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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佛係文工團女配23(2 / 2)

她想以衛斯年現在副團長的身份待遇,受傷住單人間應該是可以的。

衛斯年卻道醫院裡的單人病房是有限的,大都儘量緊著給重傷患者使用,像他這樣沒有生命危險的有個床位就行,不用特地占用組織資源,而且現在這個病房裡都是部隊大院的熟人,彆人想住進來還沒機會呢。

就是他沒想到一群老頭子會那麼閒得慌,啥事都想摻和還特彆固執己見。

錢寶紅垂著眉眼聽他絮叨,時不時點下頭應和,看似氣消了,而氣氛也挺融洽,瞧得偷偷看著的老爺子們點頭連連。

事實上,錢寶紅的確不生氣了,但她心裡還涼的很,隻是沒再表現出來罷了。

衛斯年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什麼了,說到最後他突然牽起她的手認真道,“寶紅同誌,那個叫什麼梅的女同誌找過來是我真沒想到,過後我會查查這是怎麼回事……還有,瞞著你是我不對,你打我罵我都行,但是不要再生我氣了,氣大傷身。”

錢寶紅想抽手卻抽不開,聽著他的話垂眸不語。

她決定過要付與信任,但一連串的巧合都在不斷提醒著她對方的身份。

他是男主啊,她真的可以相信他嗎?

愈是動心,對於這個人,她愈是患得患失的不像是那個冷靜理智的自己了。

就像是剛才忍不住冷嘲暗諷耍脾氣還趕人的她,讓回過神的錢寶紅陌生的如同在看另一個人。

錢寶紅心底暗嘲,突然很不喜歡這種被感情操控影響的狀態,特彆是在一些人的膩味下,讓她有種想立即從此逃離的衝動。

身隨心動,在還沒意識到的時候,她的人就先猛地站起來,甩開手意圖抽身而去。

“怎麼了,你去哪兒?”衛斯年忽然空了手,心裡也瞬間跟著空蕩蕩的,幾乎本能意識的追問著想把人留住。

刹那間,錢寶紅已然回神,反應過來後身形一僵,隨後轉身欲走。

衛斯年神色大變,再顧不得醫囑之類,動作劇烈地起身往前想把人撲住,卻徒勞無功,最後大聲呼喊,“你去哪兒,彆走,留下跟我說說話,寶紅,寶寶……”

錢寶紅已經走出兩三步之外了,因為最後那個稱呼,她的腳步一頓停了下來。

從來到這個世界,這是第一次有人叫住她的名字,且還是他。

此時,旁邊的一群大老爺們已經發現了這邊的狀況,看得麵麵相覷,不明白是發生了什麼狀況,剛才不還好好的嗎,怎麼一眨眼就鬨僵了嘞?

因為之前搞烏龍的事,這會兒他們也不敢隨便多問啥,就使勁給警衛員小兵使眼色。

這死孩子,身上的機靈勁兒哪去了,關鍵時候趕緊上去想法子攔著啊!

小兵也沒想到突然就發展成這樣了,剛不是看懵了麼,等反應過來立馬驚呼著上前,一邊扶著老大躺回去,一邊拚命眨著眼。

“老大,老大,你趕緊躺好,醫生說了不能動哇,動了胳膊腿兒就保不住了呀,你咋不聽醫生的話呢,哎喲我滴媽,傷口又出血了!”

衛斯年心神不穩之下,看著那道執意離開的背影,得到小兵的暗示後乾脆臉麵都不要的開始痛苦地呻吟。

“我的腿……我的胳膊……寶寶,我的腿好疼……寶寶……我的胳膊要廢了……”

這一幕令一眾革命老前輩們目瞪口呆,看得手裡的花生瓜子都掉了。

話說前幾天動完手術那會兒,也沒見這小子吭上一聲,這下子在心愛的姑娘麵前,他倒嚎的跟殺了他一樣,他們瞧著也真是長見識了。

雖然招數有點那個啥,但確實管用。

在衛斯年的痛吟聲中,錢寶紅轉過身,眼睛早已紅了。

衛斯年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要離開,他心裡還那麼慌,但他清楚地知道一定得把人留下,並且察覺出她對寶寶的稱呼有反應,他就不停地叫著寶寶順帶示弱,未受傷的手就那麼直直朝她伸著,不撈到人不罷休。

錢寶紅返回來,張口欲言,隻是沒待說什麼就被那隻手一把抓住,然後狠狠擁進懷裡,一下子被抱的死緊,像是怕她跑了一樣。

而小兵被他家老大推到一邊,用完就甩,但他一點都計較,反而看著相擁的兩人笑的滿臉開花。

同時老爺子們也是陸續扶上了自個兒的下巴,覺得年輕人的世界他們是看不懂了,不過大白天的抱啥抱呢,咋不注意場合,羞煞人也。

幾位大齡病友紛紛背過臉去,表示啥都沒看見。

衛斯年緊抱著錢寶紅,頭埋在她的肩頭聲音嗡嗡道,“你彆走,咱有話就說清楚,好不好?”

“先放開我,你的傷口不是出血了嗎?快叫醫生過來看看。”錢寶紅說著掙了掙沒掙脫,反而叫他抱的更緊了。

衛斯年不放,好似絲毫不在意他的傷勢如何。

錢寶紅轉頭朝小兵示意,讓他去叫醫生來,小兵看了看他們老大,哧溜一下開門跑出去了,臨走不忘貼心地幫他們把隔床的布簾子拉上。

這下,老爺子們是看不成好戲了,隨便人家小兩口在裡頭怎麼抱,也礙不著他們啥事兒。

隔開的小片空間裡,錢寶紅靜靜地讓衛斯年擁抱著,單手放在他黑黝黝的頭頂上輕輕撫摸,眼底的神色卻變幻莫測,十分複雜。

下一刻,埋肩的男人驀然抬起頭,一手撫上她的後腦勺,將其壓向自己,在刹那間讓唇與唇之間緊緊相貼。

錢寶紅驚了下,身形一滯卻沒有推開,到底顧及著他身上的傷。

衛斯年猶如得到默認,立即得寸進尺,打開齒關攻城略地,最終鼻息交纏,兩人都亂了氣息。

心,也亂了。

布簾子裡空氣升溫,氣氛眼看著愈加火熱,簾子外卻突然傳來一道暗含不滿的打趣。

“我們醫院這裡可不是能隨便耍流氓的地方,還望同誌們克製克製。”

這一聲驚醒了沉浸在相濡以沫中的兩人,錢寶紅趁著衛斯年不備將其推開,自己站起來退後一步抹了抹被親得紅潤潤的嘴唇,然後不等他說什麼就把布簾子拉開了。

外頭正站著一堆人,領頭的是一位中年男醫生,正是衛斯年的主治醫生,身後帶著幾個女護士,去叫人的小兵則站在一旁。

剛才出聲提醒的正是主治醫生,他的話落後,老前輩們當即轟然笑開,為衛斯年兩人辯解著說人家那是正經的談對象,不是耍流氓。

男醫生推推眼鏡腿,一板一眼地強調,“主席都說過,不以結婚為目的談對象都是耍流氓!”

老爺子們笑的更歡了,在一片笑聲中,衛斯年那句很快就會結婚的話語被大家下意識忽略了過去。

不過人家男醫生聽見了,所以滿意點點頭後也就不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開始準備給他看傷。

錢寶紅不顧衛斯年的眼神,識相地讓開位置,方便他們施為。

隔床的布簾子重新被拉上了,這一次衛斯年和醫生在裡麵,而錢寶紅站在簾外。

“嫂子,您喝口水。”小兵殷勤地給她重新端杯茶水過來。

錢寶紅接過沾了沾唇,感覺到一陣酸麻刺激,想來是剛才對方用力太過,嘴巴已經腫了吧。

這麼一來,她想呆也呆不住了。

“我先回去取些東西,之後和你輪換著照顧他。”

“好的,好的。”

錢寶紅跟小兵商量好,而後又朝老前輩們匆匆打過招呼,很快就低著頭走了。

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她瞧見遠處有兩個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像是周青梅和李大公子兩人。

雖然很奇怪這兩人怎麼又走到了一起,但當時他們在拐角一晃就不見了,錢寶紅以為自己眼花也就沒有多想。

這邊病房,等到衛斯年經過醫生檢查一遍,發現什麼問題都沒有後,簾子又迅速被再次拉開了,隻是衛斯年一瞧錢寶紅不在,臉色立馬就變了。

“她人呢?!”衛斯年忙不著慌地問。

小兵指了下外麵,趕緊講明錢寶紅是回去拿東西去了,還有剛才她的安排也都透露出來,才勉強將就要暴躁起來的人安撫住。

要不是醫院資源緊缺,不能隨便浪費,醫生看那情況在走之前都想給衛斯年來上一針鎮定劑,以免他折騰的出了意外。

衛斯年這次沒來由的是真的慌了,巴巴地望著門口,不讓小兵關門。

“你剛才怎麼不開車去送,她一個人來回跑出事了怎麼辦?”之後等人冷靜下來,他開始虎著臉責備警衛員沒眼色。

小兵能怎麼辦,自家老大,當然是他說什麼是什麼,隻道是自己的錯,當時忘記這事了。

好在接下來衛斯年一直癱著張冷麵不說話,讓小兵鬆下口氣,然後繼續跑前跑後地伺候著,順便將老前輩們也伺候妥當了。

如錢寶紅所推測的那樣,這些老爺子們的身份確實都不簡單,平時出入也是都有資格配備警衛員的,隻是他們以往都低調簡樸慣了,覺得住在醫院裡有醫生有護士的完全能應付,因此不讓警衛員上來杵著,隻關鍵時候來搭把手就行了。

而衛斯年傷勢重一些,胳膊腿不方便,小兵得隨身跟著,所以病房內就隻有他一個警衛員常在了。

不然當時周青梅根本不可能闖進來,光是一排的警衛員都能讓她喝一壺的。

所以等錢寶紅提著讓國營飯店幫忙燉好的大骨湯回來時,就瞧見病房門口多了一排守門的兵哥哥們,上去就被攔下了。

小兵出來接的她,順便向她小聲解釋了一番外麵兵哥們的作用和深意。

那意思就是,大嫂你放心吧,看外麵那排門神,以後那些打著關心的口號來送湯送水接近他們老大的女人,一個都彆想進來。

錢寶紅對此笑笑,沒發表什麼看法。

她在來回這一趟的路上已經好好想過一通,同時也做下了決定,所以再次過來後她的態度已是坦然許多,對待起衛斯年時看起來和以往沒什麼兩樣。

衛斯年看見她進來,一直盯著門口的鳳眼中乍然泛起亮光,剛才還冷冰冰了無生趣的人頓時鮮活起來。

“你回來了。”平日裡氣勢不凡的人此刻小心翼翼地招呼道。

錢寶紅點頭,舉了舉手上的陶罐子,說是給他煮了骨頭湯,喝下有助於傷勢恢複,另外她還多帶了一份病號飯,裡麵幾樣小菜都是有益傷患身體的。

罐子蓋打開,撲鼻的香味瞬間充斥著整個房間,引得幾位老前輩抽著鼻子直嗅。

雖然香的很饞人,但那是人家小姑娘給對象帶的,他們也不好跟一個小子搶東西是吧。

小兵探頭一瞧,剛想說老大不喜歡喝這個,不如他幫忙喝掉算了,然後轉頭就對上衛斯年警惕外加警告的眼神,立刻沒了想法。

之後一罐子骨頭湯全進了衛斯年的肚子,外加一份病號飯菜,都吃的乾乾淨淨。

錢寶紅親手幫著盛幫著夾的,他來者不拒,給啥吃啥。

最後他果斷吃撐了……那當然不可能。

作為一個大男人,還是平時訓練任務大飯量也相應很大的男人,這點東西也就叫他吃個七八分飽,正正好。

這是他自己說的,因為等錢寶紅喂完他飯菜,為了防止他沒吃飽準備再去打一些時,被衛斯年拉住直說吃好了,讓她陪她說說話消消食就行。

錢寶紅看著他裹著石膏和紗布躺在病床上,也不知道是怎麼個消食法。

最終她也沒揭穿他的小心思,順勢坐下來陪著他閒聊,剩下的殘局由小兵手腳麻利地去收拾。

稍後,門外的警衛員們將老前輩的飯菜送來,其中都有一道大骨湯,等他們開吃,病房裡的香味更濃了。

錢寶紅和衛斯年兩個說著話,交流一下最近的個人情況,卻都默契地避開了之前發生的那點事不談,免得再多生隔閡。

在剛和好的檔口,衛斯年不敢輕易觸碰雷區,唯恐對象真的因此一走不回頭。

雖然他很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存在著什麼問題,但不妨礙他十分具有危機意識地暫時避過敏感的矛盾點,然後養好傷徐徐圖之。

而錢寶紅則在深思過後也有自己的打算,隻是因為衛斯年現在還有傷在身,她沒有表現出來。

當前最重要的是先讓他老老實實地養好傷,以防留下後患影響他前途。

兩人想法不一,卻殊途同歸,於是關係看上去愈加融洽和諧,直至持續到年後開春。

傷筋動骨一百天,這一年過年,衛斯年是在病房裡過的,由錢寶紅和小兵陪著他,其他人都回家熱鬨去了,他們就把病房當成家布置,一起過了一個還算溫馨的幸福年。

年後病房裡的病友們換了一波,大都是部隊大院的熟人,平時彼此幫忙互相照應,比其他病房裡氣氛親善和睦。

衛斯年也知道了錢寶紅轉正為正式乾部的事,為此後者才能屢次請假出來陪著他。

錢寶紅有了正式乾部身份,糧食關係也隨之落了戶,這樣就方便調崗去彆的地方了,比當時是預備乾事時好辦不少。

所以當衛斯年得知情況後就開始琢磨起來,打算繼續之前的想法,想法子替她找個輕鬆簡便些的工作,讓她從文工團那攤子上脫身出來。

那不是個好處所,他從幫忙處理了馬建軍之後就知道的。

然而做這些的前提是他得先把傷養好,回頭再將這次以命拚回的勳功章拿回來,然後厚著臉皮去給自家對象討好工作去。

他想著等到錢寶紅換了合適的崗位,最好是距離他們部隊大院近的,到時他們結婚了就方便很多……

衛斯年一想到這裡就心裡甜絲絲,比喝了大碗蜜水還要甜蜜舒坦。

為了達到那個目標,他首先背著錢寶紅已經行動起來了,和小兵偷偷商量著什麼時候求婚好,不如待他養好傷就提吧,求婚禮物他都想好了,就是這次的勳功章。

那是他拿命換回來的,代表著他一條命。

他在求婚時將勳功章送給錢寶紅,就是相當於把自己的命交到她手上,以後成了夫妻任憑處置,他都沒二話。

小兵聽了伸大拇指,稱讚說還是老大有想法,嫂子一定會感動得答應的。

衛斯年也是這麼認為,畢竟患難見真情,她都願意放下文工團的工作來陪他養傷了,肯定也是和他同樣的心意吧。

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亦如是。

這就是衛斯年當時的心態,所以在他養傷的最後階段,趁著傷快養好,他連同小兵一起悄悄籌措一番,準備給心上人來個驚喜。

然而精心準備的驚喜還沒弄好,錢寶紅倒是先給他一個驚嚇。

就在出院那天,等衛斯年齊齊整整地養好傷回到部隊後,錢寶紅向他提出了分手。

衛斯年聽到分手的提議完全是懵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而現在又是個什麼情況。

震驚眩暈中,他隻聽見自己輕聲問。

“為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日萬打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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