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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吵什麼呢!”巡視員從門口經過,看到裡麵的情形,拿著話筒大喊了一聲。
人們立即回到自己的床上,裝出一副安安靜靜的樣子,一言不發地穿著牢房裡的外套。
“快點起床,該乾早活了!”巡視員拿著手電筒,透過玻璃窗口往裡晃了晃,所有的人立馬開始了一天的行動。
蘇宛若憤恨地看了蘇鬱染一眼,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蘇鬱染學著大家的樣子,也把那個寬大的監獄服套在身上,跟著她們一起出了門。
牢房外是一片菜地,被高高的圍牆隔著,上麵新翻過的泥土還帶著一股清新的氣味,管理人員抬來了菜種子和鐵鍬等各種勞動工具,把這些菜種種到地裡,就是她們今天早上的任務。
蘇鬱染不會種菜,她隻在小學的時候參加過學校的植樹活動,又加上蘇宛若一群人的戲弄,她一個早上沒少挨管理員的罵。
“吃飯了!”一聲哨響後,女犯人們規規矩矩地排好隊,往食堂裡走去。
蘇鬱染無心吃飯,趁著人們不注意,她偷偷地回到了走廊儘頭的那個房間裡,唯一剩下的一張床被蘇宛若她們弄壞了,她隻能默默地找了一塊板子,坐在地上。
“喲,回來這麼早,連飯都不敢吃了?”蘇宛若扭著腰進來,身後還一個人給她遞著紙巾擦嘴,一個人拿著紙折的扇子為她扇風。
蘇鬱染沒理她,看她這跋扈的樣子,像極了原來在家裡的時候,處處都是她搶先,結果卻咎由自取進了這監獄,沒想到進來還是頑劣不改,處處都使著她的大小姐脾氣。
蘇鬱染沒理她,轉過身去默默地看著牆壁,想著宮洛衍什麼時候能來救她。
“宛若姐,咱們的馬桶……”一個二十出頭的女人尖叫著跑出來,一身的監獄服還是遮擋不住她臉上的媚態。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蘇宛若瞥了她一眼,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馬桶好臟啊,明明早上出去的時候阿蘭已經把它衝乾淨了,不知道怎麼突然又變成了這樣!”媚態的女子捏著鼻子,指指衛生間的方向。
一旁被稱作阿蘭的那個女人畏畏縮縮地站在一旁,顯然是嚇壞了。
誰知,蘇宛若並沒有找她的麻煩,反而是向前一步,把目光鎖定在角落裡坐著的蘇鬱染身上。
“蘇鬱染,該不會是你吧?”她微微屈膝,一臉壞笑地問道。
蘇鬱染沒理她,根本不屑於與她爭論,隻是靜靜地把頭歪向一邊,仿佛沒聽見她的聲音似的。
“蘇鬱染,彆給我裝了!”蘇宛若最討厭她對自己漠視不理的樣子,抓著她的頭發就往牆上撞,一下子惹怒了蘇鬱染。
“你想乾什麼?”蘇鬱染回過頭,憤恨地看了她一眼。
“我想乾什麼?嗬嗬,我沒想乾什麼呀!”蘇宛若皮笑肉不笑地嗬嗬了兩聲,又起身回過頭麵對著大家,甩了甩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