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古魯斯有些懷疑藍染口中所謂的突破界限,很有可能就是邁出那第一步吧。
如果藍染的進展真的如同自己所預測的話,那麼雷古魯斯也就對之後的戰鬥不抱有什麼期待了。
畢竟,第七感和第八感之間又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當山本總隊長帶著其他的隊長和副隊長趕到虛夜宮的時候,虛夜宮已經被徹底破壞,而且藍染也已經開始進行崩玉的第四融合狀態了。
此時的藍染額頭上多了一條類似眼睛的縫隙,眉毛消失,背上生出三對巨大的蝶翼,胸口出現中心鑲著崩玉的孔洞,右手與斬魄刀融為一體,已經沒有了死神的樣子。
更像是一個虛?
而雷古魯斯則是挑了挑眉頭看著藍染,手上的動作卻是不再如同之前那樣兒戲了。
每一拳打出去,都讓在場的人心頭一跳,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握住了心臟一般。
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去在意赫麗貝爾和她的三個從屬官了,實際上這個時候就連市丸銀都老老實實的放下了斬魄刀投降了。
這個狀態的藍染的實力已經超出了市丸銀的估計,就算他隱藏起來的卍解,在這個時候恐怕也無法對藍染有任何的作用了。
反而是雷古魯斯的攻擊,從一開始就是壓製著藍染,從未讓他反超過。
市丸銀覺得自己也是時候投降了。
畢竟,他還沒有從雷古魯斯或者鬆本亂菊的口中得知自己究竟奪去了鬆本亂菊什麼重要的東西呢。
“那個是藍染嗎?”山本總隊長看著容貌跟藍染一樣,但是外形和靈壓都跟之前完全不一樣的藍染開口問道。
“是的,總隊長,那就是大罪人藍染惣右介。”卯之花烈在一旁開口回答道,“現在是由黑崎先生的朋友,雷古魯斯先生負責與其戰鬥。”
“藍染……隊長?”雛森套眼神飄忽的看著那個完全沒有死神樣子的藍染,心中的某個形象終於徹底崩塌了。
但是出於習慣,她還是在稱呼對方為‘隊長’。
“平子真子……還有你們……”山本總隊長低下頭看著跟排隊似的站成一排的假麵軍團,“你們是敵人?還是自己人?”
“那還用說?”平子真子嗤笑著看向山本總隊長,“我們既不是你們的敵人,但也不是你們的同伴。如果硬要說的話,我們是站在一護這邊的。”
“黑崎……一護啊。”山本總隊長抬頭看向一拳再次將藍染擊退的雷古魯斯,然後歎了口氣,“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個叫雷古魯斯的少年,也是站在黑崎一護那一邊的吧。”
“嗯,好像是這樣沒錯。”卯之花烈在一旁低著頭回答道。
“話說回來,那個少年沒有看到過藍染的始解嗎?”山本總隊長開口問道。
“看過了哦。”浦原喜助突然從一旁跳出來解釋道,“隻不過,藍染說他的始解貌似被雷古魯斯完全給克製了呢,沒有起一點的作用呐。”
“浦原喜助,連你也……”山本總隊長強忍著自己抽刀砍過去的衝動瞪向浦原喜助,“把具體的過程給我敘述一遍,你應該知道些什麼吧。”
“哎呀,總隊長,就算是我,也是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啊。”浦原喜助有些後悔自己跳出來了。
不單單是總隊長虎視眈眈的,另一邊的碎蜂也已經開始打量自己了,一副在考慮要從哪裡開始砍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