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愛掠情步步傷!
下午,我召集公司高層開會,宣布了俞初南的任命及一些其它職位的人事變動,然後將公司接下來的規劃宏圖也鄭重宣布了。
我,俞初南,陳世章商議後,決定采用承包責任製,即將任務明確分派給各個小部門各自負責,最後公司按業績采用獎金分配製度,多勞多得。
公司在被許越注入了八百多個億的資金後,可謂是新能量滿滿,公司上下全都是信心十足,一派喜氣洋洋的畫麵。
忙完這些事情後已經是下午六點了,我開了車朝許氏莊園而去,走子快走到叉路口時,突然想起了生著病還在醫院裡的吳向珍,將手中方向盤一轉,車子又開向了醫院。
病房裡,吳向珍仍然在暈沉沉地睡著,楊姐正坐在身邊。
“少奶奶。”我走進去後,楊姐連忙站了起來。
“楊姐,我媽怎麼樣了?好點沒有?”我走近將手放到吳向珍的額頭上,還好,燒已經退了。
“少奶奶,夫人已經退燒了,身體好些了,剛剛還醒著呢,吃了感冒藥後又睡著了。”楊姐禮貌地說道。
“好。”我點點頭“她今天吃飯沒有?”
我看了下床頭還放著一個飯碗,揭開一看,裡麵有些稀粥。
“少奶奶,夫人中午隻喝了點稀粥,晚上還沒有吃呢。”楊姐如實答道。
我想了下後說道“這樣吧,楊姐,你現在回家去給我媽做點她想吃的東西,我先在這裡守著。”
楊姐聽了後答應一聲走了。
她走後,我在床頭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看著沉睡的吳向珍,不由得想到了許越,不知他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抓到血森呢。
“水,水。”正在思慮間,吳向珍突然迷迷糊糊地叫了起來,我低頭一看,吳向珍睡得迷迷糊糊的嘴裡不停地叫喚著。
“好,馬上就來。”我急忙站起來倒了杯水,扶起吳向珍的頭輕聲說道“媽,喝水了。”
說完將水放到了吳向珍的唇邊,她突然張開了眼睛。
“媽,喝水。”我輕聲對她說道。
她睜著眼睛看了我好一會兒似乎才認出了我是誰來,張開唇喝光了杯裡的水。
“餘依,坐下吧。”喝完水後,她讓我將床搖高了些半躺著,指著身邊的椅子虛弱地說道。
我依言坐了下來。
“餘依,謝謝你送我來醫院。”我坐下後,她竟然第一次開口對我說了句‘謝謝’。
我有些錯愕後微笑了下“媽,您是阿越的媽,我是您的兒媳婦,送您到醫院來是我的責任,應該的,不用謝。”
“哎。”她忽然輕歎了口氣,“若換作是彆人,未必會送的。”
我一怔。
“餘依,你恨我嗎?”突然,她話題一轉,喃喃地問道。
我沒想到她竟然會這樣直接地問我這個話題,一時竟不知如何作答。
“我知道你肯定是恨我的。”吳向珍自嘲虛弱地笑了下,“但我不怪你,我確實對你不好。”
我唇角無力的動了下。
“餘依,我承認我不太喜歡你,自看到你第一眼起就不喜歡你,你不是我心目中理想的兒媳婦,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你與衛配珊長得太像了,看到你我總會想起那個賤人來,試想想吧,與一個搶我丈夫的女人長得像的女人,要說我會喜歡,真的有些難,但這些原因都不能怪你,是我自已的原因。”吳向珍又開始自顧自地說道。
我默然坐著,臉上沒什麼表情。
“但餘依,不喜歡歸不喜歡,你總歸是我的兒媳婦,就是看在兒子的麵子上我也會將就下去的,可是,阿越畢竟是許家唯一的繼承人,你沒得生,這才是根本啊,我當然知道你沒得生的原因是因為救阿越,但沒辦法,我們不是普通家庭,阿越不能絕後。”吳向珍的臉上都是無奈的表情
“許家這麼大的家業,幾代人的努力打拚,最後卻要把這一切都送給彆人,這是任何一個豪門大家族都不能容忍的,因此,洛小夕懷孕了,雖然是我的意思,你其實真不能怪我。”
我想笑,不就是點家產麼,女兒就不能繼承?
“餘依,如果你早點懷孕了,我也不會冒著得罪兒子的風險去讓洛小夕懷孕的,可現在已然造成了這個事實,我還希望你能理解。”
我淡淡笑了下“媽,人與人之間有時是要看緣份的,我與您之間或許就是沒有緣份吧,沒事,我不會強求您喜歡我的。”
吳向珍聞言將眸光看向了窗外,有許久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