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想換一身衣服,也不知道那條死狗走了沒有!”
因為這個院子是林母的,裡麵沒有他的衣裳,想要洗個澡換身衣裳,也隻能夠出去。
林母也是心有餘悸,她搖了搖頭,想了想,道“要不我們喊那幾個賤奴才起來給我們去看看。”
林鬆點點頭,但他不想喊就找了個借口,“娘,我有點不舒服,你幫我喊。”
寶貝著他的林母沒有想太多,直接就喊起了下人。
府中的下人很少,就隻有那麼三個。一個婦人,負責洗衣做飯,一個書童負責林鬆的生活起居,另一個中年漢子就是負責打掃全府上下,並且出門時當馬夫,在家裡不但要打掃還要看大門。
就這麼三個,也不知道在這裡喊,他們睡得這麼死,會不會聽得見。
不過最終還是因為怕外麵的狗衝進來,她還是喊起了下人。
府上原本就不大,下人房並不是很遠,喊了五六嗓子,外麵就傳來了腳步聲。
進來的下人們推了推小院子他們,卻是發現門根本就推不開,被關得結結實實的。
“上爺夫人,請問是有什麼吩咐嗎?”
外麵的聲音是廚娘的,她的邊上還有著給自己上藥才勝了一些的中年漢子,以及睡得朦朦朧朧的書童。
院子裡,林母率先詢問對方狗的事情,得到的是剛剛開門的中年漢子的回複後,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被關在門外進不來就好,進不來就好。
隨後,林鬆就隔著門吩咐外麵的人給自己燒洗澡湯,然後再讓他們離開門口。
自己現在尿騷味重得很,是讓那些奴才發現自己尿褲子了,自己還能有主子的威嚴在?
等沐浴過後,林生和林母二人又聚在了一起,在想著的都是今晚的這件事情。
“娘,陸鈺離那賤女人是不是猜到了我們的想法,要不然也不會說出讓我們彆打她的主意了?”
終於都可以靜下心來好好談談,林母抬頭看向自己的兒子,臉色是從來沒有過的嚴肅。
“鬆兒你告訴娘,告訴娘你到底在外麵欠了多少錢?在外麵到底都乾了些什麼?”
坐在他身旁的林鬆被問起這件事情,臉色頓時間青紅交錯,不知該如何回答。
林母一直都很揪心這個問題,見他沉默不回答,忍不住有點崩潰,“你說呀,你倒是快說呀!你到底欠了多少錢,是欠哪裡的錢?”
被詢問之下,不得已的林鬆支支吾吾的說出了自己的事情。
自己之前跟著那男人,天天都贏天天都贏,但就要把銀子分給對方不少。
贏多了,他就把這個分自己錢的男人給一腳踢開,然後自己一個人賭。
起初好幾天裡,自己贏得錢雖然少上了一點,這也是比之前來得要多。
逐漸的逐漸的,他的心防就被贏來的銀子一下一下慢慢的瓦解,最後沉迷在了其中。
不過接下來的時日裡,贏的次數逐漸減少,最後變成了虧錢。每天都推進去一大筆,他就不信邪,也就造成了今天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