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牽紅線媽咪爹地送你!
“啊!”
一聲輕呼後,蘇鬱染驀然驚醒。
勞斯萊斯正停在紅綠燈口,趁著空檔,前排聽到尖叫的司機轉頭看了她一眼“小姐,出什麼事了?”
“沒事。”蘇鬱染的眉頭輕蹙,淡然地開口。
好在司機並沒有多看,很快就收回了視線,為此,並沒有看到女人額頭上不知何時沁出的細密汗水,還有殷紅唇脂都快要掩蓋不了的慘白唇色。
蘇鬱染轉過頭,看著窗外飛速閃過的景色,她的眼底愈發愈為沉重。
她竟然,又夢到了……
五年前的,那張看不清麵容的臉,那一場這輩子都無法遺忘的噩夢。
五年了,足足五年,那場噩夢如同魔鬼般糾纏著她,遲遲未散。每一次夢到那個場景,她的脊梁就忍耐不住地開始顫抖,手腳的血液也不自主地放慢了流動的速度。
蘇鬱染狠狠握緊了拳頭,修剪整齊的指甲幾乎要刺入掌心肉中。她放慢了呼吸,眼中的波瀾逐漸化為平靜。
冷靜,蘇鬱染。畢竟這些事情已經過去了五年,而眼下,最重要的,可不是這些。
十分鐘後,黑色的勞斯萊斯在一家貴賓酒店門口停了下來。
蘇鬱染走下車子,她穿著一身亮眼的紅色緊身裙,咖啡色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腦後。鼻梁上架著墨鏡,看上去性感又張揚。
酒店門口還站著一群人,她懶得給予眼神“叫來的記者都到了?”
司機回答道“是的小姐,八家報社,十家網絡媒體,一個不漏。”
蘇鬱染勾唇,她踩著八公分的恨天高,鞋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聲響。
女人在前麵走著,後麵則跟著一群浩浩蕩蕩的人馬。她走到一扇緊閉的套房門前,拿出從前台要來的房卡,利落一刷。
接著長腿一伸,輕輕鬆鬆把房門踹開。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