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愛掠情步步傷!
“路明遠?”許延望抬頭看到是路明遠時,先驚愣了下,爾後哈哈一笑“你這是來的哪一出呢?英雄救美,還是貓哭耗子,假慈悲?誰不知道你回a城的目的呢。”
路明遠聞言,高昂的身軀向他逼近一步,帶著凜然氣勢厲聲喝道“許延望,一個男人為難一個女人算什麼本領,我回a城的目的是什麼,那是我的事,但我不會允許你為難女人,尤其是像餘依這樣的好女人,你連與她站在一起說話的資格都不配有。”
“喲,這麼說,你這是看上我堂嫂這個有夫之婦了?”許延望看了眼他,又望了眼我,滿臉的陰陽怪氣。
我聽得有些著急,朝路明遠望去,朝他使著眼色。
在許氏莊園這樣的地方,看似是一個大家庭,若一有點風吹草動,流言就會傳得到處都是。
像當初,衛配珊就被傳說是許悍天的老情人,那是誰都知道的事!
現在許越躺在病床上,我又被他救起藏了一個月,要是真傳出去,吳向珍還不定怎麼想我呢。
可路明遠隻是不置可否的看我一眼,眸中藏著抹深不達底的笑意。
“許延望,你要怎麼想,那是你的事,現在,你必須先為你剛才的行為給餘依賠禮道賺,快。”他將凜冽的眸光緊盯著許延望,咄咄逼人地喝道。
許延望有些畏懼於他的勢力吧,臉黑了下來“路明遠,你也管得太寬了吧,再說了,我剛剛有對她怎麼樣麼?”
路明遠一聽,明眸中折射出股陰冷的寒意“看來你這是想蹲局子了,難道你爸進了監獄,你還想跟著進不成?”
許延望眨眨眉,竟然變是幅無賴樣,痞氣的一笑“怎麼?你能對我怎麼樣?打架?還是利用你的權勢壓我?告訴你,我無業遊民一個,你要打壓我沒壓力,當然你若要打壓許氏集團,那隨你的便,我是無所謂的。”
說完還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我聽著他說的這些無賴話,好像許氏集團的安危與他完全無關似的,這每年分給他們那一支的紅利算是喂狗了!
看來,如今的許氏家族無論是內還是外都是危機重重的。
路明遠眉眼動了下,不屑的一笑,將手機拿出來輕點幾下,調出一組畫麵來送到他的麵前揚了揚“許延望,剛剛是你故意撞倒的餘依,這個過程已被我拍得一清二楚了,如果你不願意道歉,那好,我現在就帶著你和餘依去許老爺子那裡了,把這個給他看,然後再報警。”
許延望看了看後,這才臉上變色,隻好向我道歉“嫂子,對不起,剛才我不是有意的,請原諒。”
我冷冷看著他。
他道完歉後,陰陰的瞪了我一眼,灰溜溜地走了。
我看著他陰沉詭異的背影,拳頭都握了起來。
“餘依,腿傷得怎麼樣?”許延望一走,路明遠的目光就鎖定在我的膝蓋上,滿臉關切地問。
直到被他問起時,我才覺得膝蓋上是火辣辣的痛,順著他的眸光看去,我的膝蓋上竟被磨噌掉了大塊皮,露出了裡麵的紅肉,還正在往外冒著血呢。
“謝謝,沒事的。”儘管如此,我還是感激地向他道了謝,搖了搖頭。
“都這樣了還會沒事?”路明遠的臉色變得異常嚴肅起來,高大的身形將我罩住,眸光緊緊盯著我的膝蓋,隨手非常自然地牽起了我的手,帶著我朝他的房車走去。
男人指尖溫熱的觸感讓我的身子不由得震了下,我有些迷惑地扭頭看了他一眼。
他臉色平靜,並沒有什麼異樣,仿佛這些行動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我因為行動不便,隻能隨著他。
上了後麵的房車後,他將我按坐在沙發上,然後起身從旁邊的一個箱子裡拿出個紅十字藥箱出來,先拿出瓶酒精倒點到他自己的雙手上消了毒,再蹲到我的前麵,又覺得不太方便吧,索性單膝跪在我麵前,從藥箱裡拿出紅藥水紗布和棉簽,藥膏,動作十分的嫻熟。
“忍著點,會有點痛。”他用棉簽蘸了醫用酒精往我傷口輕輕塗抹消毒,那種刺痛讓我全身哆嗦了下。
“一會兒就好了。”他溫言安慰著我,很細心專注地往紗布上倒藥水,輕塗我的傷口,又直接倒了很多雲南白藥粉在上麵,最後拿了一支不知什麼軟膏來擠了塗上去,我這才感覺到那藥膏特柔軟舒服,疼痛也消退了許多。
做完這些後,他輕輕替我膝蓋綁上了紗布,用膠帶纏住,拿了小剪刀剪斷,這才收好了工具箱。
這一整套動作都是十分的熟練。
“您懂醫學嗎?”我坐臥在沙發上,忍不住問道。
他放好工具箱後在我對麵的沙發上坐下,明眸看著我微笑“家父曾讓我們參加過這些急救類的培訓,隻為在危險狀況下自救,除了這些,我還懂很多急救類的醫學常識的。”
“哦。”我明白了,輕‘哦’了聲,垂下了眼斂,避開了他灼灼的眸光。
他仍然看著我,關切地叮囑道“許延望這人你還是要小心點,他很小人的。”
“是的,我會的。”我抿了下唇答道。
“餘依,告訴我,你回家的這幾天,好嗎?”他繼續關切地問。
“好。”我不想將自己的傷口裸露給彆人知道,隻是點了點頭。
“我想應該不錯吧,聽說你已經當家了,還代理了許氏集團總裁之職,看來許老爺子還是挺能慧眼識珠的。”路明遠的身子向後悠閒地倒靠在沙發後背上,手掌放在膝蓋上,微微的笑。
我思考著什麼問題,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