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總共欠他們多少?”王錦文小聲問哥哥。
“我讓他們估了一下,娛樂城帳上有一千多萬,貿易公司和模特公司總共才4百多萬,總共也就1800多萬,還差一半兒多。”王智猛說著,摸了摸紅腫的臉。
王錦文點了點頭,轉臉對周二保說“給我們一個期限吧?我們會如數奉還!”
“期限?沒有能力就不要開賭場,期限我們不能給!今天就必須有一個了解,我想等到明天你們連這座房子可能都是彆人的了!”大個男人邊說邊看著潘經理,“你說對不對潘經理?”
“你這是什麼意思?”潘經理也變得不高興。
“我什麼意思?現在萬家什麼狀況,我想你比我們更清楚,我們去提錢,人家說帳上已經沒有錢了,想必這裡邊最清楚的也就是你潘經理了吧?”大個男人繼續說。
聽到這個消息,王智猛氣急敗壞,急衝到潘經理的麵前,抓住潘經理的領子。
“你這家夥!貪我家的錢!”
“去你的!什麼你們家的錢?全是我掙的,靠你們哥倆,你們要飯都要不到熱乎的!”說著猛地將王智猛推到一邊。
“我給你拚了!”說著王智猛又往上衝。
跟著潘經理的幾個人,急忙攔住,又是幾拳。
王錦文迅速的衝了上去,奮力推開幾個人。
“滾開!”
“‘寶二爺’我想這些是我們自己的事情,你今天來不會隻是為了揭發我而來的吧!”潘經理笑著對周二保說,他不想把苗頭引到自己的身上。
“當然,我們隻是來要錢,其他的事情與我無關!”周二保說,“怎麼辦?大少爺給個答複吧?”
“答複?我現在怎麼答複你?”王智猛有些發愁,“我現在隻有娛樂城了,要不你把娛樂城拿走吧!”
“算了吧!娛樂城,我想現在的娛樂城不僅不值錢,可能還欠錢!”大個男人冷笑著說。
“那怎麼辦?反正沒有錢!”王智猛也沒有了辦法。
“如果沒有錢,那你也要有個交代,照賭場的規矩辦!”說著,大個將一把匕首直直的戳在王智猛麵前的地板上。
“什麼規矩?我們欠債還錢,我們會做到的。”王錦文說。
“現在可不由得你們!”說著幾個人在屋裡亂砸起來。
“你們這是乾什麼?”說著王錦文上前拚命的阻攔。
整個萬家亂成一團,就像一個巨大的施工現場。
伴隨著一個男人的慘痛喊叫,大家都停了下來。
王智猛滿身是血的晃晃悠悠走到周二保的麵前,將一根血淋淋的指頭扔在了他們麵前。
“這樣可以了吧?”
“當然!走!”周二保說著站起了身。
“給你們5天的期限,籌齊款項給我們送過去,否則,我們會再來!”大個凶巴巴的說。
黑壓壓的一幫人離開了萬家,整個屋子的氛圍變得異常尷尬,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說些什麼,隻是靜寂。
最終還是王智猛的呻吟聲打破了這種讓人窘迫的局麵。
忍是一種眼光、一種胸懷、一種領悟、一種人生的技巧,是一種規則的智慧。王智猛會時來運轉、脫離困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