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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篇 五月七月(1)(1 / 2)

貓!

據報載,2014年7月16日,熱帶風暴“曼麗”正麵吹襲,逗留了約3個小時,便迅速轉向廣東內陸。台風襲港期間,有1死、12人受傷……

受“曼麗”的影響,廣東省東南部沿海出現了6級、陣風8級的東北風,珠江口附近沿海出現了7到8級、陣風10級的大風,其中深圳的坪山和龍歧先後錄得26米每秒(10級)、惠州的大亞灣和珠海的桂山錄得24米每秒(9級)的大風。

五月裡紅櫻桃剛剛上市,五月裡滿街是爛菠蘿的甜香。五月裡女孩的心會異樣地跳動,她如果不是在隱秘的地方將白天布置成夜晚,就是生出翅膀飛到異地他鄉。

美女香香,住在雨城南明河畔。她的皮膚是細膩的小麥色,猶如雨城的麥飯花,隻含苞,未怒放。她那麼年輕,腳步有彈性,腰肢又靈活,常常從城南逛到城北,口裡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高興了就手舞足蹈,沉靜時又秋水一般明淨無痕。她那鬆弛而自由的心,永遠似雨季高空密布的晶瑩水珠;但她偶爾會憂鬱,憂鬱如潮汐襲來的時候,她眼裡的迷惘如同南明河上籠罩的水霧,令她一走在陽光下就看見塵埃,一聽見城市的聲音就恍惚。

南方,南方,香香想去南方。候鳥振翅,沿著雲貴高原的邊緣往下,再往下,就可以去到南方。南方是什麼樣的?是不是藍藍的海水和水中遊動的魚?是不是離開了高原就不會眩暈?如果南方有你愛的人,那海邊的眩暈將會是多麼幸福的眩暈!

香香曾經在這城市的大街上前後遇見兩個南方男人,他們有著同樣精明的眼神,一個是氣象專家蕭強,一個是商人劉風。氣象專家和季節變換一樣轉眼消失無痕,商人的笑臉卻總在眼前晃動。

商人的臉更黑,應該是受到了過多的南方陽光的照射。同時也讓香香聯想到轉盤餐桌上紅紅的白灼蝦。雨城本來是沒有蝦的,但在上個世紀的八十年代,南方人來了,他們將海鮮空運過來,雨城人從此開始吃蝦了,但人們將蝦肉放進口裡的時候,總是忘記了它背上有條黑黑的蝦腸。據說,那腸裡裝滿了海裡的重金屬,那些吃蝦過多的小孩子,所以特彆容易犯傻。

海鮮空運過來後,就等著向各酒家收錢了。這城市的生活節奏永遠比南方慢半拍,劉風他常常百無聊賴。他到南明河畔的小吃街吃腸旺麵,就看見一個女孩鳥兒一般從街麵滑翔而過,好像從天而降。她身穿在劉風看來是有著異國情調的彩色蠟染連衣裙,像蜻蜓一般輕盈。

“櫻桃從哪裡來?”

“櫻桃從雨城來。”

“菠蘿從哪裡來?”

“菠蘿從我們那裡來。”

“你從哪裡來?”

“我當然是從……”

如此與陌生男人的對話,以前也曾經有過,過去那個一眨眼就消失的男人,和眼下這個男人來自同一個地方,有著同樣的口音,總是很客氣地對每個告彆的人說“你行先”。

因為這,香香時常想對這個陌生莫名的男人一訴衷腸。男人很激動,一激動就結巴,因為他說不好普通話,更說不好雨城話。於是他就把熱烈真誠的笑保持在臉上。

男人叫風,風會吹散了花香,五月七月,雨水偶爾停歇的日子,滿天空裡是鵝黃的花粉輕揚。

男人從哪裡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臉上得有可靠的微笑,這樣女孩的憧憬就有了依靠,她就可以將自己的夢無休止地做下去了。

男人每隔三兩天,就要將南方的海鮮空運過來給城裡的幾家星級酒店,賺得腰包鼓鼓的回去。自盯上名叫香香的女孩以後,他的眼珠子就舍不得轉開,乾脆在南明河畔的酒店裡住下,不再飛來飛去了。

他是一個很好的替身,香香因為思念蕭強,而他是蕭強的同鄉,香香看到他就感覺親切。

她問他“你去花溪玩過沒有?那可是真正的‘小九寨溝’啊!”

“嗬嗬!九寨溝算什麼,以後我帶你玩遍世界!”

因為她,男人常常興奮得哇哇大叫,仿佛他也脫胎換骨變成了鳥。除了不能吃辣椒,他對這個多雨城市的一切已經愛得不得了。

他帶她去泡吧,或者跳舞,或者聽薩克斯風音樂,還要她唱歌。

“唱《捕風漢子》吧?”她一臉調皮的笑。

他也幽默“捕我?沒那麼容易吧!”

雖然是個異鄉人,他卻熟悉所有娛樂場所,而那些地方的人對他,都有一種不用言說的敬畏,似乎他才是那個真正的老板、那個掌握他們的飯碗的人。

“你的嗓子怎麼那麼甜呢?”

他總是從各方麵讚美她,這令女孩覺得自己很完美,身體也輕飄飄的。

“好了,該帶我去你們那裡了!”女孩說出她在心裡放了很久的話。

“好啊!”男人的聲音一直都是愉悅的,他和這城裡那些不喝酒時沉默寡言而喝了酒就打架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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