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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先生,您可要為我做主啊!”阮明誌一邊喊著一邊衝進來,臉上帶著委屈和憤怒,還有更多說不出的情緒。
他找遍了好多房間都沒有看見宮景瑜的身影,最後跌跌撞撞地跑到樓上才看到一個房間門口站著兩個人。
他猛地推開門,才發現宮景瑜正坐在床上,一動不動。
“阮明誌,你來乾什麼?”宮景瑜有些吃驚,眼神裡還帶著一絲驚恐。
他跟阮明誌的勾結也不是一日兩日了,所謂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阮明誌如今幾近落魄,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就放過他!
“宮先生,我的女兒不見了,肯定是被宮洛衍帶走了,可是他卻那樣對我……”阮明誌說著說著,兩行老淚便不覺地落了下來,他本來是想用這種慣用的伎倆,本宮景瑜求情的,雖然也深知宮景瑜不是什麼善茬,但是好不容易有個機會,他是一點也不會放過的。
但是沒想到宮景瑜竟然被軟禁了,阮明誌隻說了這樣兩句話,宮景瑜就似乎已經明白了一切。
“嗬嗬,老哥您這可是求錯人啦,我現在可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彆說幫你了,就是我自己,也不知道能在宮洛衍的手下活過幾日呢!”宮景瑜故意把聲音拉得很長,他看了看周圍的人,一臉不自在地說道。
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手下,一臉嚴肅的站在一旁,對於他的嘲諷,他們根本不屑一顧。
“你是說……”阮明誌話說到一半便停了下來,他看了看四周,瞬間明白了一切。
“宮洛衍那個小子,他現在的是長大了翅膀硬了,連他的親小叔,他都不放過。如今我被軟禁在這裡,一步也出不去,更彆說幫你了,你還是另想辦法吧。”他揉了揉眉心,有些煩燥的說道。
“我明白了。”阮明誌看到這一切,立馬點了點頭,他的眼睛對於利益的偵查最清晰,一眼就看出了宮景瑜已經沒什麼地位了,當然也不願再在這裡多浪費時間,不久後便出了宮家彆墅。
門前的落葉,仿佛一隻隻枯葉蝶,隨意的,零散的灑落在地上。車輪碾壓過之後,發出一陣陣清脆的響聲,阮明誌毫不猶豫的離開了宮家,他知道無論是威脅宮洛衍還是懇求宮景瑜,都已經無望了,倒不如再想另外一個辦法,來滿足自己心裡的要求。
阮瑜兒已經不在家了,他也沒有什麼能夠用來威脅宮洛衍的。婚禮的事一點都不用說,宮洛衍已經當著全城所有人的麵,宣告了蘇鬱染是他的妻子,而他苦心孤詣準備的阮瑜兒,淪落到現在不過是個笑柄罷了。
而這一切,不僅讓阮瑜兒永遠抬不起頭來,反而對阮氏集團也造成了很大的影響,經過上次的事件他們已經被宮氏撤銷了所有的合約,沒有了宮家這棵大樹的支撐,阮家早已經傷筋動骨了,再加上這一件事,他可以說是永無翻身之地了。
阮明誌搖落一半的車窗,他雙目無神地看向窗外,在此生死危難之際,他竟有些走投無路。
他的腦子轉動的飛快,在這緊要關頭,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阮瑜兒當初為了對付蘇鬱染,可是費儘了所有的心機。他如果沒記錯的話,蘇鬱染應該還有一個父親和一個妹妹,正好就在她們阮家的手下。好巧不巧的,那父女兩人正是蘇鬱染的死對頭,也許通過他們,他可以得到些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