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愛掠情步步傷!
我隻是個最普通不過的女人,渴望有個安穩的家,一個能避風的港彎,可於我來說這些隻是個夢想。
我曾想通過,哪怕隻是半年,我能擁有許越,也心甘情願。
可今天,當他帶著夢鑰出現在我麵前時,不得不承認,我心酸得不行。
我是無法真正做到放開的,除非我對他毫無感覺!
可那又怎麼可能!
女人不同於男人,男人可以把自己的愛分給很多女人,他可以對每個女人都很好,但女人不同,隻要動心了,心裡眼裡全都隻有那個男人。
我這種患得患失的心裡是再正常不過了!
餘依,活該!明明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了,本該保持那份清醒的,可你卻無法抗拒他的溫柔霸道,心甘情願地掉進了他給你設置的溫柔陷阱裡,現在掙紮痛苦,也是無用的,隻能襯出你的懦弱罷了。
我給妮妮冼完澡後,把她放到床上,逗著她玩,並不想離開。
“走吧,我有點話要跟你說。”許越大概是等了很久也沒看到我有離開的意思,隻得走上前來摟著我的腰笑了笑。
“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吧,這裡沒外人。”妮妮的毛衣上沾著些短短的黑亮發絲,應該是許越頭上掉下來的,我怕紮到妮妮,就低頭一根根撿起來扔到垃圾筒裡。
許越劍眉擰了下,走近來,一把攬過我的腰,把頭磨噌在我的耳垂邊,低聲說道“有些話女兒在這裡,是不方便說的。”
他低笑了下,聲音有些暖昧,呼著熱氣。
我立即感到了股燥熱感,臉上微微泛紅。
他能有什麼話說呢,不外乎是那些肉麻的暖昧話罷了。
可自從上午看到他與夢鑰摟抱在一起吃飯後,我就沒有了那份激情,不善於偽裝的我,即使想要強顏歡笑也難做得出來。
我要的其實不多,隻是一份完整的愛情而已。
“我想多陪陪妮妮。”我低著頭,摸著妮妮的頭。
“餘依,你是在我的氣嗎?”看著我情緒不高,許越還是敏感的察覺到了,很認真地問。
“沒有,我有什麼資格生氣呢。”我仍在妮妮身上認真找著頭發,其實,這件質量上好的毛衣,除了上麵鑲嵌的刺繡外,已經很乾淨了。
但我的心裡現在很不舒服。
我幾乎是在沒有任何思想準備的情況下接納的他,他的闖入是那麼的突兀,而我竟然就這樣被他擄獲了。
我認為都是他主動招惹的我,是我現在陷入煩惱的根源!
“分明就是在生氣嘛。”許越的手摸著我的頭發,歪著頭打量我臉上一陣,唇角微勾,竟然對妮妮說“妮妮,媽媽生爸爸的氣了,你乖乖睡覺,爸爸安慰下媽媽好不好?”
妮妮睜著黑亮的眼睛看著我們,衝我們冽嘴一笑,懂事地點了點頭。
“瞧,走吧,女兒都同意了。”有了妮妮的點頭,許越似乎真的帶勁了,有力的手臂摟著我的腰就要走。
我掙紮。
“不開心的時候何必要跟妮妮呆在一起呢,這樣會把不良情緒帶給女兒的。”許越在我耳邊輕聲呢喃,我心思觸動了下,隻得站起來跟著他走了。
才走到臥房裡,他就從背後摟起我把我放倒在床上,開始輕吻我的臉,笑嘻嘻的,呼吸灼熱。
好幾次,我不高興時,他這樣對我,我很快就消氣了,但這次,我卻很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