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愛掠情步步傷!
冷啡一聽,立即不安地答道“少奶奶,那天許總帶著您和冷總去醫院後,他讓我把夫人給負責送回家去,當時小門被撞開後,夫人第一個衝了出去,衝出去後她受驚嚇過度,神智不太清醒了,到處亂走亂跑著,等我和許總救出您和冷總送到了救護車上後再來找她時,已經找不到人影了,後來我著急了,到處發動人去找她,最後終於在一個地下停車場裡找到了,先把她帶回賓館讓服務員照顧了她一晚上,準備住一晚後第二天坐飛機回a城的,可沒想到的是,半夜時分,她竟然不見了,直到今天早上,我才接到了沈星的電話說夫人就在她的手裡,讓我們拿東西去交易。”
我一聽,原來是這麼回事!
“看來沈星捉住夫人後,將她折磨成了這樣,這女人真是太惡毒了。”冷啡接著咬牙說道。
我沉吟著點了點頭,從車裡拿了一塊濕毛巾替吳向珍擦起了臉上身上的泥巴與血漬來。
“好痛。”儘管我的動作十分輕柔,可吳向珍仍在不停地叫著疼。
我搖了下頭。
突然,坐在前麵的常雲電話響了起來。
他接了起來。
我就聽到他們在裡麵說了幾句話後,常雲的臉色十分凝重起來,說了個“好”字後,放下了手機,扭頭對司機吩咐道“小李,將車開進雲城鎮,今晚在雲城鎮派出所屬下的招待所裡過夜。”
“常隊,為什麼要留在雲城鎮?不應該是馬上回到萬縣嗎?”冷啡一聽不解地問道。
常雲眸光凝望著遠方,搖搖頭:“我也不太清楚,是上麵通知下來的,我隻能服從命令。”
司機聽了後立即輕打了下方向盤,車子朝著雲城鎮開去。
我心裡一下也有了疑惑,沈莊華父女怎麼也算得上超級罪犯了,竟然不直接押解回萬縣,而是去到雲城鎮,這似乎不太合理。
可這畢竟是上麵的命令,我們都無可奈何。
雲城鎮招待所。
介於吳向珍精神狀態不行,我被安排與吳向珍同住,便於照顧她。
“呀,好舒服,終於可以睡覺了。”當我帶著吳向珍走進招待所客房時,吳向珍才一進去,看到床,眼睛就煥發出亮光來,衝過去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像個小孩子般四仰八叉的,發出了句舒服的感歎句來。
說實話,小鎮的這家招待所是很簡陋的,這要是在以前,作為豪門貴婦的吳向珍是連看都不會看上一眼的。
但現在的她在被沈星關進倉庫又綁架進了山洞後,再在看到這招待所的床後竟然像個孩子般歡喜。
我看她一躺到床上,眼睛就眯上了要進入深睡眠狀態了,看來,她已經有很多天沒有睡覺了。
儘管我也很累了,但看到她渾身的泥和血,想著她身上的傷痕,再怎麼樣也要帶她清冼下傷口,畢竟她已經六十多歲了,以前還得過癌症的,這萬一感染了說不定就會引發大病。
“阿姨,起來,先去衛生間冼冼。”我走過去拉她的手要去衛生間冼澡。
“不,我想睡覺,彆吵我。”她翻了個身,嘟著嘴說道。
“想睡覺可以,但先得要冼簌下,你身上有傷,不清冼的話會感染的,再說了,你這一身也太臟了。”我搖著她的手很嚴肅地說道。
真不知她有多少天沒冼澡了,在車上時開著車窗還沒那麼明顯,現在我一走近她,就聞到了一股難聞的酸臭味,弄得我胃裡一陣難受想吐。
“不要,我不想冼。”她竟然像個孩子般撒賴不想起床了。
“不行,必須得冼。”我臉色一沉,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