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他整個人失聲痛哭了起來。
“說吧,今天這件事情是誰指使你們來的。”
瘦子看了一眼失聲痛哭的弟弟,心有餘悸的把自己知道的趕緊說了出來。
其實他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就是一個奴才來下的任務,並且給了自己二十五兩銀子,讓自己每天都去緣味樓鬨事,而且還都指出了一定要往菜和衛生方麵鬨,鬨得越臟越差,他能得到的錢就越多。
如果能鬨到對方沒有客人上門,那麼事成之後還會給自己五十兩銀子。
就這麼多了,再多的,他們也不知道了。
說完後,他想了想,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眼睛一亮,道“對了,在給錢的時候我發現他的拇指指甲沒了一半,也許這對老板您有幫助。”
陸鈺離聽了,心裡頓時知道是誰了,這不是跟隨原主母親過去並被收買了的下人嗎。
既然是他們,那麼幕後的主使者不就是陸仁富了。
此刻的陸仁富雙眸非常怨毒的瞪著對麵的酒樓,就是陸鈺離那個賤蹄子,讓自己在這幾天裡沒有一單生意,酒樓裡一個客人也沒進來過,真是可恨極了。
既然她讓自己沒有客人上門,那麼自己也要讓對方沒有客人上門。
他倒是想要看看,一家酒樓就算味道再好天天都鬨出惡心的衛生問題,看還有沒有客人敢上門。
毒方麵的,他還不敢。
畢竟一不小心就會弄出人命,如果被查出來,自己肯定是要賠命的。
所以他也隻能用惡心的方麵來惡心那些去他酒樓吃飯的客人。
可是,一直盯著對方大門口,想要看到大批客人往外湧出來的情景的陸仁富一直沒等到,等到的卻是兩個被綁著的人被一個冷冰冰的男人從酒樓裡牽出來,然後離開。
那兩個被綁著人,就算他不認識也沒見過,都知道是誰了。
能被綁著出來的,不就是鬨事的。
鬨事的人,不就是等於自己下人去花錢請的人。
也就是說,自己花錢去鬨事的人被對方綁了出來,真是可惡。
看著始終熱鬨如一的酒樓,他的一口老黃牙都要咬碎在口中了,要化成了實質。
自己這次的法子莫不是要落空了。
………………
秦府,還沒有把錢捂熱的兄弟倆人就想把自己剛收到的二十五兩銀子當飯錢結給眼前最可怕的小老板,卻是被陸鈺離給拒絕了,並且讓他們見了大人,判了發落之後再賠償自己。
開玩笑,這二十五兩銀子可是臟款,她還等著用這些錢給那老頭子不好受呢。
於是乎,他們兄弟兩人乖乖的跟在了陸鈺離的身後去了衙門。
帶著乖乖跟在身邊的兩人到了衙門,陸鈺離直接拿起了門口大鼓邊上的一個包了布的木棰,直接對著大鼓就敲起來。
沉悶的咚咚聲在衙門的門口響起,驚動了周圍的百姓,也驚動了那裡的衙役和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