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愛掠情步步傷!
“媽,有什麼事嗎?”我有些忐忑不安地走近去。
吳向珍陰著臉,一雙乾澀的眸子盯著我的臉看了好一會兒後,突然問道“餘依,你和衛配珊是什麼關係?她真是你的親姑姑嗎?”
我心跳了下,立即搖搖頭“媽,並不是,我姓餘,她姓衛,她又怎麼可能是我的親姑姑呢。”
對許越我都不願說實話,更彆提對她了,憑直覺,她這樣問我並沒有好意。
“即這樣,那為什麼在你們的婚禮上她要向外界宣揚你是她的親侄女呢?”吳向珍冷哼了聲,犀利的眸光逼視著我。
我搖頭“媽,我真不知道為什麼,大概是當時看我父母都不在了,連走紅地毯時都是要爸牽著我的手走的,怕外界看輕我,出於同情才那樣做的吧。”
我隻能這樣解釋著。
“是麼?”吳向珍冷哼一聲,不屑的看著我“我怎麼就覺得你與她長得有幾分相似呢?”
說到這裡時,她眸眼泛紅,臉上浮現出嫌惡的表情。
我立馬就有一陣心驚肉跳。
她這是把對衛配珊的恨莫名地轉到了我的身上嗎?隻因為我與她長得有幾分像,這讓我瞬間有種天都塌了的感覺。
“媽,不會吧,我與她怎麼可能會像呢。”我隻得勉強笑了笑。
“但願吧。”吳向珍又是一聲冷哼,終於把視線從我臉上收了回去,重重地說道,“你要記住,你是我們許家的人,我是你媽,要是讓我知道你跟那狐狸精衛配珊有什麼勾結,或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那我是會絕對饒不了你的。”
“媽,這又怎麼可能呢,就算她真是我姑姑,那您還是我媽呢,孰輕孰重我還是分得清的。”我滿腹苦水無法說,對她這種猜測真是萬分無奈,隻好這樣答。
“最好這樣。”她板著臉說道,說完後又問道“怎麼樣?你的病醫生看過了沒有?”
聽到問起這個,我的心裡就更不好受了。
本來是期望著這次看完醫生後,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與許越就瞞著她偷偷做試管嬰兒的,可現在看來,她是插手管定這件事了。
這樣還能怎麼瞞呢?我叫苦不迭!
“媽,我們昨天來時就預約了,還要三天後才能見到艾倫特教授,因此,要到後天十點呢。”我低聲答道。
“後天。”她念了聲,點點頭“那好,後天,我陪你去。”
我一聽就心慌了,連忙說道“媽,您讓阿越陪著我去就行了,您還是在家陪爸爸吧。”
“阿越呀,他根本就沒把你這病放在心上,我是指定不放心的。”吳向珍立即斷然否定了,“否則,也不至於千裡迢迢趕過來了。”
“媽,那妮妮呢,您出來了,妮妮怎麼辦?”說到妮妮時我是真的急了。
“你放心,妮妮我已經交待了汪姨和小宇,隻有這麼幾天的,結果一出來我就會先跟你爸回去,然後你留在這邊先治療一段時間再說。”吳向珍的臉色和緩了些。
結果出來!就這麼幾個字竟像給我判了死刑般,我整個人都打了個寒顫。
我不知她為什麼要如此積極地乾預這事,還是她早就暗中計劃好了一切呢,比如她想找個女人替許越生兒子,那是不是她連那個女人都已經找好了呢!
吳向珍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其實心機也是蠻重的,否則許悍天怎麼會要瞞著她讓衛配珊來幫助許嘉澤戒毒癮呢,就是怕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
對許悍天來說,他兒子的命可比一個媳婦的幸福要重要得多,隻要能讓許嘉澤戒毒成功,他是會不顧一切的。
“哎,餘依,我也希望你能治好病,替許越光明正大地生個兒子出來,畢竟你是我們許家名媒正娶的少奶奶,兒子由你生,那是再好不過的事,可……”同為女人,她應該也感受到了我的難受,當下緩和了些語氣,這樣說道“你放心,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會走其他路的。”
最後那句話算是對我的一點安慰吧。
我勉強笑了笑“媽,若沒有什麼其他事我先到後院去走走散下步了。”
“去吧,去吧。”吳向珍把該說的都說了後,對我揮了揮手。
我心情抑鬱地朝後麵走去。
自我感覺,吳向珍似乎自衛配珊出現後,對我的好感度更低了,隻因為我與衛配珊長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