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澤特歉然道“抱歉,斯卡曼德先生,我讓你回想起不好的事情了。”
“你不必說這樣的話,一切都已經過去了。”紐特長歎一口氣,“況且你現在過得很好,這我也就放心了。”
“嗯?”維澤特低吟一聲,有些疑惑。
“說回剛才的話題。”紐特摸了摸鼻子,“非洲巫師保留不少古老的施法習慣,以及對於各類魔法的稱呼。”
“例如他們將儀式魔法稱為‘獻祭’‘祭祀’,或者是他們會使用手勢施展魔法,直到這個世紀,他們才開始廣泛使用魔杖……”
“對於默默然和默然者,他們也有著自己的稱呼,他們將默默然稱為‘怨恨詛咒’,將默然者稱為‘詛咒的宿主’。”
“‘怨恨詛咒’‘詛咒的宿主’?”維澤特根據《原初之力默默然態(初級)》所得到的信息,算是與這兩個稱呼對應上了。
“是的。”紐特頷首道,“根據他們的說法,唯有憎惡魔法的巫師,才能引起默默然的注意。”
“雖然稱呼有所不同,但是對於引發默默然的原因,其實觀點是在一定程度上,保持了一致。”
“我是與當地巫師利用一座祭壇,完成了默然者與默默然的分離。那座祭壇十分古老,保存著不少壁畫。”
“其實我把壁畫都畫下來了,就是後來去紐約的時候,被魔法國會沒收後,便再也沒有找回來。”
“那真是太遺憾了!”維澤特歎息一聲。
“如今對於那些壁畫,我隻記得部分解讀,讓我想想……”紐特低吟一聲,托著下巴仔細思考。
“我記得上麵對於默默然變為默然者,的確有過相應描述。不過這種狀態無法持續很久,同時需要以憎恨作為驅動力。”
“那就能夠對應上了!”維澤特應了一聲。
他也同樣在思考,既然以賽亞會存在的時間那麼久,自然可能掌握了相應的逆向轉化。
伸手摸向口袋,他拿出筆記本把這些內容記下,並且做好對應標記,這些信息未來可能會派上用場。
紐特看到維澤特的舉動,不禁抿了抿嘴,有些欲言又止。
鄧布利多恰好走了過來,看到紐特彆扭的表情,樂嗬嗬地說道“他是一名拉文克勞。”
“哦……”紐特恍然大悟,“那還真是非常……純粹。”
鄧布利多繼續說道“你們在聊些什麼?我似乎剛才看到……”
“我們在聊當年我在非洲的事情。”紐特打斷了鄧布利多的話。
“非洲嗎?”鄧布利多捋了捋胡子,半月形眼鏡似乎反出一道精光,“瓦加度魔法學校很有意思……”
“非洲保留了古老的儀式魔法,所以他們的阿尼馬格斯數量,也是世界上最多的。”
“阿尼馬格斯?”維澤特記好筆記,立刻抬起頭來,眼中似乎有光。
鄧布利多朝著維澤特微微一笑,“我似乎還聽到關於壁畫的事情,我對於那些也非常感興趣。”
“除此之外,其實我還需要再找一名教授,不如我們趁著機會,去非洲看看?你還能幫我參謀參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