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陸!
“黃色,中品資質,過。”
當第一個人顫抖著把手放在試心石上,閉上眼睛感悟之時,隻見試心石自身發出了黃色光芒,第一個人歡呼著向門內跑去,中品資質,可直接入內門修行。
接著第二個人把手放上去,也學前人閉上眼睛,但試心石沒有任何的反應。他看著這一點變化沒有的試心石,歎了口氣,垂頭喪氣地向場外走去。
幾家歡喜幾家愁,不一會凡心學院又收了不少天資聰穎的少年,但是被排除在外的則更多。很快就要輪到胡佑了,現在測的是排在胡佑前麵的一少女,隻見此女把手置於試心石上閉住雙眼,不一會,試心石居然發出了藍光,天啊,上品資質!
下麵的人群中一陣驚呼,紛紛議論開來。
灰衣人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數百年來,多少天縱之才,唯有武癡薑有成和西直花太閒當年入院之時是藍光,而現在兩人都是搬山大能,隻要時間足夠,上摘星一境也是必然的事,今天又是一個藍光,自己那位掌管朱雀院的掌座林思揚師姐又要問內院要人了。灰衣人笑著搖了搖頭“藍色,上品資質,過。”那少女衝著灰衣人微微一鞠,閒庭信步地走了進去。
胡佑看自己前一位表現如此出彩,本來就有點緊張的心情更緊張了,胡佑深吸一口大氣,正準備要上前測試時,站在他身後的十斤拉了他一把,然後快步地走了上去同那灰衣人交談了起來,兩人似乎很熟的樣子。
不一會,十斤跑到胡佑身邊拍拍胸脯高興地說道“哈哈,哥哥給你說通了,你不用參加測試了,可隨我直接進玄武院。”
胡佑大大鬆了一口氣,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天資聰穎之輩,還好,不用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丟臉了,急忙跟著十斤向門口台階上走去。
“哎呀。”
胡佑不留意腳下的台階,一下子摔到了地上,一隻手剛好摸在試心石底部,隻是沒人看到,胡佑本人也沒留意。
“哈哈哈”,下麵傳來了一陣笑聲,胡佑急忙爬了起來,滿臉通紅地隨十斤入院去了。
沒走幾步隻聽後麵一陣大聲喧嘩“啊,快看,試心石變紫色了!”
十斤和胡佑急忙轉頭看去,隻見紫光衝天,似要把整片天地都染成紫色,接著“砰”的一聲巨響,接著灰衣人說道“或許是這塊試心石用的時間太久出問題了,來人,再抬一塊過來。”十斤和胡佑麵麵相覷。
胡佑隨著十斤走進大門,一個巨大的石刻雕像映入眼簾,隻見這石刻雕像是位中年男子,雙手拄寬劍,著鎖甲,掛披風,身軀挺拔,目視前方,看起來正氣凜然,威武雄壯。
十斤拉著胡佑過去拜了拜,之後左轉繞過雕像接著向前走去,腳下的主路都是格子狀的石板,主路兩邊栽有各種胡佑從未見過的花花草草。
“那個石刻雕像是誰呀?”
“這你都不認識?!”十斤張大了嘴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這是我人族聖祖軒皇大人。”
胡佑一邊回答胡佑的問題一邊和身邊路過的人一一打著招呼,一副都是熟人的樣子。
主道的儘頭是一個浩大的主殿,紅牆金瓦,主殿正頭上掛了一副牌匾,上書養心殿三個大字,宮殿回廊向兩邊延伸,紅柱紫欄都是由上好的鐵梨木打造,回廊後麵青竹假山,美不勝收。
當兩人走到養心殿門口,十斤示意胡佑左拐,兩人剛剛轉身走了幾步,一聲不和諧的聲音在後方響起“喲,這不是我們玄武院的大師兄十斤嘛?怎麼?玄武院又收新人了?不知這新人是否如你一般廢物?”接著傳來了附和的大笑聲。
胡佑看到十斤雙手緊握,牙關咬的死死的,一張圓臉憋的通紅。
十斤咬牙說道“彆理他們,我們走。”
後麵調侃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怎麼?胖子!進了內院就不認我們這些昔日同窗了嗎?”
十斤轉過身來,怒氣衝衝“李文,你彆太過分!”
“哈哈哈!”
大笑間隻見五個少年將十斤胡佑二人團團圍住“胖哥進了內院這半個月時間脾氣見長啊,不似在外院那麼乖了昂,”為首的少年伸出手來拍了拍十斤的圓臉,“彆以為進了內院就飛黃騰達了,以後見了小爺繞著點路。兄弟們,走了,一會十斤又要哭了,哈哈哈!”說完帶著其餘四個少年向後走去。
胡佑看著渾身顫抖一張臉憋得通紅的十斤“我們忍了?”
“不然呢?”
“娘類,乾他丫的,欺負我兄弟。”
胡佑說完一個箭步衝了上去,飛起一腳踢在李文腰眼處,“啊”的一聲,毫無防備的李文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胡佑乘機騎在李文的身上,拳頭不要錢地朝他臉上落去。其餘四人見狀急忙上去拉扯胡佑,但胡佑畢竟修行了狐族頂級功法七色經,一時間竟是拉扯不開。
十斤看到這一切,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看得起自己,都欺負自己,這人居然拿他當兄弟,十斤心裡的那份柔軟被觸動了“殺呀!”十斤大吼一聲也衝了上去,七位凡心學院的高徒如同市井流氓一般拳來腳往的滾作一團。
…………
玄武院靜心堂
“哈哈哈哈!”
玄武掌院李多飲看著眼前的這倆活寶實在是忍不住大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