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島夫人又凶又野!
還用說!
當然是抽筋拔骨,絕不手軟。
但……背叛薄南傾,管她什麼事。
在說了,什麼叫進了公爵府生死不離。
難不成,他這是閻羅殿。
冷哼、扭頭,安逸直接走人。
“阿醜,不能生爵爺的氣。”
隻是她的腳步,在馮媽這聲慈藹中被阻止了。
嗬嗬,為什麼不能生氣!
而且這口氣她也不是現在才有的。
設計好,她要利用薄南傾當對付安家父女的工具。
她報仇、他對美人為所欲為。
可結果呢?
薄南傾這根打狗棒,愈發的不好使了。
“阿醜,爵爺是我們的恩人,這裡的人從入府就心甘情願、生死不離。我也是,他們也是。”
馮媽說著扭頭朝身後眾人一掃、
安逸跟著回頭,屆時一愣。
馮媽就算了,此刻那些人正回望著薄南傾離開的方向目光閃動,很尊敬。
怎麼會這樣,明明在薄南傾收拾傭人的時候,他們也都害怕顫抖的。
“當初我兒子車禍,我找遍了所有親戚、朋友借錢救命,結果隻借來了幾千塊錢,走投無路的時候,我在醫院遇到了爵爺和古助理,我本來隻是想試試,沒想到,爵爺不僅救了我兒子命,還安排他去了國外讀書。所以,這樣的爵爺無論做什麼都不會有壞心。”
“還有老張,他和老伴被養子孽待、謀取家產、也是爵爺出現幫了他。”
“老李也是,如果不是爵爺,他女兒被強的事會成為最大的冤案。”
“他也是,還是有他。”
……
隨著馮媽的訴說,大家齊的目光齊齊都朝安逸看來。
這一刻,燈光下那張刻滿刺青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是她聽錯了嗎?
怎麼馮媽口裡的薄南傾和她認識的不是一個人。
狐疑、懷疑到疑惑。
說服、說服再說服,安逸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阿醜,你能給馮媽發個誓嗎?你絕對不會做出傷害爵爺的事。”
什麼?
安逸徹底懵掉了。
凝視著馮媽又是擔憂又是堅決的神色,安逸懂了。
儘管,馮媽在薄南傾麵前保護著她,可終究還是對她的行蹤、身手有些在意。
哎,傷害薄南傾,她從沒想過。
況且就算是想,她也打不過啊。
算了,不過是個沒用的誓言而已。
心裡這麼想著,安逸緩緩抬手做出發誓的樣子。
“阿醜,彆生馮媽氣,馮媽沒有不信任你,隻是想要爵爺命的人太多。”
“對,馮媽說的不錯,想害爵爺的人很多,阿醜,我想安排你做爵爺的保鏢,以你的身手絕對……”
馮媽的話被古一沉聲打斷,隻是一聽清楚他的意圖,安逸就直接搖頭、擺手拒絕。
不乾!
開什麼玩笑,當薄南傾的保鏢,她閒的了。
看她這樣,馮媽和古一相視一眼後也不在說什麼了。
……
馮媽的腿因為那一下,倒地是傷了膝蓋。
安逸翻找著藥箱裡紗布和藥膏剛要包紮,手腕就被馮媽抓緊了。
“阿醜,你知道嗎,爵爺很苦的,聽說他從小就被某些人設置成了謀殺對象,他的母親為此死在了他麵前,那時候爵爺還是個孩子。或許從那以後爵爺就不再是孩子了,我們過一生是為了錢、為了生活,可爵爺卻隻能不停的逃命、保命。”
是嗎?
這就是薄南傾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