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愛掠情步步傷!
“依依,從今天起你就呆在這裡好好養胎,我已經請了二個營養師來給你做飯調理,有精力時再看下設計圖紙,你放心,如果許越沒有任何誠意來接你,那你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後就姓衛,妮妮也改姓衛,以後我會替你找個好男人的。”衛配珊吩咐完管家後又鄭重其事地對我說道,“這一次,你可一定要聽姑姑的安排。”
我看著衛配珊滿臉的鄭重,一時間有種說不出的心酸,同時又感覺到有些哭笑不得。
衛配珊這是把對許嘉澤的不滿潛移默化到了許越身上吧,她認為許嘉澤沒擔當,進了寺廟當了和尚,還故意不認識她,逃避責任,而許越又是許嘉澤的兒子,她擔心有這個遺傳因素,因此,現在對許越那是一百二十個不放心了。
“姑姑,您放心,許越是個負責任的好男人,他與許嘉澤是完全不一樣的。”我抿了下唇,這樣答道。
“那可難說,要不,他怎麼會與你離婚呢?這件事情不能馬虎,你聽我的,不會有錯,我們先等等看吧。”衛配珊搖頭否認道。
“好吧。”我先答應了她。
實際上我現在的心思也是很複雜。
我與許越確實離婚了,不管站在哪個角度看,我都無法回到許氏莊園裡去。
除非。
我們能夠複婚。
那麼就算複婚,我也不能這麼隨隨便便地回去,這是我的尊嚴。
我想,衛配珊肯定也是這麼理解的。
眼下,我沒地方可去,也隻能呆在姑姑這裡了。
接下來,衛配珊和我們一起呆在彆墅裡,帶著妮妮,我們其樂盈盈,享受著天倫之樂。
彆墅前後都有院子,管家的妻子是鄉下人,她在後院開墾了一塊地,種了不少瓜果,妮妮每天采葡萄,采草莓,玩得很開心。
兩天後,我的身體好了不少。
這兩天裡我哪也沒有去,隻是呆在家裡帶著妮妮,衛配珊則教我一些商業之道,我們其樂融融。
俞初南因去了雲城鎮那邊忙著公司搬家,天內難回來,生活還是比較安靜的。
可我心底深處總有股隱隱的不安。
第三天上午,我到書房時,特意拿了手機來看。
我以為,這兩天裡許越看不到我,會瘋了似地到處找我,至少會給我打無數個電話,可當我看到手機裡麵風平浪靜時,一股寒涼之氣從心底裡升起。
他回來已經兩天了。
如果說第一天像我一樣在睡覺休養的話,那麼第二天呢,他不會想起我嗎?
可看這個情形,他似乎並沒有那麼需要我,甚至在我們兩個同在一個城市時,他竟然不找我,甚至連電話也不打一個。
他可以找不到我,可以不知道我在哪裡,但是他沒有理由不打我電話。
而我心底裡還有一個更不安的因素,那就是沈星。
我不知這女人去了哪裡,兩天前在醫院見到許越的時候,我也忘了問他,後來吳向珍從手術室裡推出來,許越就已經埋頭在我身上睡著了,當時我直接把他送回了家,根本沒有機會問他了。
坐在床頭櫃上,我拿著手機,怔怔出神。
這兩天,雖然我刻意不去想許越,但心底裡對許越的依戀卻越來越深,也越來越想見到他,雖然每天錦衣玉食的,但這種想念的煎熬並不比在雲城鎮時與許越卿卿我我時的粗茶淡飯好多少。
“依依,你怎麼了?看你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在想許越呢?”在我拿著手機發呆時,衛配珊走了進來,看我這樣,關心地問道。
我抿了下唇,搖搖頭,微微笑了笑,用手摸著肚子說道:“姑姑,我在想我該要去體檢了。”
“是喲,我倒忘記這個了,你這也算是高齡產婦了,該要去正規醫院接受全麵的體檢才行。”衛配珊一聽,拍拍頭,顯得有些緊張。
“姑姑,不急在這一時,沒關係的。”我笑了笑安慰著衛配珊。
“今天是禮拜天,專家教授也沒上班,這樣吧,先幫你預約一個有經驗的婦科醫生再去。”衛配珊說著就拿起手機點開號碼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