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愛掠情步步傷!
車子帶著我們朝省城醫院趕去。
一路上,我不停地用酒精幫吳向珍擦拭著手臂和身子進行物理降溫,好在是深夜,車子一路暢通,不堵車,小夥子將車開得飛快,隻用了二個半小時就將吳向珍送到了醫院裡。
一進到醫院,吳向珍就被緊急送進了急救室裡,在送進去時她已經陷入暈迷了。
我給了小夥子多一倍的車費,讓他先走了,而我和俞初南就在醫院裡等著吳向珍。
快天亮時,我們坐在醫院的走廊上有些迷迷糊糊的,醫生走了出來。
“請問病人的家屬在嗎?”醫生站在走廊上問。
“在。”我立即從迷糊中清醒了,站起來問道,“請問醫生,病人現在怎麼樣了?”
那醫生看我一眼,神色有些異常。
我一下就有了不好的感覺,心沉了下來。
“通過b超檢查發現病人肝臟上有一個腫瘤,建議做個核滋共振作進一步的診斷。”醫生臉色很鄭重地說道。
我身子哆嗦了下。
“醫生,她現在的症狀是因為肝上的腫瘤引起的嗎?”我顫顫驚驚地問。
“有可能。”醫生倒沒有隱瞞,直接答道。
我臉白了下,立即說道“那醫生,請您儘快給她檢查,儘一切可能的排查。”
“好,你們先準備下,病人需要立即住院。”醫生再看我們一眼後這樣吩咐道,吩咐完又進去了。
我的手扶住了牆壁,隻感覺四周都是陰森森的冷。
上次在美國時,吳向珍的肝病因為是早期已經切除成功了,當時也已經痊愈了的,後來醫生說要隔一段時間後再去複查,但後來發生了那麼多的事,她自已也忘了自己的身體,看來,這段時間她沒有得到好好的調理,舊疾複發了。
稍有常識的人都知道,這樣的病複發就不是好事!
“餘總,不要太擔心,應該沒多大問題的。”俞初南看我難過的模樣,立即安慰著我。
“哎,俞姐,你是不知道呀,她以前就得過肝癌,隻是早期,當時手術成功,醫生說痊愈了,但現在,這前後不到一年時間就複發了,真不是什麼好事。”我歎了口氣說道。
俞初南一聽,淡淡說道“這一段時間,她可是沒閒著,整天擔心這個算計那個,本來得了這種病的人就該放下一切,好好養病,她老人家倒好,什麼事情都要摻和,這下把身體給折騰出病來了吧。”
我聽得不語,也明白俞初南話裡的意思,但不管怎麼樣,吳向珍是許越的媽,是妮妮和我肚子裡孩子的奶奶,我是有責任照顧好她的。
我不問彆人曾對我做過些什麼,但求自己儘到責任,將來就不會後悔。
當下,我決定照顧好吳向珍,讓她全力配合醫生的檢查。
然而這一番檢查下來,從檢查到結果的出來,再到這家醫院的確診,用了二天二夜。
這二天二夜裡,我感覺自己已經累成了狗,而最讓我心累的卻是許越仍然沒有任何消息。
如果有他在,我肯定不會這麼累的,至少有主心骨,但自從他去交接到現在三天三夜過去了,仍然沒有任何消息,我筋疲力儘。
第三天上午,吳向珍經過治療已經清醒了,我買了點稀飯正在喂她,醫生走了進來。
醫生進來先給吳向珍檢查了下身體,然後將我叫到了外麵。
“醫生,怎麼樣了?”我跟著醫生一走出去立即輕聲問道。
醫生神色凝重,示意我跟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