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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你們都給我滾!”蘇鬱染憤怒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這些著急的醫生護士,這些嚴肅又怕擔責任的獄警,在她眼裡都像阮瑜兒一樣,是非不分。
“鎮定劑,快點啊,還愣著乾什麼?”醫生有些生氣,他著急地又催促了一聲,身後的護士才一臉震驚地反應過來,匆匆遞給他一個裝著透明液體的針管。
“啊!”隨著一聲淒慘的尖叫聲,蘇鬱染隻覺得頭皮發緊,一根細細的注射器刺到胳膊上,不一會兒她便安靜了下來。
“醫生,那下一步該怎麼辦呢?”獄警著急地踱著步子,像這樣又是自殺又是發瘋的犯人,他們監獄裡還真是有些束手無策。
他抬眼看了看蘇鬱染,此刻的她已經完全安靜了下來,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一言不發,就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屍體一般。
“像這種情況,隻能找來家人配合治療,必須得找出她犯病的根源,才能對症下藥。”醫生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蘇鬱染,平靜地說道。
“那怎麼行,她是犯人又不是普通人,哪能說找來家人就找來家人的!”獄警搖搖頭,一臉的拒絕。
“反正也是馬上要執行死刑的人了,你就說說看怎樣能用最快的方法讓她安靜就行,不再做出這種事就行。”獄警皺著眉頭,一臉的晦氣。
“那就隻能一直打鎮定劑了,鎮定劑本來是不能多打的,因為它會擾亂人的神經係統,長期注射會對身體造成很大的傷害,不過你既然都說了她是死刑犯,那就沒必要顧及太多了。”醫生把手裡空的注射器交給護士,一臉平靜地跟獄警解釋道。
“行,就這樣吧。”獄警點點頭,他一點也不想跟這個女人牽扯太多。
醫生簡單地處理了蘇鬱染手腕上的傷口,不一會兒就帶著各種器械轉身離開了病房。
夜裡,蘇鬱染緩緩醒來,身上的疼痛感讓她幾乎動彈不得,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記得白天見到了阮瑜兒,然後做了一個長長的夢。
夢裡全部都是打鬥的場麵,與宮洛衍的爭執,和阮瑜兒的爭吵,幾乎一刻也沒停歇過。
“水……”她隻覺得口乾舌燥,嗓子啞得根本說不出話來。
她看看四周,並沒有看到什麼人,連平常看管她的獄警也不見了,無奈隻能自己起身找水喝,剛走了兩步,就噗通一聲摔倒了。
慢慢地挪到門口,才發現病房門被人從外麵鎖住了,蘇鬱染看著漆黑的夜空,隻覺得絕望至極。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的大概就是她現在這個樣子吧。
房門“哢噠”一聲打開,一道長長的黑影照了進來。
“乾什麼!”聽到動靜的獄警一臉的不悅,厲聲嗬斥道。
蘇鬱染此刻已經沒有一絲力氣了,她張了張嘴,卻發現根本說不出話來。
“渴……”她啞著嗓子,用力地吐出一個字,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氣息微弱的仿佛不存在一般。
“回去!”獄警一臉的不耐煩,轉身出了病房,瞬間又把門鎖上了。
蘇鬱染看著窗外的夜空,幾顆星子微弱的閃著,仿佛在嘲笑她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