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最為靠外牆的地方,一行四人找了家最便宜但卻也是最破爛的屋子住了下來。
租下來的宅子可以說是半殘半廢,院子裡的,有一半都被荒草給占滿了,還有另一半原本的石板路,都已經鬆動了,縫隙裡,頑強的草不斷的生長冒頭,隻不過如今卻都是枯死掉。
屋頂上,抬頭望上去,能夠看到不少透光的窟窿,蜘蛛不斷的在上方織網爬行,捕獵著獵物。
門板和窗戶上,原本糊著的窗戶紙,此刻都已經破破爛爛的掛在上方要掉不掉,房子裡,偶爾還有著老鼠吱吱吱的跑過,非常的荒涼又恐怖。
原本的家具,上麵早已經積上了厚厚的一層灰,風一吹,都可以揚起塵來。
身上著實沒錢,為了能有地方住的女子能找到這一座麵積不是很大的房子,已經是非常不錯的,最關鍵的就是價格便宜,每個月也就三百五十文錢,放在京城這裡住最差的客棧,已經是便宜很多了。
“小姐,凳子已經擦洗乾淨,您先坐下來休息,奴才們來收拾屋子。”
管家狀的男人給自家小姐清掃乾淨了一張凳子,讓她先坐下來。
至於丫環和另一個小廝,剛是被他給吩咐去收拾屋子了。
被叫小姐的女子坐了下來,管家立刻幫忙去收拾了。
收拾地麵和擦洗桌椅板凳都比較容易,但唯一難的,就是那口沒有蓋上的井,望下去,井水中都是枯草落葉垃圾,而且水位還有些低,增加了打撈的難度。
也不知道井底下還有沒有沉著彆的東西,真是讓人糟心透了。
沒有經過清理,這些井水,他們都不敢喝。
管家想了想,就直接找了根長長的棍子讓奴才去把井裡垃圾給撈上來,而他則是去替代了剛剛那奴才的活。
這麼危險的活,還是交給下麵的人來辦。
坐在凳子上休息的女子,心思也都不知道飛去了哪裡,臉上的神色陰鬱無比。
“陸鈺離啊陸鈺離,沒想到我會來找你,放心,我總會找到你的。”
如果讓陸鈺離在這裡看上一眼的話,定能發現她是誰,而且還是非常熟悉的那種。
而陸鈺離,此刻的她已經回到了府上,對於酒樓的進度,她是非常滿意的。
如果不是現在已經將近春節,她都想要買一些奴才進行培訓了。
空間裡,陸鈺離照例查看了下奶牛的情況。
最終有幾個都準備要生了,現在查看之下,她就發現了不對勁。
原本懷孕要生了幾頭奶牛中的其中兩頭此刻口中發出著濃重的呼吸聲,一雙腿微微岔開,長長的尾巴也微微翹起來。
見到這種情況,陸鈺離靠了上前日。
因為看慣了陸鈺離,生產中的奶牛也是非常溫順的。
當然,它現在的這種情況,就算是讓它攻擊,它也動不起來。
在陸鈺離的視線下,那出地方的口子不斷張大,一張一縮的,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一個牛嘴巴和鼻子就露了出來,最近來得還有滑滑的液體。
一般人看著這種場景,肯定是受不住,但陸鈺離蹲坐在地上看得津津有味。
連喪屍這種身上不斷腐爛且掛著腐肉的東西,她都已經免疫,豈還會對這種場景產生不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