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時地輕哼出聲,靳封臣隻覺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人狠狠的捏著。
顧念額頭上也冒出冷汗,跟著緊張了起來。
油門直接踩到底,車速愈發快了。
原本需要半個小時的車程,在顧念的行駛下,硬生生縮短了一半。
到了醫院,靳封臣抱著江瑟瑟就要衝進醫院。
想到甜甜還在車上,靳封臣的步伐一頓,回頭對著顧念道“你一會帶甜甜過來。”
說完,便大跨步衝進了醫院內。
靳封臣火急火燎的樣子著實也嚇了護士一跳。
看見江瑟瑟虛弱的模樣,慌忙把醫生喊了過來。
片刻後,醫生匆忙趕到,開口詢問道“病人什麼情況?”
“不知道,突然就沒有意識了,麻煩您快點看看。”
靳封臣有些痛苦地回應,眸光裡滿是焦慮。
那醫生皺著眉頭上前檢查。
摸了下江瑟瑟的額頭,又聽了聽心跳聲。
片刻後,表情變得凝重。
醫生招來護士,從江瑟瑟身上抽了一管血。
緊接著又給江瑟瑟掛上了點滴,轉移到病房。
一旁的靳封臣一直在盯著江瑟瑟的情況,見醫生忙完才上前。
他關切的眼神看著床上的瑟瑟,語氣急切地問道“醫生,她怎麼樣了?為什麼會突然暈倒?”
那名醫生聞言直起腰杆,側眸看向靳封臣。
帶著些許斥責的意味,說了一句,“不是突然的,她感冒發燒應該有一陣了,這才體力不支暈了過去,這期間你們家屬都沒發現異樣嗎?”
靳封臣當即被堵得說不出話來,眼神裡被陰騭所覆蓋。
他真的是個不稱職的丈夫。
不管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後都沒能好好保護她。
醫生看到靳封臣這幅表情,有些不忍,欲言又止。
靳封臣視線落在江瑟瑟泛白的臉龐上,眸光微微閃動,不安地問了一句,“醫生,她真的隻是感冒發燒吧?”
畢竟她實在是病的太突然了,沒有一點預兆。
所以他擔心瑟瑟不僅僅隻是感冒這麼簡單。
見他一副擔憂的神情,醫生拍了拍靳封臣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確實是感冒的症狀,隻要一會退燒了,她應該就醒了。
血已經拿去化驗了,不過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這裡你先看著,有什麼其他的情況讓護士叫我一聲就好。”
“好,麻煩您了。”靳封臣閃身為醫生讓出了道路。
醫生剛走沒多久,顧念抱著甜甜趕了過來。
小丫頭經過這麼一折騰,也睡不著了。
這會正窩在顧念懷裡,睡眼惺忪。
不過當她看到病床上的江瑟瑟後,小嘴一撅,險些哭出來。
“爹地,媽咪怎麼了?怎麼又躺在這裡了啊?”
她還依稀記得上次媽咪受傷,也是躺在這潔白的床上,手上掛著吊瓶。
再一看到雪白色的病房,那種恐慌感就更強烈了。
小手在空中胡亂地揮舞,就要從顧念懷裡掙脫開來,崩潰地哭了起來。
“我要媽咪,我要媽咪”
靳封臣正給江瑟瑟換毛巾,聞言,連忙將小丫頭從顧念的懷中接了過來。
溫柔地擦拭掉甜甜眼角的淚痕,安慰道“甜甜,彆怕,媽咪隻是感冒了,很快就會醒了,你乖乖的,不要吵到媽咪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