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愛掠情步步傷!
“怎麼會有這種事?我竟然從沒有聽說過。”許嘉澤擰緊了眉頭,眸光淩厲地望向了洛小夕。
洛小夕似乎對許嘉澤還有種敬畏心裡,她支吾了下後又理直氣壯地說道“叔叔,我懷了許越哥哥的兒子,這些財產都是阿姨獎勵給我的,其實我也是求自保,你們都不喜歡我,阿姨一走,我和我肚子裡的孩子就沒有任何依靠了,我隻能指望著這點財產,再說了,這些財產我也用不了多少,最後不都是留給我肚子裡的兒子,你們許家的後代了麼。”
“賤小三,你怎麼就能肯定你肚子裡懷的是兒子,你還要臉麼?”林姣姣聽得火起,立即尖銳地指責道“還有,你肚子裡的孩子就一定是許總的麼?這個還要等孩子生下來後做親子鑒定才能確定,現在談什麼財產,分明就是你借機騙取夫人錢財的。”
許嘉澤眸眼眯了眯,正聲喝道“簡直就是荒唐,吳向珍是我的妻子,她的財產沒有經過我的同意能隨便贈予麼,這點法律常識你還不懂?”
“叔叔,這也要區分不同情形,區彆對待的,像您婚內存續期間有小三,對婚姻不忠,而且您十年間都沒有回過家,一回家就帶了小三,您與阿姨早就沒有了夫妻之實,法律上超過二年分居的,都可以視作自動離婚,因此,她的有些財產您是無權處理的,再說了,阿姨給我的財產也沒有說現在就給我,她隻是說將她的財產全部轉贈給我,您可以與她打官司要求分配財產,我最多隻是拿走屬於她的那部分而已,現在我肚子裡懷的是許越哥哥的兒子,這是她承諾百年之後給她親孫子的。”
許嘉澤一聽,臉色鐵青,指著她怒喝“你是什麼東西竟敢指責我的生活,我們夫妻的財產都是留給我兒子的,與你有什麼關係?彆癡心妄想了,我是不會同意的。”
洛小夕有些害怕,可她沒有退縮,而是站直了身子說道“叔叔,您與衛配珊偷,情,阿姨早已在家裡裝了攝像圖,那可是有證據的,不是我能亂說得了的。”
“什麼?”許嘉澤聽到這兒,突然身子搖晃了下,臉色由青轉白起來。
我們都驚呆了!
看來上次弘季明在許越書房裡發現的那些針孔攝像圖就是吳向珍用來對付許嘉澤和衛配珊的了,畢竟許嘉澤一天到晚都呆在書房裡。
果真是印證了我的猜想。
可這些對許嘉澤來說,還是第一次聽說了這樣的事,一時氣得渾身發抖,他大概也沒想到吳向珍竟會有如此惡劣的行為吧。
“叔叔,您書房和臥室裡都裝了針孔攝像圖,那是阿姨用來獲取您和小三的證據的,現在阿姨手上就有不少不雅視頻呢。”洛小夕看到許嘉澤氣得發白的臉,不無得意地說道,“誰讓您為老不尊呢?”
“你……你”。許嘉澤再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身子搖晃了幾下,手捂住胸口。
“爸。”“許董。”“先生。”
我們都看到了許嘉澤的異樣,瞬間全都朝他跑去。
“爸。”我率先走過去扶住了他搖晃的身子。
“哇”的一下,隻見許嘉澤用手捂著胸口,吐出了大口的鮮血來。
“爸,許董,先生。”我們驚懼得再度大喊出聲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許嘉澤渾身顫抖著說了這句話後身子朝後麵倒去,我與莊管家合力扶住了他。
“快,送醫院。”我眼眶紅了,朝著莊管家大聲喊。
莊管家立即背著他朝外麵走去,我叫來了司機。
許嘉澤被緊急送往了醫院裡。
一陣緊急搶救後,許嘉澤總算是張開了眼睛,但經此一吐血,身體元氣大傷,本就虛弱的身子現在是再也無法站起來了,隻能躺在醫院裡靜靜的養傷。
“洛小夕。”我氣憤得身子發抖,吩咐莊管家和汪姨在醫院裡照顧著許嘉澤,我和林姣姣開車就趕了回來,剛進莊園裡我叫來了保安隊長,準備強行將洛小夕趨逐出去。
客廳裡,洛小夕正坐在沙發上悠閒地啃著瓜子,滿臉的愜意,看到我帶著保安氣勢洶洶地走進來後,她竟若無其事地抬起了頭來。
“洛小夕,我爸書房和臥室裡的攝像圖是你唆使夫人安裝的吧?”我怒聲問道。
洛小夕聳了聳肩,眨著大眼笑嘻嘻地“姐姐,夫人又不是小孩子,我能唆使她做得了什麼呢?再說了,那可是夫人求我幫她安裝的,她的丈夫十餘年不回家,一回家就帶著個女人,她這樣做也不算過份吧。”
洛小夕說得輕描淡寫的,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依依,不要跟這個賤女人說話了,說了隻會臟了我們的嘴,趕快把她給趕出去吧。”林姣姣在旁邊氣竅生煙。
“胡隊長,立即把這個賤女人給我趕出許氏莊園大門,從此後永遠不許進來。”我朝著跟過來的胡隊長吩咐道。
“好,少奶奶。”胡隊長答應一聲,立即對著洛小夕大聲喝“洛小夕,請你離開許氏莊園。”
誰知洛小夕看著保安隊長凶神惡煞的臉,根本不害怕,隻是冷笑一聲“讓我走?憑什麼?這裡屬於吳向珍的財產現在都是我的了,所有的財產我都有份,我就是這裡的一員了,你竟敢在我麵前讓我走,你算哪棵蔥?再這樣,我立即炒了你。”
胡隊長被她說得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