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甜度!
沉康年應酬回來已經夜深,崔安雅去拿睡衣過來,“你先去9洗澡,我去小璐。”
白天她把話說的太重,現在過去跟她談談心。沉康年也明白她心裡怎麼想的,可娘倆每次談幾句就崩,“還是我去吧。”
“你還怕我說她?”崔安雅把睡衣塞他懷裡,“我是後媽啊?”
“你當然不是後媽,”沉康年笑著按下她雙肩,讓她坐在沙發上,“我是心疼你,你忙一天怕你累,讓你歇會兒。”
崔安雅生氣的時候,隻有沉康年能哄好,而且一哄一個準。
“好了,跟自己閨女生什麼氣。”
崔安雅嗔怪的睇他眼,“你是怕我累?不是怕我倆又吵?”
沉康年拍拍她肩膀,“肯定怕你累啊。”
人快走出臥室,崔安雅說“我才不信。”
大部分的家庭是慈母嚴父,沉家正好恰恰相反,崔安雅管教嚴厲,沉康年是個女兒奴。故而,父女倆的感情要更融洽,沉子璐也喜歡跟父親傾訴。
‘叩叩叩’房門響三聲,“小璐。”
沉子璐躺在床上書,瞟眼門,“睡了。”
“嗬……”這孩子。
沉康年推門走進去,來到床邊坐下,眼她手裡的書,“什麼書?”
“《彷徨之刃》。”
“還是你喜歡的東野奎吾的?”
“嗯。”
“好嗎?”
“……”沉子璐目光移過去,沉康年故作澹定的著她,“……”
‘啪’!書闔上。
沉子璐坐起來,“爸,你就直接進入正題吧,可彆轉彎抹角的了,我聽得尷尬症都要犯了。”
沉康年挑眉,“很明顯嗎?”
沉子璐重重點頭,“很明顯。”
‘嘶……’沉康年琢磨下,“來我女兒沒那麼容易被人騙走了。”
沉子璐憋著笑,“那是,也不我是誰女兒。沉康年沉老板那可是人精中的人精,我這基因絕對強大。”
“說得對,”沉康年把她懷裡的書放在床頭櫃上,“你媽是財大博士,你爸我是社大博士。”
“你少來,我媽早就跟我說了,你就高中畢業。哪念的社大?”
“社會大學。”沉康年說“爸爸十八歲就進工廠給人打工,一直做到自己有工廠當老板,還不是社會大學的博士?”
“按照你這麼說,那你應該是博士生導師了。”
“對,我女兒說什麼都對。”
沉子璐樂了,沉康年才問“打底怎麼回事,跟爸講講。”
“還用我跟你講?我媽不都應該彙報完了?”
“爸想聽你說。”
“……”
沉子璐想了想,才說“爸,我同桌那可是個學霸,學習杠杠的,就沒有他偏的課,你說人家怎麼學的,門門學門門精,我是門門學門門不精。”
沉康年著她,“……然後呢?”
“他學習這麼好,怎麼可能偷車?”在家長眼中,學習好的學生就等於帶了免死金牌,什麼不好的事兒都跟他們扯不上關係。
“小璐,學習好並不代表他是個品行好的人。學習不夠突出的,也不一定就是個壞人。”
“爸,他品行很好的。真的。”沉子璐說得興起,被子一掀,盤腿坐在沉康年麵前,“他平時督促我學習,上課著我不讓我走神,下課還幫我補習給我講沒聽懂的題。你說這樣的人,能偷自行車?”
“……”
“再說人家是去年的中考狀元,未來無限美好,前途一片光明,他可是我們學校的重點學苗,老師眼裡能拿到清華北大保送名額的牛人,你說這樣的人偷自行車,你信嗎?”
聽了沉子璐的話,沉康年陷入沉思。
“我同桌平時連一根筆都有借有還,能偷車?”
沉康年按照沉子璐的談話思路走,回句
“不能。”
“吧,你也說不能。”
沉康年“……”
居然掉她坑裡了。
“監控怎麼解釋?”
沉子璐說“剛開始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他出入過幾次車棚,直到我這次打架才弄明白。原來,他是去我們學校後麵畫魁星樓呢。”
“畫魁星樓?”這答桉還真意外。
“對啊,他可喜歡古建築了,他的理想是做建築師。牛吧。”
“建築師?”沉康年印象裡的建築師和工地帶安全帽的苦力工劃等號了,“太辛苦了吧。”
“一你就想錯了。人家是要做設計大樓的人,不是蓋樓的,”沉子璐噘著嘴,“沒文化,真可怕。”
“嫌棄爸爸了?”
“當然沒有,”沉子璐急忙摟住沉康年胳膊,“我在這世上最崇拜的就是你了,你也是對我最好的,最寵我的,我才不會嫌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