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愛掠情步步傷!
“她怎麼在這裡?”吳向珍倏地站起來,臉上黑沉得像塊鍋。
我的心跳霎時都紊亂了。
許嘉澤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呆呆坐著。
“嘉澤。”衛配珊似乎並沒有看到吳向珍,或者說是想不到她會來這裡吧,又叫了聲,向往常那樣朝著許嘉澤走近了。
“好個狐狸精,賤貨。”吳向珍向來就是個精明的女人,在看到衛配珊這個穿著,神態後明白了一切,或許是自己一向的猜測得到了印證吧,總之,她怒從心頭起,咬牙切齒地怒罵了句後,朝衛配珊衝了過去。
隻聽到“啪”的一聲脆響。
衛配珊臉上狠狠挨了吳向珍一巴掌。
“姑姑。”我快速衝了過去。
吳向珍打完這一巴掌還不解恨,又要去抓住衛配珊的頭發還要再打。
我眼見手快,一把捉住了她的手,焦急地說道“媽,不要這樣,有話好好說。”
“放開。”吳向珍的手被我捉住,霎時把憤怒得要殺人的眸光看向了我,厲聲喝道“你竟然護著這個賤女人?吃裡扒外?”
“我……”我一時竟答不上話來。
“夠了,向珍。”正在這時,反應過來的許嘉澤鐵青著臉站起走來朝吳向珍怒聲喝斥。
衛配珊已被打懵了,她應該是這輩子都沒想到過會遇上這種事吧,修養較高的她麵對著吳向珍向她的粗魯攻擊時,根本不知道要如何來應對,隻是傻傻站著。
“嘉澤,你告訴我,你跟她是什麼關係?她怎麼會這個模樣出現在我們的家中?”吳向珍可不傻,用手指著衛配珊厲聲朝許嘉澤喝問。
“不要胡鬨。”許嘉澤大喝一聲,陰沉著臉看著她,額角泛起青筋,應該是顧慮到了什麼吧,他的手指握緊又鬆開了。
可吳向珍絕不會就此罷休。
反應靈敏的她迅速朝著裡麵的臥房跑去。
隻那麼一會兒,裡麵傳來了她的號啕大哭聲,緊接著就是各種屬於衛配珊的衣物之類的用品被一件件地丟了出來,丟得滿地都是。
“賤人,不要臉的狐狸精,與我老公睡在一個房間,衣服,鞋子還與我老公的擺放在一塊,多麼令人作嘔,什麼狗屁女總裁,呸,隻是個高級妓而已,還不是拿著我老公的錢風光瀟灑麼,太不要臉了,看我今天不把你打回原形。”吳向珍邊丟邊大聲罵著。
我們站在客廳裡就看到衛配珊的衣物內,褲之類的東西被統統丟了出來,滿地狼藉。
衛配珊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紫。
我擔憂之極,走上前去扶住了她。
許嘉澤臉上的肌肉猙獰扭曲著,一雙手握成了拳頭,似乎再也無法忍受般,快步朝裡麵衝進去。
“給我住手。”我們就聽到了他朝吳向珍的怒喝聲。
“我不住手,憑什麼要我住手,嘉澤,她是小三,勾引我的老公,睡我的老公,我能不激動嗎?我有錯嗎?為什麼要姑息這樣的賤女人?”吳向珍根本停不下來,衝著許嘉澤回吼了聲後,繼續撒潑。
“聽到沒有,我讓你住手。”我再聽到許嘉澤一聲怒喝,緊接著就傳來了‘啪’的一聲脆響。
那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不用去看,我也知道是許嘉澤怒打吳向珍的耳光。
時間停頓了那麼一秒,吳向珍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嘉澤,你竟然打我?你在外麵偷女人,背叛我,竟然還要打我,這個世界還有沒有天理良心啊。”
緊接著就聽到了有什麼東西倒地的聲音,接著就是她歇斯底裡的哭罵聲,似乎她正倒在地上撒潑打滾般。
望著這亂糟糟的一幕,我心裡真不知是什麼滋味,異常的難受。
衛配珊則渾身打著顫,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整個彆墅裡隻聽到吳向珍的哭喊聲,一聲比一聲淒厲。
“媽。”大門外麵,許越三步並做二步跑了進來,喊了聲‘媽’後,直朝著吳向珍的哭聲地方跑去。
“阿越。”看到許越進來,我心沉了下,正準備跟過去時,大門口,冷啡的身影跟了進來。
我忙把衛配珊扶著到沙發上坐下來,朝冷啡走去。
“少奶奶。”冷啡對我禮貌地叫了聲。
“冷啡,你也來美國是不是公司出了什麼事?”我眼皮有些跳,直接問道。
“少奶奶,沒有這回事,您放心吧,一切有許總呢。”冷啡笑笑搖了下頭,環視了四周一眼,他對這裡似乎很熟,眼眸淡淡的,看來他早就知道了許悍天有這麼一個莊園了。
“許總不是去辦事了,怎麼又回來了?”我仍有些不放心地問。
“是的,少奶奶,我剛接了許總準備去紐約,車子才開去不遠,許總就接了個電話,得知夫人來了美國,他臉色一變,立即吩咐我掉頭回來了。”冷啡這樣解釋著,我才恍然大悟。
“媽,不要這樣。”正在我還想問些公司的事情時,許越在那邊扶了吳向珍走了出來,安慰著她。
此時的吳向珍與剛進來時完全是二個樣子了,她頭發淩亂,身上的衣服更是皺成了一團,滿臉的痛苦,像一個完好的人剛到油鍋裡滾了一遍般,慘不忍睹。
我急忙走過去幫著許越攙扶著她。
“福伯,準備一間空臥房讓夫人休息下。”此時的客廳裡,傭人站了好幾個,都在莫名其妙地看著這一幕,許越陰沉著臉朝一旁站著的福伯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