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滿正要吃早餐,靳玫卻衝了上來,將她的早餐拂去,丟了片藥片過來,嘲諷道“吃什麼粥,還是吃藥吧!”
桌子上的藥片,是毓婷。
夏滿隻是掃了一樣,麵無表情,“這藥我不會吃的。”
靳玫提高了聲音,“你憑什麼不吃,跟哥哥做了,不吃藥,你還想懷上孩子好套著哥哥一輩子?夏滿,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你就是一個賤人,賤人要是懷上哥哥的孩子,那就是賤種,所以,你必須吃了藥,杜絕一切可能!”
她一口一個賤人,讓夏滿徹底寒了麵色。
“靳玫,我是靳涼的合法妻子,名正言順。”
任她像一個跳梁小醜一樣在自己麵前叫囂,依舊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她夏滿,是靳涼的妻。
“所以靳玫,你就算再不甘心,這便是事實。”
靳玫氣瘋了,“什麼事實,你就是故意借著三年前的事逼迫哥哥娶你的賤人。是你從我手中搶走了哥哥,哥哥是我的,他隻愛我,要不是因為你的無恥,我跟他早就結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我們會有孩子,快快樂樂的,這一切都因為你這個賤人,毀了!”
她嘶叫著,恨不得上來將夏滿千刀萬剮,突然,她詭異一笑,逼近夏滿。
夏滿警惕後退,“你想乾什麼?”
“乾什麼,當然是喂你吃藥啊。”
靳玫冷笑,猛地抓了上去。
夏滿本就虛弱了體質,靳玫蠻橫著勁,她根本沒有招架之力,才跑了兩步,人已經被靳玫用力挾住。
靳玫將她控在花雕椅上,甚至還拽了粗繩將她一圈一圈死死束縛。
夏滿終究是慌了,看著靳玫將毓婷一股腦倒出來,她睜大了眼睛,“靳玫,你敢!”
無論她怎麼掙紮、扭動,綁在身後的手甚至都磨破了皮,卻依舊解不開這粗繩。
絕望,一點點襲上心頭。
靳玫強硬去摳她的唇瓣,她破了唇,血肉模糊,卻依舊咬牙不屈。
靳玫噙著猙獰的冷笑,“敢不敢?你看我敢不敢!你這樣的人,怎麼配有哥哥的孩子,所以為了避免你日後受苦,還是現在乖乖吃藥吧。夏滿,我可是為你好啊!”
夏滿咬緊牙關,奮力去撞她,靳玫卻是絲紋不動,掐的夏滿雙頰都好似要被她按破了。
終於,夏滿通紅了眼眶,靳玫還是得成,將藥往她嘴裡塞去,還順勢抓了水,強行灌她。
死死捂住她的唇,不讓她吐出來。
靳玫狠戾地去扭她身上的肉,讓她吃痛,悶哼的吞下了藥。
順著冰涼的液體滾入五臟六腑,她的血液,也似乎逐漸被浸了涼。
靳玫笑了,湊近她的耳邊,低語,“夏滿,知道這藥,是誰給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