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愛掠情步步傷!
“哦。”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冷啡,辛苦你了。”
“餘總,我不辛苦,隻是許總……”冷啡說到這兒,痛苦地搖著頭。
“冷啡,不要自責了,這與你無關的。”我溫言安慰著他,略微彎腰親切地問道“你的傷現在怎麼樣了?右臂能有希望恢複嗎?”
冷啡望了下自己的右臂,苦笑“餘總,已經在朝著好的方向恢複了,但現在還是酸軟無力,接好的骨頭能不能恢複到以前還都是未知數。”
“那就什麼都不要想,好好養傷,我希望你能早日康複幫助我。”我點點頭很認真地說道“現在許總受到重傷失憶了,我接管了許氏集團,你也應該知道,我並不太懂公司的事情,你常年跟在許總身邊,懂的肯定比我還要多,我希望你能在關健時刻幫到我。因此,請儘快養好傷,明白嗎?”
冷啡當然明白這些,點了點頭。
現在公司最重要的還是‘天翼’那款智能手機,麵臨著大批訂單取消,在多個國家被要求下架,甚至遭罰款,更嚴重的是,許氏控股準備年底在美國上市也被迫延期了。
這樣的副麵消息對於一個商家來說是最可怕的,很可能把一個上市公司給狠狠打壓得翻不了身,還多虧是許氏集團有實業基礎,資金雄厚,經得起這些風浪,要是一般靠股市,網絡虛擬經濟發家的公司隻怕早已跨了。
而這些事情,冷啡一直是跟在許越身邊的。
但我看他現在重傷在身,也沒有言明,隻想讓他安心快點把傷養好。
想當年許越投資,眼光不錯,買了不少地,將許氏集團的重心放在了房地產業上,這些年回報很豐厚,就天尚街這條最繁華的商圈,差不多有大半條街都是屬於許氏集團的,這些可是真正的實體經濟!
看完冷啡後,我與俞初南道彆,準備回家一趟。
自從上次去美國後,差不多有二個多月沒有見著妮妮了,實在是太想她了!
她可是我的心頭肉來的!
走到樓下,我拿出手機給許氏莊園打了個電話,不知妮妮現在有沒有回家?若沒有的話,我準備去幼稚園接她。
電話是汪姨接的,自從許越出事後,汪姨和小宇就隻得帶著妮妮從天尚國際公寓,我們的那個小家裡搬回到了許氏莊園,這當然是吳向珍的意思。
“少奶奶,今天是周未,小宇已經接了妮妮去醫院看望少爺去了。”汪姨在那邊溫和地回答道。
看望少爺?
我不由自主地把眼睛看向了樓上的病房。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我掛了電話後迅速朝樓上跑去。
許越不認識我,那他的女兒妮妮是不是認識呢?小夕對我的妮妮會是什麼態度?我從電梯跑出來的時候,就正好看到小妮妮背著個幼稚園的書包牽著小宇的手走進了許越的病房門。
我三步並做二步趕了上來。
“爸爸,爸爸。”小宇一推開門,妮妮就朝著病房裡跑了進去,清脆地叫著。
“妮妮,你來了?”小夕正在給許越喂水喝,扭頭看到妮妮,立即滿臉笑容,熱情地說道。
可妮妮看都沒看她,隻是跑過去拉著許越的手,親熱地叫著爸爸。
許越的眸光落在她的臉上,一會兒後,升騰起了抹柔和的亮光。
“妮妮,來看爸爸了。”他的大手摸著她的頭,親切地說道。
他認得妮妮是他的女兒!
我的心裡好受了些!
“爸爸,您的傷好些了嗎?”妮妮的小手撫摸著他的腿,心疼地說道“我想您快點好起來後帶我去看媽媽,我好想媽媽呀。”
“妮妮。”我在病房門外聽到這句話時整個人都差點崩潰了,恨不得衝進去抱著妮妮親。
我不知道在我失蹤的這一個來月裡,吳向珍是怎麼對妮妮說起我的,但從妮妮的話裡看,她還並沒有把我失蹤的消息告訴給她,或許隻是對她說,我還在美國治病吧。
讓我略微欣慰的是,許越對自己的女兒妮妮,還是一如往常的溫和。
我想這或許是吳向珍這些天在許越身上花的功夫吧,讓他知道了妮妮就是他的親生女兒,畢竟妮妮與他長得太像了,血濃於水嘛。
至於我呢,我想吳向珍是巴不得許越這一輩子都忘記了我才好吧!
有時我都在想,為什麼許越會完全地想不起我來,估計是吳向珍和小夕在這段時間裡特意不讓許越知道我的存在吧!
正在我想要跑進去時,就看到小夕一把將妮妮拉到一旁,小聲說道“妮妮,你爸爸身體還沒好呢,你可不要在他的麵前提你媽媽,到時刺激得他頭疼病發作,你奶奶會打你屁股的。”
說完她還做了個威脅的表情。
我立即看到妮妮的小臉憋得紅紅的,臉上有害怕痛苦之色,敢怒不敢言地瞪著她。
這時我的眼睛落在了小夕拉著妮妮小胳膊的手上,她的五指很用力,指尖都是凹進去的,妮妮顯然很痛,卻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
我頓時火冒三丈!
草你妹的,死賤女人,竟然不讓我的女兒在爸爸麵前提起我,更氣憤的是,她表麵對妮妮那麼好,暗中卻下毒手。
妮妮強忍著痛苦的小臉讓我憤怒到了極至,我一把推開房門衝進去,抓住小夕的手用力一拽,在抓住她手的同時,我也學著她的陰招,將手指甲掐進了她的肉裡。
她根本沒提防到我會在這個時候衝進來,被我的力道甩得後退了幾步,“哎喲”一聲痛叫出聲來。
“妮妮。”我蹲下去一把就抱緊了她,含淚喊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