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愛掠情步步傷!
“誇大其詞,哪有那麼嚴重呢。”許越仍然是輕描淡寫的口吻,不以為意。
醫生邊清理著傷口邊搖了搖頭。
我看著醫生將器具撥開他的傷口,裡麵的紅肉都被翻了出來,冒著血水,他竟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反倒我在旁邊緊張得發抖。
他將手伸過來握住了我的手指將我拉進了他的懷中,我的臉緊貼著他健碩的胸膛,雙手不由自主地環繞住他的腰,緊緊擁抱著他。我感到他身上的肌肉緊繃,要說不疼肯定是假的,我輕撫著他的後背,想將他身上的痛轉移過來。
四十分鐘後。
我將許越推進了病房裡,才進病房許越就吩咐我將手提電腦打開,點進了工作視頻裡。
裡麵,公司的高管坐滿了整個會議桌。
這時路明遠走了進來。
“許總,你將許氏集團轉給我,真有本事再從我手裡奪回去嗎?”路明遠在他麵前站定,雙手插進褲兜,聳聳肩,唇角邊是高深莫測的笑。
“給得起當然就拿得起,你儘管使出看家本領吧,我會讓你心悅誠服的。”許越雙手放在腦後,仰靠在病床上,眸光卻流連在我的身上,唇角邊帶著迷人的笑。
我正站在床頭看著外用藥的說明書,抬起頭時,他眸中灼人的光似要將我給融化。
我立即避開了他的眸光,臉上泛起紅暈,恍若他的眸光真的帶著火,快要將我渾身給燃燒了般。
這男人,當著外人的麵也不知道掩飾下。
路明遠笑了下,從口袋裡掏出支煙來,遞向他。
“謝謝,我不抽畑。”許越搖了下手。
路明遠笑:“外界傳言許總煙酒不沾,果然如此!”
許越笑:“路總,我太太懷有身孕,請你先出去抽。”
路明遠的煙咬在嘴裡,正準備伸手去拿打火機,聽到這話,說了聲‘對不起’,轉身朝外麵走去過煙癮了。
他一走,房間裡隻剩下了我們二人。
“依依,不錯,很美。”許越的眼睛落在我的身上,忽然坐起來,伸手將我擁入懷裡。
這時電腦視頻還是開著的,許越親昵地擁抱著我,視頻裡看得一清二楚。
裡麵的高管們在看到我們擁抱的畫麵後,隻略略有些驚訝後,就都低下了頭來看著手中的文件,再沒抬過頭,像沒看到般,均是良好的教養。
“阿越,先開會吧!”我輕輕推了下他。
他笑了笑,捋了捋我的頭發,一手將我擁入懷裡,一手拿起了鼠標,開始開起視頻會議來。
我側臥在他懷裡,聞著那種熟悉的氣味,微微閉上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我隻覺得周圍很安靜,睜開眼,抬起了頭來。
“醒來了嗎?”頭頂上傳來了許越悅耳動聽的聲音。
我周圍看了眼,房裡一片靜寂,照明燈全關了,隻剩下了台燈發出幽暗的光。
視頻會議早就停播了,路明遠也不知何時走了。
“我睡了很久了嗎?”我揉著眼睛就要坐起來。
“彆動,這段時間辛苦你了,爺爺的壽晏舉辦得很成功,謝謝你,再睡會兒。”許越將我的頭又按進了他的懷裡,柔聲說道。
我趴在他懷裡,聽著他的心跳,有種莫名的幸福感。
“阿越,你看到爺爺的壽晏了嗎?”我的手指在他胸膛上輕點著,慢慢問道。
“是的,你布置得不錯,我的老婆大人很能乾。”許越拍拍我的屁股笑眯脒地表揚道:“我以你為榮。”
我忽然爬了起來,打開了病房的電視機。
a城娛記新聞裡正在播放著許老爺子的壽晏,人山人海,盛況空前,許老爺子坐在會議中心正中間,精神飽滿,容光煥發,笑嗬嗬的,許嘉澤和吳向珍,許向晴夫婦圍坐在旁邊,畫麵十分的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