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愛掠情步步傷!
“姑姑,真的,聽我的,去爭取下吧,既然你們有愛,就應該一起去努力,總好過勞燕分飛,再說了,你們現在這樣都不幸福,彼此心中又還裝著對方割舍不下,卻又無法呆在一起,真的是太痛苦了,這點我是深有體會的,隻好還能有機會呆在一起,你們就應該好好珍惜,至少將來彼此有個照應,不是麼?”我拿裝椅子坐在衛配珊旁邊苦口婆心地勸說道著。
以前吳向珍在許氏莊園裡是不允許離婚的,但現在完全沒必要這樣了,如果爭取下,他們是完全有希望的。
“依依,你想多了,我們之間並不是你想的那樣。”衛配珊見我堅持已見,忙在旁邊無奈的說道“又或許在他的心裡我也並不是那麼重要的,否則,他離開後,也沒有跟我說一聲,更沒有透露一點點消息給我呢。”
說到了這兒,她苦笑了下,自我調侃著。。
我呆了半晌,突然明白了什麼,當下很認真地說道“姑姑,許嘉澤不來找您,那是有原因的,他自知自己身體不好,不想牽連您,也是很希望您能再找到一份真愛,找一個健康的男人陪伴著您的地過完下半輩子,這對一個愛你的男人來說,該要有多堅強的意誌力才能做到不去找您呢,他是真心愛您,您體諒他的苦心吧。”
“是這樣嗎?”衛配珊將手中喝著的牛奶放了下去,眸光有些迷霧,自言自語地說道。
“絕對是這樣的,姑姑,相信我。”我急了,立即保證道“許嘉澤這輩子隻愛過您,都到了這個時候,如果不是這些原因,還能會是什麼呢?他是真心愛您,希望您能好,上次,我與他聊天時,他就這樣說過的,這是絕對不會錯的。”
說到這兒我抬頭看著她若有所思的表情,低聲說道“隻是,姑姑,許嘉澤的身體狀況確實很不好,他能有這樣的想法其害實也是對的,他的身體……”
“依依,不要說了,如果是真愛,哪怕隻有一天二天在一起那又怎麼樣呢,至少我們握手前行,走過就不會有遺憾,人生本就太過短暫,走到哪裡算哪裡吧。”她突然阻止我說下去,雙眼茫然的望著窗外,喃喃說著。
沒錯,如果是真愛,哪怕短暫,那也好過漫長的同床異夢吧,真愛是無法阻隔的!
看來衛配珊的思想與我是一致的,我相信她知道怎麼做的。
又或許上蒼有好生之德,許嘉澤在有了衛配珊的陪伴照顧後一開心,身體又好了起來呢,畢竟他們在一起是那麼的開心幸福。
吃過早餐後,院長陪著衛蘭青去開了個會,初步決定了治療方案,決定再等幾天,如果能找到合適的腎源那就萬事大吉,若找不到的話,也隻能是用汪淇涵的了。
我坐在病房裡,拿著手機,看著許越微信上的頭像,唇角不由自主地微微翹了起來。
這個男人,就是在小小的頭像裡也能看得出那股與眾不同的清貴來,就那麼一個小小的頭像,都能感覺到一股崢崢傲骨。
明天就是星期五了,我該要飛a城了。
手指輕點著手機屏幕有些抖動,明明我隻是去做他的情人,隻是去陪他睡覺的,怎麼我的心裡還會有種歡欣趣躍呢!
開完會後衛配珊回四合院去了,我就陪著汪淇涵等腎源的消息。
晚上時,衛程程因為退傷後清醒了過來,精神很不穩定。
我不時進去陪著她說話,折騰了一整夜。
次日,我將妮妮送進幼兒園後,直接打車朝機場而去。
走在路上,我步履輕快,嘴角噙著抹無法掩飾的笑意,走著走著,嘴裡竟不由自主地哼起歌來,仿佛第一次才知道什麼是笑般。
路旁有人朝我看來,眸裡的光有淡漠,驚豔,訝異,甚至有看笑話般的嘲諷,我當作看不到,隻要我自己心情好就行了,不需要彆人怎麼看。
其實我根本也沒意識到了自己這種小女孩的心態,就像初戀般,事實上,我隻是去做一個富商的情,婦而已。
京城的寒冬真的冷,我趕到機場時,羽絨服包裹著的身子出了點汗,在機場侯車室裡,我解開了衣服,坐在飛機上,我滿腦海裡都是許越親吻我的熱辣畫麵,臉上有些紅,自我陶醉著,。
直到下了飛機後,我竟忘了扣衣服,走出侯車室,迎麵撲來一股冷風,我瑟索了下,打了個森森的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