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愛掠情步步傷!
“傑哥,不好意思,你先回去吧,我這裡有點事,明後天再約你。”我立即對冷昕傑說道,說完就要跟著汪淇涵上車。
“依依,我陪你去。”冷昕傑捉住我的手臂,正色著說道。
“不用了,傑哥,你回去忙吧,我這裡還不知是什麼狀況呢,放心,有這麼多保彪在不會有什麼大事的。”我搖頭拒絕了他,轉身走到了悍馬車邊,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坐進車子後,我朝外看時,冷昕傑正在與保彪說著什麼,大概是想要跟著我們前來吧,我看到保彪直朝他搖著頭,明顯是拒絕了他。
‘傑哥,明天我再找時間跟你說吧,我是一定要跟你說清楚了,不能再拖。’車子開走後,我看到冷昕傑還站在四合院門口望著我們的車子,我在心裡默默說道,說完才將眼睛扭了回來。
“程程,我可憐的孩子,程程,媽媽對不起你。”車上,汪淇涵一直雙手緊握,眼珠呆滯,嘴裡不停地念著,渾身發著抖。
看她這個狀態,我跟著來是對的。
“姨媽,不要著急,人找到了總是好事來的。”我握著她的手輕聲安慰道。
“程程,我可憐的孩子啊。”汪淇涵終於將頭靠到我的肩上大聲痛哭了起來,淚水一打開,閘門就止不住了。
“姨母,不要傷心,一切都會好的。”我不知道該要怎麼來安慰她,隻能替她擦著眼淚,溫言說著。
一會兒後,車子就停在了京城最大型的現代醫院麵前。
“不要,不要打我,不要割我的肉,求求大哥大姐了。”我們才靠近高檔的病房,裡麵就傳來了一個害怕驚恐懼到極致的聲音,我的心都跟著揪緊了。
這樣的聲音若不是親身經曆過,絕對是發不出來的。
“程程。”汪淇涵錐心饋骨地叫了聲,朝著病房裡奔去。
我也緊跟在後麵走了進去。
儘管我已經意識到衛程程的狀況可能很糟糕了,但在看到眼前的這個女孩子時,還是震驚到無與倫比。
我膽顫心驚地看著這個蜷縮在病床上的女孩,身子也隨著汪淇涵悲慘的哭聲而顫粟著。
這還是以前那個光鮮靚麗,臉上有著燦爛笑容的女孩嗎?不,分明就是一個蓬頭垢麵的乞丐啊!
而這還不算!
她的一條腿已經被據掉了,上麵全是像被潑了硫酸後的醜陋的傷疤,不忍直視。
而曾經的芊芊細手上滿是傷疤,看不到一絲好肉,當汪淇泡捉住她的手抬起來時,我看到衣袖口裡的肉全是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疤痕。
而更讓我痛心的是,她的一隻眼睛已經瞎了,二邊臉頰上全是傷陋的傷疤,很明顯,已經毀容了。
天,這段時間裡她到底經曆了什麼?我不敢想象。
汪淇涵撕心裂肺地哭著,在去抱衛程程時,衛程程應該是習慣了恐懼與傷害,不相信會回到媽媽的懷抱般,全身顫粟,不停地叫著後退著。
汪淇涵痛苦地說著“程程,是媽媽,彆怕,是媽媽啊。”
直到她摟著她進了懷裡,衛程程才意識到安全了,就緊緊抱著汪淇涵的身子喉嚨嘶啞地哭著。
“領導,您女兒的情況十分不好。”我站在旁邊,眼淚也跟著流了出來,儘管這個妹妹對我從來沒有好感,但我原諒她年紀小,被嬌寵慣了,況且眼前看到她這個慘狀,我也是於心不忍啊,正在擦著眼淚時,這時醫生陪著衛蘭青走了進來。
“繼續說。”衛蘭青麵無表情,聲音十分恐怖。
“領導,剛剛我們對她做了個全麵的檢查,那些喪心天良的歹徒還真是殘忍,她的一個腎臟被割下來賣掉了,眼角膜也被割掉了……”醫生的話殘忍得像一把匕首直接插進了所有人的心臟。
“啊,我的兒。”汪淇涵大喊一聲,直接暈死了過去。
衛蘭青的臉則像在下著冰棱子,眸光裡的怒火似要燃燒起來,手握得拳頭咯咯作響。
我也是驚呆了。
很快醫生護士趕過來又開始緊急搶救起汪淇涵來了,也有醫生護士過來將衛程程推進了手術室裡對舊傷口進行處理。
所有人都忙去了,病房裡安靜了下來。
衛蘭青重重一屁股跌坐在病床上,手指撫著太陽穴,身子在不停地發著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