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愛掠情步步傷!
“對了,依依,你說洛小三肚裡的孩子有沒有可能是許延望的?”突然,林姣姣坐下來拉著我的手低聲神秘地問道。
我怔了下,看著她。
“姣姣,這個話還真不能亂說,畢竟那時洛小夕一直都在吳向珍的指導下處於備孕狀態,而且那天是吳向珍親自帶著洛小夕與許越圓的房,其實之前我也曾想過這個問題,但覺得吳向珍不可能會這麼傻,洛小夕若是懷上了許延望的孩子,那不是要了她的命麼,再看看洛小夕吧,從昨天她與許延望的對話來說,她確實是很想嫁給許越的,如果她懷著許延望的孩子,那到時遲早會露諂,到時雞飛蛋打什麼也不會有,她是聰明人,應該明白這點的。”我這樣分析著,十分的心痛。
“那有沒有可能許越根本就沒碰她,她無奈之下隻好懷上了許延望的孩子,又或者是她早就與許延望私通了,然後懷上了他的孩子後再利用吳向珍想抱孫子心切的心情,表麵配合好她,最後就順水推舟說是許越的孩子,然後就憑借著肚子裡的孩子向吳珍索取好處,你看,昨天吳向珍帶她去房管局了,這說明她早就有計劃這麼做了。當然,也有可能是許延望逼著她這樣做的。”林姣姣繼續如此分析道。
我聽得隻是微微搖頭“洛小夕現在之所以會向吳向珍索取財產,那是因為我‘懷孕’了,威脅到了她的地位,而且她也怕肚子裡懷的是個女孩,到時吳向珍不喜歡,就會白白替許家生了個孩子,目前來說,我覺得她更像是這樣的心裡,如果她真的是圖謀吳向珍和許家財富的話,她懷彆人的孩子並不劃算,反正都是懷孕,當然是懷個真的好,況且孩子生下來,她得到的利益更大,如果是個男孩,她還有可能將我給趕走,她取而代之呢,到時許氏集團的股份都是她兒子的了,因此,她若懷的是個野種,很有可能一分也落不著,反而身敗名裂,而且最最關健的是,她並不喜歡許延望,甚至對他十分的惡心反感,我想她不至於要這樣做。”
其實這也是我一直痛心的原因。
如果她真是懷了許延望的孩子,那時間總會證明一切,最後她的下場不用我去想,也是極其可悲的,怕就怕在她真懷上了許越的孩子,那對我來說才是一種莫大的傷害,還要麵臨痛苦的決擇。
“不太可能的。”我不停地搖著頭喃喃自語著,“她若隻是想借著肚子裡的孩子在早期撈點好處,這顯然也是滿足不了她的胃口和虛榮心的。”
林姣姣泄氣了。
“洛小夕這賤人真該千萬萬剮,死不足惜。”她恨得牙癢癢的。
我苦笑了下,心情異常的沉悶。
林姣姣也陪著歎息。
一會兒後,我們下樓來吃早餐。
樓下的餐廳裡,其樂盈盈,一派熱鬨的景象。
洛小夕正戴著蘭底白花小圍裙在餐桌與廚房中間忙碌著,她雙手小心翼翼地端著豆漿和稀飯輕放到餐桌上,又回去拿碗筷,不時來回走著。
吳向珍呢,正在餐桌上盛牛奶和豆漿,分彆擺放到我和洛小夕的座位前。
洛小夕一邊幫著忙,一邊說著一些在我看來一點也不好笑的肉麻笑話,愣是把吳向珍給逗得一愣一愣的嗬嗬直笑。
餐廳裡這派溫馨的畫麵真是太刺眼了。
“哎,真惡心,大清早看到這個賤人就吃不下東西了。”林姣姣在我耳邊抱怨著。
我苦笑著調侃她“你可必須得吃,吃不下也要吃,要顧慮小的呢。”
林姣姣無奈地笑。
“餘依,下來了,快吃早餐。”吳向珍看著我和林姣姣走下來,立即把笑眯眯的眸光放在了我的肚子,主動朝我熱情地打著招呼。
我和林姣生硬地與她打了聲招呼,就走到了餐桌旁坐下來。
“小夕,都忙活一個早上了,快吃東西去,你這孩子也是太懂事勤快了,懷著孕呢,還硬要幫我乾這些活,萬一累到我的孫子怎麼辦呢!”吳向珍搶過她手裡盛牛奶的勺子,將她按坐在餐桌旁,將一碗熱乎乎的牛奶放到她麵前,滿眼愛意地說道“快趁熱喝了,到時可彆餓著我孫子了。”
“好的。”洛小夕十分乖巧地答應坐下了,也不講客氣,端起牛奶就喝。
“阿姨,洛小三還真是勤快喲,大清早就忙著傭人們做的活,我可聽說過這孕婦啊,懷著時越勤快懷女孩子的機率就越大,看來洛小三肚子裡這個孩子十有就是個女孩。”林姣姣邊喝著豆漿,邊拿起一個生肉包咬了口後看似毫無心機地說道。
吳向珍一聽,臉立即黑了下來。
我在旁邊聽了,差點將喝進嘴裡稀飯給吐出來,這林姣姣還真是胡言亂語的,世界上真有這種理論麼。
“胡說,沒文化真可怕。”洛小夕也是高材生,自然不會被她這一套給糊弄住,當下隻是不屑看了她一眼,嘟呶了句,仍小口的喝著牛奶。
“哎,不相信就算了,反正我說話從來都是根據實踐經驗說的,不會胡說,你們要不信,我也沒輒了。”林姣姣無奈地說了句埋頭開始吃起早餐來。
她沒事了,吳向珍卻聽得疑神弄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