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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不高興了,“你呸誰呢?”
元卿淩連忙說“您聽錯了,聽錯了。”
太上皇看了她一眼。“能站起來給孤檢查檢查嗎?最近總是犯痛。”
“能,能!”元卿淩連忙起身。
太上皇有心梗的情況。血壓也偏高一些,情況不是太樂觀。
換言之。刺激不得。
好在他這些年,沒少經曆大風浪,想來如今沒什麼事情能刺激到他。
開了藥。一番叮囑,太上皇才淡淡地問道“靜和郡主那邊。你得空找個人去陪她說說話,一個人在絕望之中。想差了丁點,都是要出人命的。”
元卿淩沒想到他還惦記著靜和郡主,心裡很寬慰。替靜和郡主謝了他,保證說會派人去看望她的。
元卿淩出來的時候。看到一位中老年人身穿勁裝進去了,那人低著頭,對著她作揖,“參見王妃。”
元卿淩不認識他。問道“您是?”
“
團年飯聲勢浩大,在光明殿裡頭擺下。元卿淩是吃飯的時候才去,也錯過了和大家打招呼的機會。
入座之後。看到齊王是一個人來的,神情有些落寞。
又看到褚明陽挨著紀王坐,神情甜膩,偶爾給她投來一個示威的眼神,元卿淩隻當看不到。
紀王妃神情沉靜,在這個的熱鬨之中,她好似沒有置身事外。
九皇子今年和十八公主也能出來了,他顯得有精神一些了,但是顯得怯懦,好在懷王帶著他,最後也沒怯場。
那十八公主坐在了德妃的身邊,德妃對她甚是關照,她像一朵小太陽花,小臉蛋總是對著德妃,甚是依戀,很惹人喜歡。
帝後麵帶慈祥的微笑,太後高居正座,看著眾兒子女兒,眾孫子孫女,欣慰得不得了。
皇親一家,其樂融融。
一時咣籌交錯,推杯換盞。
宇文皓因著媳婦懷孕,很多人前來敬酒,祝福的話一摞一摞地飛過來,他聽得老懷安慰,得意忘形,都一一碰杯乾了。
宴席罷了,出宮的時候,宇文皓腳步虛浮要走八字了。
齊王沒多喝,幫忙扶著他出去,元卿淩這才問道“意丫頭怎麼沒來啊?”
“她腿傷了。”
“怎麼會傷了?”元卿淩詫異。
齊王搖頭,“昨天她和侍女出去,被一匹驚了的馬兒撞了,那馬兒發狂一般從她的腿上踩過。”
元卿淩震驚,“天啊,這麼嚇人啊?沒傷著其他吧?”
齊王說起依舊膽戰心驚,“沒,隻是回來的時候丫頭說,如果不是有人拉住了馬兒,隻怕直接就踩她的腦袋了。”
“是馬主人嗎?”
“不是,路過的俠客,馬主人找不到,這事五哥應該知道,昨天命人報備到衙門裡頭了。”
宇文皓雖然醉了七八分,卻也有兩三分的意識,他擺手,“沒,我不知道。”
“那許是你走了。”齊王說。
“這事你怎麼沒來說啊?”宇文皓問道。
齊王扶著他的身子,“傷勢不是很嚴重,隻是不良於行。”
“沒事就好。”宇文皓說。
大家也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許是那馬主人見馬兒傷了齊王府的側妃,也不敢出來承認,無賴到處都有。
出了宮外,各自上了馬車,元卿淩想著明日大年初一,要去齊王府探望一下意丫頭。
回到府中,她便累得不行了,簡單地洗了個臉,便睡去。
迷迷糊糊,還記得問老五一句,“父皇叫你到禦書房做什麼?”
“挑點事兒上演了一場父子廝殺。”宇文皓伸手蓋住她的眼睛,“睡吧,快睡。”
元卿淩實在是睜不開眼睛了,睡了過去。
且說在宮門分彆之後,齊王也上了馬車回府。
他一整晚都心不在焉,擔心袁詠意,所以送彆了五哥五嫂之後,他就命人快馬加鞭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