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華是個說翻臉就翻臉的主兒,知道沒得看,便不再搭理小三上位係統,離開清風館回了客棧。
她剛才喂季修明吃了一顆能讓他身體軟三天的藥丸,即便他中的春藥解了,也彆想動彈。
聽說那永慶侯對於看順眼的,很能折騰。
就那很得他喜歡的小舅子,倆人胡天胡地了五天沒出門。
不知道哪來那麼大精力,也不怕腰廢了。
“吃補藥吃的。”生子係統冷不丁來了一句。
“那藥效還怪猛的,五天,嘖嘖嘖……希望季修明能受得住。”陸銘華嘖嘖感歎。
三天的時間對陸銘華來說一晃而過,對季修明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
他身體剛恢複,內力也回來一些後,趁著永慶侯累的睡著隨便找了五件衣服裹上身離開了。
之所以裹五件衣服,是因為他的衣服被永慶侯撕得不成樣子,加之這房間衣櫃裡就沒有一件正經衣服,全都是朦朧紗質衣裳。
永慶侯慣是會折騰人的,他身上現在就沒一處好肉,不多穿點出去讓人看見,他的顏麵還往哪兒擱?
永慶侯醒來後發現剛入心的人兒不見了,發了好大的火,讓清風館趕緊把人交出來。
才發現人不是清風館的,永慶侯私下裡發布了尋人懸賞。
畢竟是頂著爵位的朝廷命官,不好頂著自己名頭懸賞,也不想隨便栽個罪名辱沒辱沒美人。
這是後話,再說季修明回到百花樓,讓人換了七次水,把身上的皮差點都搓下來兩層才覺得自己乾淨了些。
躺在床上滿眼陰鬱之色,想著那個害他成這樣的女人,發誓一定要找到對方,並且將他受的辱百倍還回去。
想著這些,他掙紮著起身畫了那晚上記下陸銘華的樣子,隨後讓手下照著他畫的樣子發布尋人懸賞。
吩咐完他就睡著了,所以不知道手下去發尋人懸賞時,看到他也在尋人懸賞榜上是個怎麼樣的震驚心情。
為啥震驚?
因為針對他家樓主的懸賞說的是某位大人物的心愛之人鬨小脾氣離家出走,大人物尊之愛之,希望看到心愛之人下落的人見到也能善待,提供消息者若是能幫助大人物找到心愛之人,賞錢兩千兩白銀。
這手筆不可謂不大,懸賞令上好多尋人報仇的都沒這賞金高。
就是吧,這位大人物明確表示自己是男人。
怪不得樓主洗澡之後專門讓他拿了治療花娘們那處的藥,還讓他不能告訴任何人。
就連百花樓裡的花娘們也都有不少人聽說懸賞的事了。
一時間都覺得不是滋味兒。
特彆是梅香,非常難以接受,她不相信樓主不愛紅顏愛藍顏。
樓主身上明明……明明經常掛著一個玉兔小木雕,那一看就是女孩子喜歡的東西。
為了第一時間知道樓主的情況,她沒少往季修明的住處跑。
但守門的人說樓主一直沒醒,她就隻能一趟一趟得跑。
季修明第二天上午才醒來,聽到手下彙報關於懸賞的事。
因為陸銘華沒怎麼隱藏身份,當天下午就有人來說在某個客棧見過她,手下帶著人立馬過去查看,發現陸銘華已經退房離開了。
手下又從四個城門的守門士兵口中得知,那少年郎已經騎著馬從南城門離開。
季修明的手下派人去追了,也放出信鴿告知往南最近一個城池中百花樓的人注意著陸銘華。
季修明臉色黑沉沉的,手直接把椅子把手掰下來一塊。
他見手下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不悅道:“有話就說,這般吞吞吐吐作甚?”
手下吭吭吃吃道:“樓主,屬下……屬下昨日去發布尋人懸賞時瞧見……”
他把針對季修明的懸賞說了,說完後戰戰兢兢等著季修明發火。
季修明:“……”
如果怒火能具象化,他頭頂已經燃燒起熊熊大火了。
這個永慶侯真是不知廉恥,三天還不夠,居然想把他綁在身邊?
想到永慶侯那瘋勁兒,他覺得這裡不能再繼續待下去了,簡單喬裝一番,離開了百花樓。
他是朝南城門追著陸銘華去的,就算招惹了永慶侯,他也得先收拾了陸銘華那女人。
那女人這些年經曆了什麼,竟然變得這般心狠,把他送給永慶侯那種人。
等永慶侯帶著人找來百花樓說要找他們樓主的時候,季修明已經離開一個時辰了。
永慶侯還沒吃夠,怎麼可能罷休,也帶著人追了過去。
陸銘華半路上在一家茶館歇腳時,聽到生子係統轉述才知道後麵那些事的。
聽說季修明追著她過來了,後麵還跟著個永慶侯,笑了。
她絕對暫時不走了,天上白白送她兩千兩白銀,不要白不要。
她這一等就是一個時辰,季修明才姍姍來遲。
她還是那晚上的打扮,季修明一眼就認出來了。
瞧見仇人,分外眼紅!
偏偏對方大馬金刀地坐在條凳上,麵前擺著兩盤兒牛肉,一壇子酒。
陸銘華一口牛肉,一口酒,看著不要太悠哉。
季修明不能忍,抽出手中長劍朝她砍去。
陸銘華早就防備著他,一掌拍過去,內力震得季修明倒退好幾步,手中的長劍也脫手而出。
陸銘華上去三下五除二將之揍翻,點穴,喂軟身子的藥丸子。
季修明:“……”我是誰,我在哪兒?
他得到的消息裡明明說陸銘華自從家中被滅門後,就投奔去了未婚夫家沈家莊。
沈老莊主麵上看著慈和,其實對陸銘華不管不問,就連沈家莊的奴仆都能嘲笑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