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蜜寵甜妻莫貪心!
他必須保證陶冉的身邊有人陪著的,否則不放心。
“是,boss!”
dave自然對衛澤岩的心思了如指掌。
隻用喚他的名字,他就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陶冉已經邁步離開。
dave立刻跟在她身後,一米開外的地方,不近也不遠。
陶冉一路走過去,那些看著她和衛澤岩還有路翎之的關係都還不錯的人,立刻上前打招呼。
陶冉經常陪著衛澤岩出席這些酒會。
酒會上一些人還是認識她的。
陶冉隻是淡淡的頷首。
她穿過人群去到糕點區,取了一個盤子,夾了幾塊蛋糕。
有草莓味的、香草味的、巧克力味的,都是她喜歡的口味。
吃貨對於美食向來是來者不拒的。
陶冉找了一個位置坐下,dave就站在她的身邊,守著她。
陶冉用叉子小塊小塊的叉著蛋糕吃著,甜膩的味道在口腔裡漾開,她本來應該開心的。
美食能讓人心情變好。
可是,她現在覺得心情一點兒都不好。
她抬眸看向dave。
穿著一身黑色西服的dave恭恭敬敬的站著,不苟言笑。
“dave!”陶冉喚他。
“是,太太。”dave微微頷首。
“dave,你說澤岩和楓哥哥在聊些什麼呢?”陶冉有些忐忑的問。
總是覺得怪怪的。
要是沒什麼重要的話,衛澤岩是不會支開她的。
她好想知道啊!
怎麼辦?
“抱歉,太太,我猜不出來!”dave笑著搖頭。
不是猜不出來,而是用腳趾頭尖尖都能猜得出來嘛。
情敵見麵,分外眼紅。
還能有什麼呢?
不過,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教訓,現在dave可不敢妄言。
上次還害得陶冉跑出去出了車禍,dave內疚了好久,以後再也不乾這種蠢事了。
陶冉聞言,嘟嘟嘴,也吃了一塊蛋糕。
好難吃啊!
她將手中的蛋糕往旁邊一推。
陶冉垂著頭,雙手揪著裙擺,有些煩躁。
另一邊。
衛澤岩看著陶冉走開,他才收回目光。
他深邃的眸子裡的柔和笑容一點點的消散,直到滿臉的冷厲。
他轉過頭,看向路翎之,眼神裡滿是寒意。
路翎之臉上還是帶著溫潤的笑容“岩少,你要和我聊什麼?”
衛澤岩冷冷的看著他“上一次,我要和小冉離婚,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路翎之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一些。
上一次……
“你不是很愛小冉麼?她從醫院出來就回了我的彆墅,差點兒被彆墅裡的傭人欺負!”
“那段時間,她還自殺過,你知道嗎?我把她托付給你,你就是這麼照顧她的?”
“就在剛才,我讓你和她聊天,你跑出去接電話,讓她一個人留在這裡!上一次汪菲菲那個死女人已經傷害過她一次了,如果不是我之前警告過汪家人管好他們的女兒,現在小冉肯定又受欺負了!”
“路翎之,我很失望!”
衛澤岩開口就停不下來,看著路翎之的眼神越來越冷。
小冉已經受到了太多的傷害,他實在是不想陶冉再受傷。
路翎之沉默著,許久,他才開口道“不會有下次了,我會保護她的!”
衛澤岩冷笑“我的老婆,不需要你來保護!路翎之,看在你在孤兒院幫過小冉的份上,我現在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守著你的路都,我守著我的衛城。”
路翎之聞言,他的臉色也沉了下來“岩少的意思是不讓小冉和我見麵了?”
“有這個必要嗎?”衛澤岩冷眼看著他。
原本,他是打算讓陶冉和路翎之正常交往的,但現在已經沒必要的。
路翎之還沒有雲翼那家夥來得靠譜。
之前殺手的事情,衛澤岩將陶冉和雲翼各自綁在了一起。
雲翼苦苦的哀求他放了陶冉,願意以命抵命。
或許路翎之也願意,但他們都沒機會了。
衛澤岩這輩子都不會再放開陶冉的手。
“衛澤岩!”路翎之眼神冰冷的看著衛澤岩,低吼出聲,“小冉不是你的私人物品,她是人,她有選擇和誰交朋友的權利!”
衛澤岩冷笑。
他慢條斯理的拍了一下腿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塵,淡淡的道“可惜我是她丈夫,她自然是要考慮我的感受,如果我說不讓她和你來往,你猜猜看,小冉會怎麼選?是你這個兒時的夥伴重要,還是我這個丈夫重要?”
“你!”路翎之一時間被衛澤岩說的話噎住。
他說得……有道理!
可是,他就是不服氣!
明明先認識小冉的人是他。
他憑什麼要讓。
當初的方蕊代替不了小冉,最近路翎之頻繁相親,卻也沒有哪一個人能夠和小冉相提並論。
他後悔了!
他後悔這麼輕易的就把陶冉讓給了路翎之。
“衛澤岩!彆這麼洋洋得意!你母親不喜歡小冉,這件事,我想不用我提醒你吧?你確定你能給小冉幸福嗎?你之前為什麼和小冉離婚……是什麼原因,我想你心知肚明,如果小冉知道的話,你覺得小冉會怎麼樣?她會怎麼選擇?”
路翎之的臉上複又帶著溫潤的笑容。
“你什麼意思?”衛澤岩猛地站起身,一把扯住路翎之的襯衣領口。
路翎之對著衛澤岩溫潤的笑“岩少,放開,這麼多人看著呢,難道你希望小冉過來看著我們這麼不和諧的畫麵?”
衛澤岩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他的眉頭緊緊的蹙著,深邃的眸子裡都是警告,鬆開路翎之,複又優雅的坐下。
就這麼一個小動作,果然已經有人看過來。
但是看到路翎之還是一臉溫潤笑容,大家在心裡得出來結論——兩人在開玩笑呢!
“說吧,路翎之,你知道多少?”衛澤岩伸手扯了扯襯衣的領口,一臉煩躁。
路翎之依舊笑得溫潤。
他疊加在一起的雙腿放下來,換了一下,優雅的坐著。
卻隻是笑。
直到他察覺到衛澤岩似乎要按捺不住,掄起拳頭揍自己的時候,他終於慢條斯理的開口了。
“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聞言,衛澤岩憤怒不已。
他不是顧忌著這裡是公眾場合,而是顧忌著小冉在這裡。
他不想陶冉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