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蜜寵甜妻莫貪心!
她蹲下身子,拉起小花,冷冷的道“能護她多久,那是我的事!”
張嫂冷哼一聲,隻是看向小花“小賤人,立刻去給我在門口跪著,跪倒大少爺回來為止!”
陶冉“……”
傭人也是人,她們隻是拿工資工作而已。
憑什麼又打又罵的!
小花推開陶冉的手,要走。
“不許走!”陶冉拉住她的手。
她是為了自己才被罰的。
“少夫人,您還是彆管彆人了,先管管你自己的事吧,夫人叫您過去!”張嫂怪聲怪氣的道。
她的意思很明顯你自己都泥菩薩過江了,還好意思管彆人。
小花滿臉是淚,頭發散亂,推開陶冉的手“少夫人,我沒事,不就是罰跪,沒關係的!”
陶冉蹙著眉頭。
小花卻執拗的推開她的手,還對著張嫂低聲下氣的道“張嫂,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很明顯的,此刻的低聲下氣是害怕張嫂以後借機報複自己。
陶冉看著心裡難受極了。
她在範家的處境,差不多就是和小花的處境一樣。
此刻,看著小花委曲求全的樣子,她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少夫人,走吧!”張嫂看到小花走了,立刻催促陶冉。
陶冉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她冷笑“隻要我得到夫人的認可,我立刻讓你收包袱滾蛋!”
張嫂聞言,臉色刷的一下子蒼白起來。
她有些害怕的看著陶冉。
但想到沈雅芙的話,她又作出一副不屑的樣子來。
“狠話誰都會說呢!少夫人,請吧,我等著您!”
陶冉咬唇,大步的朝著廚房外麵走。
廚房的廚師門麵麵相覷,紛紛搖頭。
沈雅芙坐在客廳裡,穿戴整齊,頭發梳得一絲不苟,手裡翻著雜誌,一副貴婦人的裝扮。
聽到腳步聲,她抬起頭,本來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立刻消失殆儘。
“跪下!”沈雅芙對著陶冉冷喝。
陶冉站在她的麵前,手心裡還捏著小花給她的藥膏,她還沒來及擦,手背上的疼痛感不斷的襲來,她的臉色很不好看。
“夫人,您總該給我一個理由!”陶冉冷聲道。
她冷冽的目光直直的看著沈雅芙。
她算是看出來了,沈雅芙根本不是要教她,而是要趁機折磨她。
當她傻是嗎?
聽說戀子情結是一種病,一種精神病!
雖然對方都是神經病,可是她總不能吃了虧,還要認錯。
“啪!”
沈雅芙的手掌拍在輪椅聲,響聲讓陶冉回過神來。
立刻她就聽到沈雅芙憤怒的聲音。
“張嫂跟著我十幾年了,你說打就打,陶冉,你還真把自己當衛家的少夫人了?我告訴你,我根本沒同意你和衛澤岩在一起!”
陶冉聞言,唇角反而勾著笑容“夫人,今天我可是帶著很大的誠意來的衛家,既然你這麼對我,那我覺得我們沒什麼可談的,那我回去了!再見!”
陶冉說完,扯下自己身上的廚師服,丟在茶幾上就要走。
“站住!”沈雅芙大吼一聲。
陶冉沒被燙傷的一隻手微微握緊,忍著怒意轉過身“夫人,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沈雅芙反而笑了起來“陶冉,怎麼?這點兒氣都受不了?我告訴你,其實今天對你的考核,我還算滿意,難不成你要半途而廢,如果你現在這麼走了,我就永遠不接受你!”
威脅!
紅果果的威脅!
定然知道這樣。
但在聽到沈雅芙用“還算滿意”四個字來形容自己今天的表現,陶冉倒也鬆了一口氣。
她知道她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沈雅芙接受自己的。
她不能半途而廢的。
陶冉凝著眉頭,站在原地,等著沈雅芙的下文。
沈雅芙的唇角勾著淺笑“去準備一下,岩兒他們該回來了,準備吃飯了,還有你手上的傷,你知道該怎麼和澤岩解釋吧!”
陶冉咬著唇,眸子暗淡了幾分,頷首。
她抓起廚師服,又近了廚房,看著已經做好的晚餐,她鬆了口氣。
今天真是過得亂七八糟。
但沈雅芙對她態度有所改變,那就好。
大廳裡。
沈雅芙從鼻子裡哼出一聲“想和我鬥,你還嫩了點,你那死去的媽都不是我的對手,就憑你!一個想搶走我丈夫,一個想搶走我兒子!沒門兒!”
張嫂看著沈雅芙滿臉的狠戾,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卻對著沈雅芙狗腿的笑“她當然不是夫人的對手!”
廳外傳來轎車的馬達聲。
衛澤岩從黑色的邁巴赫上走下裡,臉上沒有多少神色。
他一走進來,就看到院子裡跪著一個女孩子。
纖細的身影,長長的頭發垂下來遮住滿是淚痕的小臉,肩膀微微聳動著,看上去簡直楚楚可憐。
衛澤岩心裡一驚,快步流星的走過去,蹲下身子,將女孩子抱起來“小冉,你怎麼在這裡?”女孩子在衛澤岩的懷裡抬起滿是淚痕,楚楚可憐的小臉,抽泣著道“大少爺,您回來了?”
衛澤岩的瞳孔劇烈的收縮一下,他立刻如同觸電一般,抱著女孩子的手一鬆,退後好幾步。
小花被摔在地上,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她咬著唇,楚楚可憐的望了衛澤岩一眼。
“你是誰?”衛澤岩伸手拍打自己的手臂,好似上麵有什麼臟東西一般。
小花跪在地上,仰著楚楚可憐的小臉“大少爺,我是新來的女傭,小花。”
衛澤岩擰著眉頭。
怎麼會這麼像小冉?
不是長得像,而是氣質,小動作,不看臉,衛澤岩真的會以為她是陶冉。
“哈哈,哥,你也覺得像嫂子吧!”衛澤銘吊兒郎當的聲音從彆墅外麵傳進來。
他大步流星的走進來,唇角勾著痞痞的笑。
衛澤岩轉過身去看他,隻見衛澤銘穿著純白色的休閒服,雙手斜插在口袋裡,雖然吊兒郎當,卻又帥氣十足。
他隻是盯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衛澤銘笑嘻嘻的走進來,伸手搭在衛澤岩的肩膀上,笑著道“哥,她第一天來的時候,我看到她的背影,我還以為是嫂子來了呢!我還跟在她後麵叫嫂子!哈哈……真沒想到這世上有這麼相似的兩個人!”
地上的小花也破涕為笑,顯然,她也想起那日的烏龍。
衛澤岩對他的話不甚感興趣,推開他的手,淡淡的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花,轉過身朝著大廳裡麵走。
“哥,你等等我!”衛澤銘奇怪的看了兩眼還跪在地上的小花。
跪著乾嘛啊?
他在衛家長大,還沒見過誰被罰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