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蜜寵甜妻莫貪心!
陶冉從床上坐起來,去浴室洗簌,完了又下樓吃飯,整個人顯得無精打采的。
正好衛澤銘也下來吃飯,看到陶冉還在餐廳,他揉了揉沒睡醒的眼睛。
確認是陶冉無疑,他有些詫異。
“嫂子,你怎麼沒陪著哥去上班?”衛澤銘優雅的坐下,端了一杯牛奶喝了起來。
陶冉抬眸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不想說話。
心情不好的時候,她一個字都不想說。
“怎麼了?嫂子?我哥欺負你了?”衛澤銘喝下一杯牛奶,看著陶冉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他的心裡驀地疼了起來。
他努力的忍住要幫自己哥哥抱陶冉入懷好好哄一哄的衝動。
他神色認真的看著陶冉,一改平常不正經的樣子。
陶冉默默的啃完一片麵包,搖搖頭。
她站起身,女傭立刻來給她的手消毒。
陶冉全程始終麵無表情,將手擦拭乾淨後,她轉身出了餐廳。
衛澤銘蹙著眉頭。
什麼情況?
昨晚衛澤岩來問什麼怎麼和以前的女朋友分手的,衛澤銘就覺得有貓膩。
現在看到陶冉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衛澤銘更是肯定了心裡的想法。
可是……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隨便吃了兩口就往外麵走。
…
陶冉出了餐廳,也不想回臥房,她就直接去了後花園。
已經是隆冬了。
她穿著一件很厚的白色大衣,可是還是覺得好冷。
後花園裡一片蕭條,好多樹木都枯落得隻剩下枝乾了。
陶冉踩著冰涼的石板上,不知不覺的就走到幾天前和衛澤岩一起看臘梅的地方。
看著那些臘梅,陶冉的眼淚又抑製不住掉落下來。
她好難過。
當時衛澤岩在這裡抱著她,他那麼溫柔的擁著她,吻她,現在卻連一個擁抱都不肯給她的。
壞男人!
壞男人衛澤岩!
陶冉的眼淚簌簌的落下來。
“嗨,嫂子。”
伴隨著腳步聲由遠及近,陶冉聽到了衛澤銘的招呼聲。
她趕緊伸手擦掉臉上的眼淚,吸了吸鼻子,努力讓自己表現得正常。
可是,當她轉眸看向衛澤銘的時候。
她看到和衛澤岩長得有那麼幾分相似的衛澤銘的時候,她的眼淚一下子就掉落下來。
忍不住蹲在地上失聲痛哭。
“嗚嗚……”
她討厭衛澤岩!
她討厭死他了!
嗚嗚……
陶冉蹲在地上,哭得稀裡嘩啦。
衛澤銘被嚇傻了。
怎麼哭了?
他身子發僵的看著陶冉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他心疼得不得了。
他也蹲下身子,沒問她怎麼了。
隻是試圖將自己的手搭在陶冉的肩膀上。
他的手無聲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陶冉卻一下子撲進他懷裡,哭著道“衛澤岩,你這個混蛋!”
“我討厭死你了!”陶冉哽咽著。
“嫂子,我是澤銘,我不是我哥。”衛澤銘有些無奈,對於陶冉撲入他懷裡,他甚至於有些欣喜。
陶冉聞言,她一下子就像是觸電一樣,整個人抖了一下,然後速度的離開衛澤銘的懷抱。
每一次,她受傷、難過,陪在她身邊,將她抱入懷裡溫柔的哄著的人都是衛澤岩,可現在卻不是他。
陶冉哭著站起身,要往外麵走。
“嫂子,你彆這樣,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以告訴我,或許我可以幫你。”
衛澤銘情急之下,伸手拉住陶冉的手臂。
陶冉哭的稀裡嘩啦,雙眼通紅,轉過頭去看衛澤銘,衛澤銘的心就像是有針在紮一樣。
“你可以幫我?”陶冉有些不確定的問。
“也許吧,是關於我哥的事情?”衛澤銘小心翼翼的問。
他想伸手幫她擦掉眼淚,可是,他的身份不合適。
罷了!
“嗯。”陶冉頷首。
“我們先回房間去洗個臉好不好,外麵太冷,你凍壞了,我哥會心疼的。”衛澤銘勸慰道。
“他才不會心疼……”陶冉否定道,聲音裡帶著哭腔。
“……”衛澤銘愣了愣。
兩人的感情出了問題?
不知為何,衛澤銘的心裡有過一絲驚喜。
他知道這很混蛋。
可這情緒是他不能控製的。
陶冉轉過身,朝著回去的路走去。
她在秦管家和傭人詫異的目光下回到臥室。
衛澤銘站在臥室的門口,他想進去,卻被陶冉攔在門外。
“怎麼了?”
“你哥不喜歡彆人進他的房間。”
“可我是他弟弟,不是彆人。”
“可是……我們待在一個房間不好吧?”
“那你想和我在哪裡談?”
“去你哥的書房吧。我不想傭人說閒話。”
“好。”
衛澤銘轉身離開。
陶冉則是進入臥室。
她跑進衛生間,看著鏡子裡哭成淚人的自己,雙眼通紅,眼皮都腫了,皮膚也被外麵的寒風凜冽得不成樣子。
好醜!
要是那個壞男人在身邊,一定會這麼評價自己。
陶冉咬了咬唇。
她用熱毛巾敷了一會兒臉,讓自己看上去沒那麼狼狽,她才丟下毛巾去書房找衛澤銘。
陶冉想,衛澤銘是衛澤岩的弟弟,也許,他是可以幫助自己的。
懷著這樣的心思,陶冉敲開書房的門。
衛澤銘比劃著落地窗一邊的位置,他說“我記得以前這裡有一個酒架,現在怎麼沒有了?還有酒窖裡也一瓶酒都沒了。”
陶冉看了一眼衛澤銘,如實道“之前你哥喝醉了,差點兒掐死我,然後他就把彆墅裡所有的酒給砸了!”
陶冉說得雲淡風輕,卻不知道衛澤銘被驚訝壞了。
衛澤岩一副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的樣子,他看了陶冉好幾秒。
老哥居然喝醉了要掐死陶冉?
他酒量那麼好,怎麼會?
陶冉見衛澤銘震驚的樣子,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嘴。
她是不是不該說的。
她想著衛澤銘是衛澤岩的弟弟,其實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嫂子,你是說,我哥差點兒掐死你?”衛澤銘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陶冉默了,沒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