們之間也就隻剩下這一條牽引的聯係了。”

“拂曉,你知道麼?

其實我不是好人。

在幾年前,當沈世將一把槍拿給我,而麵前是那個帶著黑色頭套被綁過來的真的沈嘉攸,我就真的抬搶殺了他。嗎亞每巴。

他活著,我就得死,而我想要活。”

“拂曉,我是真的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你,不過我寧願遠遠地看著你,因為你喜歡的人是顧青城。

而我,我的身世太過卑賤,我比不上顧青城。”

楊拂曉從頭到尾看完,將這張紙重新折疊,塞進信封裡,目光落在床上靜靜地躺著的沈嘉攸。

“你快點好起來,那樣我們之間的聯係才不會斷掉,一些話,還是要當麵說。”

她知道,沈嘉攸必定也是心機深沉不輸於顧青城,要不然也不會在這種強大的陰謀下,表現的如此遊刃有餘,不過,她也餓知道,沈嘉攸是真的對她沒有惡意。

楊拂曉這幾天都沒有好好的吃東西,胃裡翻滾很不舒服,雖然仍舊是沒有胃口,但是為了孩子卻還是喝了暖胃的小米粥,吃了兩個煎包,有個護士在拔針的時候順帶給楊拂曉帶了一句話,讓她去樓下繳一下費用。

之前盛浩東留給她的那張卡也終於派上了用場,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沈嘉攸也必定沒有人管,所以,她便拿了卡去繳費,能夠讓沈嘉攸受到最好的治療。

但是,楊拂曉來到繳費處,卻被告知已經有人預付過所有款項。

楊拂曉狐疑,“我能看看繳費單麼?”

醫護人員在電腦鍵盤上劈裡啪啦地敲擊了幾下,在屏幕上出現了一份預付了一年治療費用的單據。

“是一位姓沈的先生。”

沈……

楊拂曉抿了抿發白的嘴唇,“謝謝,我知道了。”

姓沈,如今就隻有那高高在上的一人了。

將所有周邊的人都連根拔起,隻剩下了那一隻獨腳的鶴,頭頂一頂王冠。。

楊拂曉在醫院的餐廳裡買了小米粥和煎包,拎著上去去病房,在病房門口,看見有一個略顯佝僂的身影,剛剛推開病房門走了進去。

她腳步緩了一下,站在病房門口沒有立即進去,直到病房門再度打開,她才轉過身,看著麵前這位現任的sc集團董事長的沈世,微微頷首“沈董。”

沈世手中黑色的手杖點在地板上,發出清脆咚的一聲。

因為楊拂曉在陸家,曾經見識過那一幕驚險的槍戰,雖然是隔著窗戶,但是也分明能夠感覺到懸於生死一線的緊張感。

沈世看了楊拂曉一眼,在一邊的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助理已經向前扶住了沈世的手臂。

楊拂曉向後退了一步,她並不想和沈世有什麼衝突,也不再多說什麼。

沈世向前走了兩步,忽然停下了腳步。

“沈晚君出國了。”

楊拂曉眼皮跳了跳,重新垂下頭來,沒有說話。

想來如同沈晚君那樣性子的女人,絕對不會選擇從一個困住她的地方跳到另外一個困境,她的所作所為,必定是經過思慮的。

………………

楊拂曉是孕婦,不管醫院裡是否經常消毒,作為孕婦的話也不能一直都在醫院裡,會沾染上病菌。

她在醫院裡陪了沈嘉攸兩天,第二天下午就被盛微微硬是給拉了出去。

楊拂曉說“其實沒關係的,醫院裡也有很多孕婦在住院,難道說就對胎兒沒有保障麼?”

其實盛微微也覺得沒有大礙,但是她現在就是找個借口把楊拂曉給帶出去,去見沈宸良。

“哎呀,你的寶寶比較脆弱,你之前也說了,你的寶寶和平常的寶寶不一樣嘛。”

盛微微拉著楊拂曉上了車,報了一個地址。

僅僅就是這兩天,楊拂曉的人就消瘦了一圈。

等到車子在夜色門口停下,楊拂曉透過車窗看見外麵的牌子,對前麵的出租車司機說“調頭。”

盛微微開了車門,一條腿已經伸出去了,聽見楊拂曉這麼說,趕忙說“彆啊,都來了,你就進來看看唄。”

楊拂曉沒有動,淡淡問“看什麼?”

“看……”

她哪裡知道是看什麼啊,應該是沈宸良正在找證據吧,把她叫過來,應該就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兒。

盛微微沒有辦法,隻好又重新上了車,也是十分無奈。

“其實我不信顧青城會做出那樣的事。”

楊拂曉偏頭看著車窗外,素顏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好像是凝固了一樣,薄唇微微動了動“我知道……”

盛微微沒聽太清楚,轉過來,“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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