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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離開辦公室沒多久,那群組員就被打回原形,一個個無精打采地圍著張高控訴蘇鬱染。
“高哥,那個女人居然敢跟你對罵,她有什麼資格?萬人騎說話還這麼囂張,不就是仗著有個當總裁的老爸才敢這麼作威作福?高哥你的能力絕對吊打她。”
“可不是,我聽說她什麼都不會,連策劃書都格式都不懂,還是昨天臨急找人補課才知道,今天就敢這麼叫板,這個女人瘋了吧?”
“我們集體罷工,不幫她了,讓她被趕出公司!”
此話得到全體人員的一致認同,張高也沒有反對,而是選擇縱容。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直白地辱罵他,蘇鬱染不讓他好過,他也不會讓她好過。
夜幕降臨,蘇鬱染看了眼時間,快要下班了,她窩在椅子裡舒展了下筋骨,然後去辦公室那裡巡查,情況讓她勃然大怒。
那些人根本不是在工作,而是在劃水!一個支著腦袋堂而皇之地玩手機,一個光明正大地用電腦看淘寶,一個戴起耳機玩遊戲,這一切,張高都在默認允許。
蘇鬱染忍無可忍,一腳踢翻了門口的飲水機,“你們的本職工作都沒有做好,全部給我留下來加班。”
“有加班費嗎?”員工不怕死地問。
蘇鬱染微微一笑,笑裡嗖嗖地飛眼刀,“有啊,你剛才玩手機玩得這麼起勁,今天先把工資扣了,如果加班還不能完成工作,繼續倒扣。”
大夥一聽,立刻不滿意了,一個個瞪著蘇鬱染,敢怒不敢言。
蘇鬱染迎視他們討伐的目光,利眼凝聚著不容抵抗的威懾力,“好好給我完成任務,人貴在識時務者為俊傑。”
她的獨裁隻是濺起了些許水花,隨著她的離開,組員們的不滿越發嚴重。
“這個女人瘋了吧,趕緊把她送去瘋人院好不好?我受不了了,她爭家產憑什麼找我們來受罪?”
“誰叫人家是繼承人呢?趕緊做吧,不然今天的工資就泡湯了。”
“你們怎麼唉聲歎氣的呀?”門口傳來一道溫柔的女聲。
蘇宛若拎著一袋子糖水進來,放在桌麵,態度十分友善地招呼大家,“來吃點東西吧,你們工作了這麼長時間,一定很累了。”
張高笑容可掬地結果蘇宛若玉手遞過去的糖水,馬屁拍得須溜,“還是蘇小姐識大體,懂得關心我們這些員工,可是我們目前怎麼也算是你的敵人,難道蘇小姐想用一碗糖水來收買我們?”
蘇宛若斯斯文文地輕笑了聲,心裡麵對這群家夥鄙視得要命,麵上卻是溫吞善良,“你們想多了,我隻是看你們這麼辛苦,就順手買了糖水過來而已,雖說我跟鬱染姐在比試,但那是我倆之間的事情,你們都是在為公司的前途做貢獻,我買份糖水給你們怎麼了?”
張高砸吧砸吧嘴,對組員們道“看看,這才是領導者該有的風範,某些人不過是狐假虎威,打腫臉充胖子而已。”
“我看你們被賣了還幫人數錢才是真。”不知何時,蘇鬱染已經站在門口,麵色莫測。
張高一見到她就沒好臉色,低頭喝糖水不說話。
蘇鬱染款款走近,掃過桌上的糖水,視線涼涼地落在蘇宛若身上,“我大概沒仔細告訴你們一件事吧,如果我輸了,沒有交出合理的策劃案,你們也會跟著一起被辭退。”
眾人聞言,臉色慘白,就連張高也不禁擔心起這個。
蘇宛若微微一笑,聲音軟糯,“哎呀你們想多了,我怎麼可能會辭退你們,沒有你們的幫忙,策劃部成不了氣候的。”
“你們如果相信她的話,不相信自己的直覺,就等著下崗吧。”蘇鬱染的語氣裡沒有一絲感情,冷冷冰冰的,對蘇宛若抬了下下巴,“你也該走了,杵在我這兒是想刺探敵情?彆到時候又說我偷你策劃了,這個房間,我安裝的微型攝像頭,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多。”
此話一出,不寒而栗的不僅是蘇宛若,還有那群時刻想著偷懶摸魚的組員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