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遠怔住了。
其中一個人他還認識。
“咦?”
“怎麼是你?”
一個姑娘走了過來。
原本這姑娘就是江曉雅,曾經送給吳遠房子的那位美女大學生。
這個世界還真是小,也不對,應該是燕江市太小了。
沒想到會再遇上江曉雅。
吳遠也沒有顧上跟江曉雅敘舊寒暄。
因為他看到地上平躺著一個人。
吳遠趕緊蹲下來查看“他是怎麼回事兒?”
江曉雅“我、我給了他一下,誰知道他這麼不禁打啊,太弱了吧……”
吳遠看到了旁邊的碎酒瓶。
服務員沒有收拾,畢竟這可能是“作案現場”。
吳遠瞥了江曉雅一眼“你為什麼打他?”
江曉雅“他、他非禮我!我當然得打他了啊!”
吳遠又打量了一下傷者,看起來也算是個帥哥。
他身上穿的衣服布料很高檔,都是名牌貨。
由此判斷,這應該是個有錢人家的少爺。
吳遠翻開這小子的眼皮看了看,說道“失去意識了,奇怪,不應該啊……”
江曉雅有些著急“是吧,那個……對了,你姓什麼來著?”
吳遠“吳。”
江曉雅“對,吳醫生,這絕對不是我造成的,一般人挨一酒杯子,怎麼可能會這樣啊!”
吳遠“怎麼?你經常這樣乾人?”
江曉雅尷尬地說道“也、也不是啦!就做過那麼幾次。”
吳遠擺擺手,表示明白了。
江曉雅人長得漂亮,自然會招蜂引蝶了。
這個帥哥多半是請了一幫同學來嗨皮,主要的目標就是江曉雅。
這小子覺得跟江曉雅唱唱歌,跳跳舞,喝喝酒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這小子顯然對江曉雅不夠了解,或者根本不想去了解,隻想要將人家撲倒,過過癮。
誰知道江曉雅本來就是支玫瑰,帶刺的玫瑰,一酒瓶子就把人給乾倒了。
可是就像江曉雅說的那樣,酒瓶子不可能把人乾成這樣的。
吳遠又把這小子的頭發翻開,看了看,沒有明顯的外傷。
孟小葉幾次想張口說話,卻忍住了。
她覺得現在最好能把這個人送到醫院去再做進一步檢查。
但是看吳遠的樣子,並不打算這麼做。
這也能理解。
此人已經休克昏迷了,指不定是因為什麼原因,冒然地移動他可能會造成很嚴重的後果。
當然,其實也隻是有可能而已。
根據孟小葉的經驗,一般來說都沒有太大問題。
這時,江曉雅忍不住了“吳醫生,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不、不1會有什麼生命危險吧?”
吳遠擺了擺手,讓江曉雅安靜下來。
忽然,吳遠想到了什麼。
吳遠對孟小葉說“聽診器?”
孟小葉趕緊從急救包裡把聽診器拿出來,遞給了吳遠。
吳遠開始檢查患者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