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剛打開,陸仁富整張臉都變了,“你…你怎麼來了!!”
“怎麼?我來,你很意外?如果我不來的話,還不知道你在這裡養了個小情兒。你們幾個,給我進去砸,給我狠狠的砸。”
陸夫人厲聲對著身後的幾個下人吩咐了起來,下人們接收到了來自於夫人的命令,直接就闖了進去,看見東西就砸。
陸夫人這個做法可把陸仁富給激怒了,他對著後麵砸東西的幾個下人大喊一聲,“我看你們誰敢。”
那些下人立刻就僵住了身子,也不敢再砸了。
他們真的是很難,真的是太難了。
原來夫人讓自己出來是來抓老爺的女乾的。
“好啊你個陸仁富,你竟然不讓他們砸,那我自己親自來砸。”
陸夫人說著,直接就闖了進去把東西砸得砰砰響,陸仁富趕緊去阻止。
“你夠了,鬨什麼鬨?”
陸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眼前的男人,臉色既傷心又憤怒,“你還記得前段時間我問你的嗎,你說你在外麵沒有女人,那你說說,這個女人是誰?你這樣子做對得起我嗎?對得起我嗎?對得起我和你的女兒嗎?”
說到這,她整個人都要崩潰了,然後直接竄到了看熱鬨的許清荷身邊一巴掌就打了下去。
“你這個賤人騷狐狸,勾引我相公,我今天要打死你。”
說著,她又要一巴掌打下去,卻是被陸仁富給捏住了手,阻止了這一巴掌。
門口外,因為裡麵的動靜實在是太大,外麵聚集了好些百姓在看熱鬨。
場中唯一的丫鬟趕緊與上前去關門,被自己相公阻止的陸夫人傷心不已,氣憤地讓幾個下人去阻止那丫鬟。
“你們把那死丫頭給我拉開,關什麼門?你們敢做的這種勾當就不怕彆人看到。”
話說完,她又轉頭看向了眼前的這個臉色同樣難看的男人。
“陸仁富,你幫著她,你竟然還幫著她,我看你是被狐狸精給迷了眼,枉顧我們夫妻十多年。”
最傷心的事情莫過於對方幫小情人來對付自己。
傷心又氣憤的她的,聲音又大又尖銳,直刺人耳膜讓人不適。
被打了一巴掌的許清荷趕緊躲在了陸仁富的身後,免得一不小心又挨一巴掌,讓這件麻煩的事情交給他來處理。
被自己的女人罵了,陸仁富火氣也上來了,直接就把陸夫人的手給甩了下來,怒聲喝道“什麼騷狐狸,我和她清清白白,就隻是朋友關係,你在這裡鬨什麼?有什麼好鬨的,也不怕丟人?”
火氣上頭豁出去的陸夫人伸手戳了戳對方的胸膛,聲音話語尖銳無比。
“清清白白?真好笑,你敢不敢發毒誓?發誓如果你們是清清白白,那就永遠生不了男娃斷香火。你敢不敢,敢不敢發誓!!”
陸仁富還真不敢,他最想要的可是能生個男娃來給自己傳宗接代,對方讓自己發的這個毒誓還真是毒,定然是不能發。
“你無理取鬨個什麼,我是你男人,是你相公,有發這樣的毒誓嗎!”
不敢發誓的陸仁富惱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