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不愧是禦姐的腿啊。
筆直。
修長。
緊致。
他又故技重施，和上次一樣，一本正經，目不斜視。
古暮煙原以為他最多也就和上次一樣，也就沒有太大的抗拒了。
畢竟自己可是他師傅。
他總不能對自己這個師傅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她也就安心的開始享受著這一刻的放鬆。
但是，沒過一會，她就覺察到有些不對了。
楚凡不隻是在按腳，時不時還會撫過雙足，每次碰觸到的時候，古暮煙就感覺一股特殊的酥麻感，自足部腳心迅速的穿過脊椎，然後直接傳入腦部。
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你快出去。”
美人兒師傅此時如若貴妃醉酒，麵色酡紅，口中還喘著粗氣，語氣雖然是在嗬斥，但是卻顯得軟糯糯的。
似乎，她並不想讓徒弟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麵。
楚凡當然不會言聽計從，反而湊近了一些，然後道，“師傅，你想不想知道小師姐是怎麼擁有靈骨的？”
原本一雙眼眸如若蒙著霧氣的古暮煙頓時眼睛一亮，側頭，看向楚凡。
下一刻，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
程童鳶似乎和她說過……
“我可是你師傅！”
這幾個字幾乎是從美人兒師傅牙齒縫隙中蹦出來的，滿臉羞怒。
逆徒！
真想騎師……咩足嗎？！
“徒兒這不是想著好好孝敬一下師傅嘛。”
楚凡眼還是一本正經，“師傅難道就不能相信一次徒兒？”
古暮煙就差沒把‘不信’兩個字寫臉上了，然而，她卻看到楚凡的手指突然在香榻上劃了一下。
“師傅，這是什麼啊？”
他一臉好奇的把手指遞到美人兒師傅麵前。
唰！
古暮煙頓時羞的差點沒找個地洞鑽進去。
“逆徒！”
她總算是當著楚凡的麵把這兩個字喊出來了，擁有練氣七重的她直接就將楚凡製住了。
就你這個練氣三重的小渣渣，也想騎在自己頭上？！
……
程童鳶睡得迷迷糊糊的，隱隱卻聽到師傅的聲音傳來。
斷斷續續的很奇怪。
師傅似乎很痛苦？
好像是在哭，又好像不是。
她睜開了眼睛。
房門明顯沒有關好，小師弟似乎出去了。
而聲音好像是從師傅那個房間傳過來的。
難道是小師弟在欺負師傅？！
她正想過去查看呢，還沒下床，就聽到師傅那嘹喨的歌聲。
哦……
原來如此啊！
嘻嘻。
小師弟真壞。
不過總算是有個幫手了。
……
“哼，現在你滿意了吧？！”
古暮煙狠狠的瞪了自己逆徒一眼。
說好的隻按按肩。
結果，卻發展到了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