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愛掠情步步傷!
我不屑地冷笑了下:“放心,我知道的,你給我緊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一起按原計劃辦”。
說完我掛了電話,把手機丟到了床上,去淋浴室裡洗澡去了。
等我洗完澡出來時,床上的電話正在不停地叫著。
我拿起來一看,還是餘依打來的,更讓我大吃一驚的是,她竟然回到a城來找我了!還在許氏莊園大門口。
我一下就緊張了,這要是被許延望抓了做人質,那我的努力豈不是全部白費了麼!
當下又氣又急,穿好西服朝外麵跑去,連團圓飯都來不及吃了。
這死女人,竟然在這個關口回來找我,這不是添亂麼?
她還真把衛程程當成自己的親妹妹了,為了她的事,如此不顧尊嚴,低聲下氣地來求我。
我火大得很!
遠遠的,我就看到了她。
兩個月沒見,她似乎消瘦了許多,麵容很憔悴,臉上全是淚,眼睛紅紅的。
儘管我不滿意她的這種行為,但在看到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時,心突然軟了下來。
她一反往常的沉靜,小心翼翼地與我說著話,甚至求著我去救衛程程,她每一個為了衛程程而謹小慎微的表情在我看來,都是諷刺,但也特彆讓我心疼。
我真的特彆惱火。
帶她去吃飯時,她坐在我的身側,從她身上流淌出來的那股清香攪動著我心底的思念與某種渴望,本來,我是準備吃完飯後就把她送回京城去的。
但突然,我改變了主意。
我鬼使神差地竟然提出讓她做我半年的情人。
如這種提議,若是放在以前,對自尊心特彆強的她來說幾乎就是羞辱,她是不可能同意的。
可沒想到她竟然答應了。
看到她答應時,當時我的心真不是味道。
我寧願她還是像以前那個高傲,耍點小性子的女人,也不願她如現在這般自降身段來求我。
我帶著她去了郊區一家酒店,這樣做的原因,並不是因為見不得人,而是此時的環境已經很複雜了,對她來說相當的不安全,但我又不舍不得放她走,隻能是這樣了。
當然,我這樣做還有一點就是想治治她,她與冷昕傑在京城的來往真讓我很不高興,我想特意打壓教訓下她,當然了,她能主動取悅我,我還是很享受這種感覺的。
可後來我才知道,說是要說教訓她,其實我哪裡會舍得,看到她濕著頭發睡著了時,我擔心不已,黑著臉教訓她,嘴上雖然說得不好聽,可心裡早已心疼不已,擔心她會生病感冒了。
怕她在酒店裡孤獨寂寞,就是在那樣的環境中,我也每天會想方設法地趕過去陪她。
原來真正愛一個人時就會如此思前顧後,真怕她吃一點點苦,受一點點委屈。
她的安全更是讓我緊張,總是會叮囑她不要到處亂跑,怕引來了不懷好意的人。
這天大清早,我還陪著餘依睡在酒店裡,突然,手機響了起來。
我立即起床走到衛生間裡接了電話。
電話是冷啡打過來的,他告訴我說魯衛國已經將許延望給抓走了。
“你快跟蹤好,我立即趕過來。”我一聽,立即吩咐了句,穿好西服就走了。
仍然是上次那個廢棄的工廠。
我趕過去時,就聽到了許延望淒慘的叫聲。
“許總,許延望已經被魯衛國砍掉了三根手指頭,這還隻是給他點顏色瞧瞧的。”冷啡從後麵接應了我,剛看到我就低聲報告了這一消息。
我點點頭,隨著他悄悄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