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華“哦!”
張國棟語氣有些著急道“你都不反感被人時刻盯著嗎?不喜歡自由自在,自己做主嗎?”
陸銘華神色淡淡,“我比較懶,喜歡被爸媽安排好一切,之前我在火車上差點被人販子帶走,還是覺得有人看著比較安全。”
“我爸媽經常不在家,就我一個人,可以去你家玩嗎?”
陸銘華看了他一眼,這次沒再拒絕,“好啊。”
“真的嗎?今天方便嗎?”張國棟一臉急切道。
陸銘華更加確認心中那個猜測了,點頭,“方便,不過我下午四點半還有英語課。”
“沒關係,到時候我也有課。”
就這麼著,張國棟到了陸家。
起初,他很拘束。
但陸銘華刻意找借口走開後,據風狼的觀察,張國棟又會站起來摸摸這裡,摸摸那裡,露出很懷念的神色,
仿佛他曾經在陸家住過很長的時間,這次來是故地重遊。
待陸銘華上英語班回來後,又聽到風狼跟陸愛國說,“真是奇怪,那孩子臉上的神色顯得很滄桑,根本不像他這年紀該有的。”
“實在不行,暫時彆讓小華去上那擊劍班了。”
陸銘華搖頭,“爸爸,我覺得這樣不行,咱們一天抓不到背後的人,就一直處於精神緊繃的狀態,還不如順著張國棟,反正有風狼和風豹叔叔以及他的朋友們時刻保護著我,諒他們也翻不出多大浪花來。”
她現在頂著一個十歲孩子的殼子,這麼一本正經說出這番話,讓陸愛國好笑不已,又覺得自家崽經曆被拐一事後,成熟了太多。
幾經猶豫,有風狼和風豹保證會隨時跟進陸銘華,陸愛國才同意。
之後張國棟還往陸家打了幾次電話,都是找陸銘華的,還約陸銘華周末去遊樂場玩。
來了。
陸銘華同意了,把消息告訴了風狼和風豹。
風狼和風豹提前做了部署。
又是一周後,王媽那裡接到了電話,說是讓她在陸銘華保鏢的飯菜裡下藥。
當天上完擊劍課後,張國棟就興衝衝拉著陸銘華往外走。
陸銘華當然不可能上他家的車,而是坐著自家的車。
張國棟不高興地撅嘴,但想到什麼,臉上又露出了燦爛的笑。
兩個人倒是玩了不少項目,到下午該上英語課的時候,英語老師突然打電話說有事,下午不能上課了。
張國棟笑得更燦爛了,“好了,銘華,咱們能玩儘興了。”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棒棒糖,“喏,這個口味的棒棒糖是我爸爸從國外買的,可好吃了。”
陸銘華接過,撕開棒棒糖的包裝放進嘴巴裡,實際上在糖進入她嘴巴的一瞬,就被小銅鏡換了。
張國棟拉著陸銘華在長椅上坐下,“我累了,想歇會兒。”
陸銘華“好,我也喝口水。”
張國棟正要拿自己的小水壺遞過去,就見那個叫風狼的大個子保鏢遞給陸銘華一個水壺。
他不高興地鼓了鼓嘴巴,但想到很快這些待遇就屬於他的了,就又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