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專寵不負情深!
“為難?”帝長川頎長的身影站在那裡,似笑非笑的唇畔輕勾,淡淡的視線掃向眼前的兩人,冷冽,涼絕,暗湧的攻擊性鋒銳狠厲。
隨著他唇角上的弧度忽然一停,出其不意側了下身,冷然的大手一把扣住顧念的細臂,將人狠厲的一把拖拽至自己懷中。
顧念被這一道突襲的氣力弄懵,纖瘦的小身子完全沒有防備,狠狠的跌進他硬邦邦的胸膛,手腕被他生生扣住,疼的皺起了眉。
旋即,她還沒等思量,禁錮在自己腰部上男人的大手一緊,將人攏向近前的同時,他也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如同每一個吻一樣,開誠布公,令她根本喘息不來,又羞又惱的想要推開他,無奈卻被他緊緊的桎梏在懷無法動彈,男人卻趁此時機更加得寸進尺,肆虐糾纏,毫無章法。
良久後才慢慢的放開了她,帝長川望著女人紅腫的唇,淺然慍怒的眸光,隱隱勾了下唇,再度側顏,幽冷的目光像冷藏了萬丈寒光,“不管是為難,還是強迫,隻要我想,隨時隨地都可以,知道為什麼嗎?”
洛城夕幽冷的眸色明顯暗下,攜帶起的陰鷙,透出潛在的巨大怒意。
帝長川卻不急不緩,修長的手臂猛然將顧念再次箍入懷中,力道收緊的一刻,薄唇翕動,“因為她不管是生是死,都是我帝長川的女人!”
輕微一頓,似是感知到洛城夕馬上要說什麼,帝長川登時補充一句,徹底將對方封堵,“這不光是婚姻問題,這是我和她之間,一種你永遠無法改變事實關係!”
洛城夕的瞳孔急速縮了縮,隨之毫不掩飾的冷笑起來,一時間春風駘蕩,沐浴人心,“你唯一能禁錮住她的,就隻有這所謂的婚姻名義!”
話音微落,洛城夕邁步上前,璀璨如黑曜石的眸光,迸發出的幽深狠戾洞徹人心,“但我得到了她的心,和她全部的感情,這些就已經夠了。”
帝長川冷峻的臉色陰霾,沉冷的眸中劃過戾氣,耳邊洛城夕的話音未完,又言語了句,“我見過她曾經深愛一個人時的眼神和笑容,所以,她根本就不愛你!”
“愛。”帝長川冷冷的重複著這刺耳的一字,上揚的唇畔染出恰到好處的幽深,手上氣力一緊,低眸掃著女人錯亂複雜的輪廓,笑的更冷,也更涼,“愛,是最不切實際的,我隻要占有就夠了!”
洛城夕無暇再和他繼續下去,漠然的臉色透出不耐,從他身邊錯身的一瞬,再言,“隨便你怎麼想,不過,這是你與我之間的事情,如果你是個男人,就彆再難為她,不然……”
他沒再說下去,內心中難以控製又無處安放的情緒洶湧,一次又一次攻陷著他曆來固若金湯的理智,洛城夕很清楚,為了這個女人,他會做出什麼。
赴湯蹈火,奮不顧身。
這些形容詞,完全有過之而不及!
“這是威脅嗎?”帝長川霍然反問,遍布厲色的冷眸湧起的火光高漲,他可是向來不受任何人威脅!
洛城夕沒有正麵回答,隻是邁步離開前,又留下句,“彆傷她。”
簡單的三個字,擲地有聲,像威脅,又像警告。
帝長川陰冷的眸中漾起火焰,出口的嗓音如從地獄中釋放,“她是我的女人,我與她之間的事情,永遠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手乾預!”
洛城夕前行的腳步微滯,冷沉的眸底暈染的複雜深邃,須臾間加快了步伐。
顧念也趁著男人怔鬆的間隙,從他懷中逃出避開,徑直走向小涼亭,但身後他的氣力再襲,她沒躲開,再次被他擒住了手腕。
帝長川力道為重,狠厲的一把將她拉拽回近前,冷絕的大手捏上她的下顎,“到底是你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還是一次又一次拿我說的話當耳旁風!”
他越說字句越重,心底爆起的怒意更甚,桎梏著她下巴的氣力也更狠,疼的顧念眉心緊蹙,不斷強忍。
“你非要朝三暮四,做這種人儘可夫的賤貨是嗎?顧念!”
他句句夾槍帶棒,肅殺的氣息透出超強的壓迫感,像淩遲的一把把尖刀,狠狠踐踏著顧念的心。
她臉色霎時褪去血色,呼吸也一陣急一陣緩,仿佛連嘴裡的液體都是苦澀的,“夠了!”
顧念不想和他吵,更不想在這裡起爭執。
所以一句話脫口後,便掙紮的想要撥開男人狠力的大手,但她綿薄的氣力根本無法與之抗衡,倆人正僵持時,不遠處突然一道冰冷的男聲闖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