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鄭少爺身邊伺候的下人也陰陰沉沉的,難怪鄭少爺會生病。”熊五說完又開口。
而威北侯夫人聽到這話,直接垂下眼睛“大約是我之前因為我兒離家出走路的事情教訓了他們的緣故。”
威北侯夫人說著微微一頓“說起來,回春堂看診出事的事情衙門已經處理好了?”
溫晏靜一頓,一邊給鄭少爺檢查,一邊開口“這倒是不清楚,這件事情都是陸郎中在處理,大約是快處理好了吧。”
當然不會處理好了,這後麵,顯然會更有趣。
就不知道衙門的人什麼時候會到威北侯府了。
正當溫晏靜想著這件事情的時候,威北侯府的下人匆匆的跑進來“不好的,夫人,京兆府的人來了,說是懷疑您同回春堂病人中毒的事情有關,特地過來要詢問您幾句話。”
威北侯夫人臉都綠了。
溫晏靜本就知道衙門的人會過來,所以恰到好處的明知故問“京兆衙門的人怎麼會來威北侯府,還有這下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夫人您同回春堂病人被人投毒的事情有關?”
威北侯夫人臉色一變,立刻開口“怎麼會同我有關係。”
說話間,直接責令下人“你去同京兆府的人說,這裡可是威北侯府,若是查錯了,這般得罪威北侯府,可是要擔責任的。”
“但來的是京兆尹。”
溫晏靜有些訝異了,沒想到來的人會是京兆尹。
威北侯夫人隻能自己出去。
溫晏靜想了想,便也跟著出去。
京兆尹很有意思,看到溫晏靜,還很熱情的同溫晏靜打招呼。
威北侯夫人立刻眯起眼睛“京兆尹大人同溫郎中很熟?”
“有過一麵之緣。”京兆尹立刻開口。
這可是叫九王爺看重的人。
雖然斷袖之事九王爺已經辯解了,但是這種事情,九王爺哪裡會說真話。
所以無論真假,他們先敬著再說。
京兆尹說完,便對著威北侯夫人開口“聽說夫人您派了兩個人這兩日一直到回春堂附近徘徊?”
威北侯夫人聽到京兆尹的話,便見溫晏靜看她,立刻開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回春堂的病人被投毒,你不問回春堂,竟過來問八竿子都打不著的我,是不是有些過分了,還是說,故意欺負我們威北侯府在京城人生地不熟沒人。”
京兆尹本就是過來例行問事,說不得還想過來打個交道,混個臉熟,增加點人脈的,聽到這話也愣住。
而威北侯夫人已經再次開口“當然,京兆尹大人,你確定不將威北侯府看在眼中,要得罪威北侯府,這般詢問我這件事情,我也沒話說。”
京兆尹聽到這個話,臉色明顯變得遲疑。
威北侯夫人才露出一絲笑意,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卻是開口“據我所知,回春堂出問題的是一個藥童熬的藥,據說那藥童跟著的還是溫郎中。”
威北侯夫人開口“我倒是覺得京兆尹你可以問問溫郎中,正好溫郎中也在此處。”
京兆尹聽到這個話,也是遲疑。
威北侯夫人臉色沉下“你不問溫郎中,卻來問我這件事情?難道說,你們之間有什麼問題?”
靖南侯夫人聽到威北侯夫人的話,便感覺到威北侯夫人有意對付溫晏靜的狀況,很想同威北侯夫人開口。
這溫郎中可不是單純的溫郎中,還是煦王府的九王妃。
可不是能隨便欺壓的。
就看她如今的狀況就知道了,就是當初得罪了九王妃。
但是不知道想到什麼,看到溫晏靜好神在在的時候,最終沒有開口。
而威北侯夫人說出了這句話,也不知道想到什麼“京兆尹大人若是要查我,那便先查一查溫郎中吧。”
說話間,威北侯夫人看向溫晏靜“溫郎中也彆見怪我這般開口,實在是回春堂出問題,你還繼續給我兒看診,我總要弄清楚你的狀況,才敢讓你看診我兒不是嗎?”
她都已經表現的拒絕這溫郎中看診了,溫郎中還死纏著不放,或者這次,就可以讓溫郎中好好的受到教訓。
一個小小沒有任何地位的郎中,竟連看臉色都不會。
威北侯夫人說話間,看向京兆尹“京兆尹大人,我同溫郎中兩者,你應該清楚,應當查的人是誰吧?”
卻是暗含威脅。
想用身份壓人。
同一時間刑部。
陳達離開回春堂後,想了想,便到得李明煦身旁稟報回春堂的事情。
當李明煦聽到回春堂出事,是威北侯夫人為了對付溫晏靜,設計的事情時,直接開口“讓京兆府那邊將這件案子取過來,我親自查看,同時下令,這件事情必須查清楚背後的情況,即便這件事情牽扯到威北侯夫人,也不得放任。”
陳達就知道自家王爺會如此。
所以說完這件事情後,便再次開口“除此之外,王妃明顯不悅威北侯夫人下黑手的情況,覺得威北侯夫人做這一切就是不想讓她給威北侯夫人的兒子看診,便刻意下午去威北侯府看診了。”
李明煦眉頭瞬間蹙起。
陳達不知道想到什麼,悄沒聲息的開口“之前王妃隻是給那鄭少爺看診,便惹得威北侯夫人下黑手,不知道這回王妃直接去威北侯府看診,威北侯夫人會不會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