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追究,隻想著護好妍兒。
那個傻丫頭,一直覺得自己欠了方簡,兩人若是真打起來,她怕是狠不下心來。雖然有
東方瞬在,可她還是擔心。
胡鐵應了一聲,立刻擋在花千妍前頭,與東方瞬一起對著方簡出手。
“方簡,你告訴我這到底是因為什麼?”花千妍失望的道,“哪怕你那樣對我,我都可以不怨你。方簡,你回來好不好?你是我們古武門的弟子,你這樣做,就沒顧忌過哥哥的感覺嗎?”
方簡眼中劃過一抹痛苦,聲音冷漠,“廢話少說,你們既然來了這裡,就誰都彆想活著
離開。”
境主一看到對麵的幾人,在使用同一種劍法後,不由的冷笑出聲,“一群廢物,也敢到
本尊麵前來獻醜。”
“到底誰才是廢物,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漫天妖冷冽的眸子裡帶著怒火。
“真沒想到,九天劍那個老東西,都成了喪家之犬,還如此不安份。等我宰了你們幾個
之後,就把他揪出來碎屍萬段,讓他下去陪你們。”境主一臉陰翳,根本沒把軒轅炙幾人放在眼裡。
無雙靠近軒轅炙,“我們真的就像往常獨自練習的時候一樣出劍就可以?”
“嗯,我師父是這樣說的。”軒轅炙道,“但我們的劍法要整齊劃一。”
從小到大,師父從來沒騙過他,不管師父怎麼說,他都會相信。
四人將境主圍在中間,同時施展著九天劍訣。境主隻覺得一股連綿不絕的勁力向他湧來,他如同大海之中的一葉孤舟,好像隨時都會被淹沒。
他嘴角帶著輕笑,以為這樣就能擒下他?
可笑至極!
“軒轅炙,你母妃的毒是我親自下的,本尊得不到的女人,誰都彆想得到!”境主說得咬牙切齒。
每次他一看到軒轅炙,就像又看到了那個香消玉損的美麗女子。
軒轅炙的神情間,滿是她的風骨,那是她的生命得到了延續。
這個認知,讓他嫉妒得發狂。他得不到的,寧願毀去!
她竟然給天瓊皇生了孩子,他本來想毀掉整個天瓊。可他覺得那樣太便宜了。他要把所有的憤怒都報複在那個孩子身上,折磨到他厭惡人生,生不如死。
上次,他以為殺了軒轅炙,其實回來,他就後悔了。真應該留著他,再慢慢折磨,用他的痛苦來慰藉自己的餘生。
“王妃,童蕪現在怎麼像個傀儡一樣?”七殺看出童蕪的異常。
現在的童蕪,就像是一個冰冷的工具,隻知道不停的攻擊。接連不斷的殺招,帶著陰冷的氣息,身上沒有一點屬於人類的情緒。
剛剛他明明刺了他一劍,他竟然連眼都不眨一下。
太詭異了!
楚傾瑤看出來了,冷笑道,“他一定是被境主控製了心神,真沒想到,那麼風光的鎮守堂堂主,也有今天。”
“自作孽,不可活!”白謹迎空一劍,對著童蕪斬去。
不管童蕪還有沒有思維能力,她都要殺手殺了他,去告慰師兄的在天之靈。
楚傾瑤長劍飛舞,封住了童蕪的去路。七殺也在一旁,將童蕪鎖定。三人招勢齊發,童蕪慘叫一聲,後背已經被白謹刺中。
他那張本來毫無表情的臉,似乎也有了痛苦。眉心緊緊的皺起,惡毒的看向身後的白謹。
然後他向後一揮手,就從袖子裡飛出幾十隻又黑又小的蠱蟲,密密麻麻,看著直惡心。白謹臉色一變,提劍就砍。
“皇姐,閃開!”楚傾瑤手上忽然多了一道火折子,對著蟲子就扔了過去。因為事先在火折子上放了易燃之物,遇風就著。
火折子飛過之後,空中的蠱蟲已經被燒得七零八落,沒幾隻還活著的。
七殺看準機會,一劍刺進童蕪心口。童蕪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掙紮著想要還手,白謹顧不得躲避蠱蟲,在他後背又補了一劍。
“皇姐!”楚傾瑤親眼看著一隻蠱蟲鑽進白謹體內。
白謹好像一點感覺都沒有,隻是用力攥著劍柄,在童蕪身體裡不停的攪動,恨不得將童蕪斬成一灘肉泥。
楚傾瑤沒有阻止她,她堆積在心頭那麼深的仇恨,總要有地方去發泄。她移開目光,看向軒轅炙,他正在與境主激鬥,長劍在日光下極為耀眼。
他們以一敵四,也隻是險險的纏住境主,怕是時間久了,上次的悲劇還會重演。她心神一緊,想要過去幫忙,身後傳來一聲慘叫。
她匆忙看過去,是胡鐵一劍刺中了方簡肩頭。拔劍的瞬間,帶起一篷血霧,嚇得花千妍驚叫起來,“住手,先彆打了。”
胡鐵一愣,方簡回身就給了他一劍。胡鐵捂住傷處,不滿的瞪向花千妍。
花千妍心虛的低下頭,“我……我……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楚傾瑤飛過去,把花千妍拉到一旁,對著方簡道,“方簡,我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是被逼的,馬上放下手上的劍。要不然,就憑你剛才刺胡鐵這一劍,我也絕不饒你。”
方簡淒楚的看向花千妍,“妍兒,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方簡了,我現在是你的敵人!”
然後他又看向楚傾瑤,“廢話少說,我就在這裡,想要我的命就親手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