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願意一直被人壓著,更何況被壓著的還是總統。
話音落下,緊閉的房門被一腳踢開。
嘭!
“爵爺,敲門沒回應我以為沒人,是古一該死犯了總統,。”
門口一看到屋裡的人,古一就立即請罪了。
薄南傾緩緩挑眉朝屋裡已經起身的兩人看去“你的確該死,你們覺得呢。”
覺得呢?
薄南傾這看似詢問的話,卻沒人敢回應。
安橋康雖然是秘書長,但還沒到和公爵直接對話的地位,而總統笑看著古一沒出聲。
總統怎麼出聲,明明是冒犯了他,可古一卻是對薄南傾請罪的。
曆代總統都不能插手公爵的家事,這是規矩。
更何況,誰不知道古一是薄南傾最信任的人。
如果要處罰,薄南傾又怎麼會詢問彆人的意見。
“小事而已,爵爺不用氣惱,我是沒注意聲響,但安秘書應該聽見了。”
“我……”
總統慢慢的話傳來,安橋康一愣,目光迅速一轉“我似乎是聽到了,但外麵音響太吵就沒注意,爵爺抱歉了。”
快速道歉,安橋康就是一個深深的鞠躬。
很是畢恭畢敬,很是聽話,這樣的秘書長,讓總統眼底一滿意。
插曲結束,薄南傾直徑做到屋裡最正中的主位,總統和秘書長一次排下。
“爵爺,難得您會對這種比賽有興趣。”總統親和著朝外麵的舞台看去“有沒有看好哪位選手”
“太醜了!”
薄南傾這三個字的回答,似是而非,讓人有些聽不懂了。
屆時,總統一輕笑“是嗎,但我覺得國花還是可以的。”
“謝謝。”安橋康快速道歉,總統抬手表示不客氣。
“爵爺,你覺得誰會贏?”
總統再次開口,可屋裡卻在沒了回應。
為什麼不回應,自然是沒興趣。
既然薄南傾沒興趣,總統自然也不想繼續了,畢竟他們來是有事情要說的。
屋裡持續五分鐘的安靜後,窗外比賽的歌舞已經開始了。
“爵爺,這次秘書長連任,希望您能助人為樂。”
終於步入正題了。
聽著總統的話,薄南傾往沙發一傾,朝安橋康斜斜看去“理由。”
“他做的還不錯,儘心儘責。”
“哦,跟我有什麼關係!”
對上總統的話,薄南傾冷冷一肅皺眉朝窗外不遠處的舞台看去。
此刻的舞台上,武則天正抽簽選擇比賽的順序,似乎是號碼不怎麼好,讓她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
狗東西!
心裡這一罵完,薄南傾這次朝總統正眼一瞧“以後,不重要的事,彆煩我!”
“爵爺,這……”總統尬笑了。
秘書長連任,這事難道不重要嗎?
可薄南傾說不重要,那他也不能說什麼。
在這尷尬中,安橋康突的一鞠躬“爵爺,求您幫幫我,我想繼續乾下去。”
“哦,真稀奇?”薄南傾說著再度朝舞台看去,此刻哪裡還有武則天,一身芭蕾裙的安寧正一臉微笑的拿著號碼嬌羞、優雅。
狗東西不在,心煩!
“爵爺,求求您了。”
“你的女兒?”
薄南傾莫名的詢問傳來,安橋康一愣回頭一掃舞台上的安寧立即點頭“是的,她是我的女兒。”
“這樣吧,如果她能得冠軍,我保你無憂。”
薄南傾的金口玉言,向來一言九鼎。
他這輕慢慢、慢悠悠的話一出,安橋康瞬間熱淚盈眶“這……好,好。謝謝爵爺,謝謝爵爺。”
真好,是真的好!
比賽的結果,早已安排好。
一切的一切都在他和沈雲的控製中。
現在薄南傾又說這話。
天從人願!
這就是天從人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