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愛掠情步步傷!
“不明白你在問什麼。”一會兒後,我搖著頭淡漠地說道。
“依依,你還要瞞著我嗎?”許越臉色一凜,雙手捧住我的頭,將我的臉逼到了他的臉前,直直望著我問。
我被迫與他直視,眸中閃過絲傷痛,卻沒再有半點慌亂了。
我自己都不曾承認過與衛蘭青夫婦的關係,又何來隱瞞一說呢?
“並沒有,我與他們確實沒有什麼關係。”我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答道。
許越凝著我的眸,墨瞳中閃過絲譏笑。
“依依,知道今天晚上我為什麼一直都沒有出手處理這一切嗎?”他的語調平緩柔和,淡淡地問。
“為什麼?”
“因為我想真正看清楚衛蘭青夫婦與你的關係,想看看衛蘭青夫婦究竟會不會維護他們的親生女兒,想看看他們態度的轉變到底有多好,誠意會有多深。”許越緩緩說道,眸光深重,
“當然,還有另一個主要原因,那就是你和林姣姣的複仇計劃我不想打破了,畢竟你在我們家裡受了不少委屈,是該到你報仇的時候了,由你親自去處理那些,我想你心裡會更加好受些,不是麼?”
我的麵刷地白了下,眸光鎖在他的臉上。
他薄唇輕抿,棱角分明的五官像蒙上了層薄紗,朦朧莫測,我承認有些看不懂他了。
原來。
他早就在暗中清楚了這一切,早就把控了全局。
他在旁邊看戲,看我們儘情的演出,他卻不聲不響。
這男人,還真是有些可怕。
“你什麼時候知道這些的?”我冷聲問。
他輕笑了下,指腹輕輕摩挲著我的眉毛,再到眼睛,鼻子,最後落在我的唇上“這眉毛如畫像極了汪淇涵的,鼻子高挺,像極了衛蘭青的,笑起來眉眼彎彎,很像衛程程,瞧,就是這裡的一顆淺色的痣,也是與衛蘭青一模一樣的,如果我沒眼瞎,再加上回憶起以前的一些瑣事,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永遠不要低估了彆人的智商。”
說著話時,他的手指已經摸上了我耳背後的一顆痣,輕輕摩挲著,眉眼間溫情脈脈的。
我愣怔了。
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他的火眼金晴!
也就是了,我與衛蘭青是長得極像的,看過我的人都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我們之間的關係,文書記不就是在看到我的第一麵時開始揣測起我與衛蘭青的關係了麼!
或許正是因為這些原因,我才被衛蘭青雪藏了這麼多年,因為長得太像了,隻要我出現在他的家裡或身邊就會被彆有用心的人認出來而牽製他,為了政治前途,他不得不這樣做。
而這也成了他對我嫌惡的根源吧。
我這也是太悲摧了!
突然。
許越將我的身子摟緊了,讓我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伸手環抱住我的腰,將我的頭按進了他的懷裡。
“阿越,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起我與衛蘭青的關係的?”我在他懷裡微閉上眼睛問道。
“就是在這幾天。”他輕輕說道“其實我早就該想到了,幾年前,我和你為了政協選舉請衛蘭青吃飯時我就應該想到了的,隻是,那時的我真不敢想,那時,你有父母,而且你們地位距離都懸殊得那麼遠,我完全不敢想象啊,如果說我們結婚時衛蘭青夫婦能來參加,那是因為我幫助他抓了趙副市長有功,那這次呢,爺爺八十大壽,我們與他素無交往,憑他現在京城的地位,一般都不會與彆人輕易來往的,他為什麼要來參加?我想,來了,肯定是有原因的,這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事,因此,這幾天我一直都在暗中觀察,果然還是讓我看出來了。”
說到這兒,他呼了口氣,如釋重負般。
我沉默著沒有說話。
“依依,上次,我入選政協的事,應是你幫的忙吧?”一會兒後,許越忽然這樣問道。
我身子哆嗦了下,仍然在沉默著。
“哎,我知道一定是你的,那次你莫名其妙地去了京城,回來時是跟冷昕傑一起回來的,這讓我對你產生了誤解,當時的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其間你與衛蘭青還會有這麼的一層關係,當時隻想到你與冷昕傑在一起,那讓我滿心的妒火,卻沒有意識到自你從京城回來後,衛蘭青原本支持蕭劍鋒的口風一下就轉變了,當時我還有點莫名其妙呢,隻以為是衛蘭青查清了趙副才的陰謀,現在想想,我還真是笨啊。”許越自我解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