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牽紅線:媽咪,爹地送你!
“嗯,你快去睡覺吧。”蘇鬱染沒做多想,孩子上樓後,她也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翌日早上,蘇鬱染很早就起來,洗漱化妝穿衣,下樓時保姆已經張羅好早飯。
“胡媽,我不吃了,你幫我照顧好寶寶就行,彆讓他爬高摔倒。”蘇鬱染提醒胡媽,“他的額頭有道細小的傷口,就是摔倒刮傷的。”
胡媽眼底飛快閃過一絲心虛,對蘇鬱染卑躬屈膝,“蘇小姐你放心吧。”
蘇鬱染對自己挑的保姆還是很有信心的,沒做多想,離開了家。
她前腳一走,胡媽後腳就關好門,拿著手機躲到廚房打電話。
“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去做了,她沒有發現。”
蘇鬱染回到公司,沒有再花心思去管理那群爛泥一樣的組員,她已經漸漸掌握策劃書的方法,不需要他們了。
而那群員工回到公司就戰戰兢兢,生怕蘇鬱染會過來批評他們,然後扣工資,可是一個早上過去,蘇鬱染都沒有出現過,這般沉默,反而加重了眾人心中的恐慌。
此時此刻,午休時間,蘇鬱染暫時放下手中的工作,去了公司食堂,碰上了同樣來吃飯的張高等人。
蘇鬱染把他們視為空氣,目不斜視地走過,張高等人麵色各異,心懷鬼胎,以為蘇鬱染在醞釀什麼大招。
蘇鬱染根本沒心思管他們,一邊想著策劃書的事情,一邊端著餐盤走向就餐區。
哐當,一個沒注意,撞上了人,好在蘇鬱染眼疾手快,在餐盤落地之前,穩穩托住,放在桌上。
被撞的蘇宛若見狀,“哎呀”了一聲,故意往前趔趄,把餐盤中的湯水潑在了蘇鬱染身上。
油膩的液體沾濕了蘇鬱染的職業裝,順著衣擺滴在腿上,鞋子上。
蘇宛若幸災樂禍地笑了下,旋即裝出一副愧疚自責的模樣,人模狗樣地歎息。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要不是你莽莽撞撞地撞上來,我也不會摔倒,打碎了餐盤,還浪費了糧食。”
蘇鬱染唇角微微一彎,臉上的笑容無懈可擊,“那還真是對不起了,我幫你撿起來。”
說著,蹲下撿起湯碗,然後站起來,可誰知往前走時,腳底一打滑,蘇鬱染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往前傾倒,撲向蘇宛若。
蘇宛若受驚,下意識偏向一側,雙手插進了蘇鬱染放在桌麵的飯菜裡,而蘇鬱染手裡的湯碗,也結結實實地扣在她腦袋上,湯汁順著碗沿滴在蘇宛若臉上,那模樣狼狽至極。
蘇鬱染心裡大快,學著白蓮花剛才賊喊做賊的模樣,陰陽怪氣道“哎呀真的很抱歉誒,我都是為了幫你撿碗筷才摔倒的,明明有那麼多地方可以躲,你卻偏偏弄臟了我的飯菜,沒想到蘇小姐你這麼有心機呀。”
蘇宛若害怕有人看過來,因為在耍嘴皮子上她遠遠敵不過蘇鬱染,忍著憤怒離開,跑去找蘇淮笙訴苦。
“爸爸,你看看我的頭發,我的手,全都是食堂的飯菜味道!”蘇宛若委屈巴巴地控訴,“那個蘇鬱染反咬人一口,我真的受夠她了!”
蘇淮笙心疼女兒受苦,當即打電話讓蘇鬱染過來辦公室。
蘇鬱染正在吃飯,接到電話後,更是刻意放緩了速度,一直磨磨蹭蹭拖了一個小時才過去。
等得不耐煩的蘇淮笙勃然大怒,指著蘇鬱染的鼻子痛罵,“你怎麼回事,連最基本的守時都做不到,還想我讓你繼承蘇氏集團?”
“不,不是你讓我,而是我媽讓我繼承蘇氏集團。”蘇鬱染鄭重地提醒蘇淮笙這一點,旋而眼珠子一轉,眸中光滑流轉,“還有啊,我現在見的都是些沒皮沒臉沒心沒肝的人,乾嘛還要用對待常人的方法來對待他們?”
蘇淮笙氣得老臉一抽一抽的,憤怒地拍了下桌麵,“你太無理取鬨了,跟個沒教養的野丫頭似的!”
蘇鬱染慢悠悠反擊“女不教,父之過,還不是因為你差勁,上梁不正下梁歪啊,你都歪成回形針了我能有素質到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